国赴死,怎么可能向南面那些中国猪投降?”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知理亏的查尔斯捂着脸,低下头,没敢再继续乱嚼舌根。
在华军营地上,站在装甲车顶部眺望着伯力城的装甲旅旅长赵信发出了一声叹息:“昨晚多好的机会啊,就应该直接趁机攻入城内的。要知道,我们都攻陷城门了。”
装甲车旁侧,第一旅旅长刘志高却是发出了一声笑哼:“得了吧,若是撇开你们七旅的124辆战车,咱们两个旅总共加起来的步兵兵力还不到七千。凭着七千兵力就跟人家两万大军对干,咱们就算打得赢,那伤亡也是海了去了。更何况,这伯力墙高城固,城内老毛子平民又多,可要比那双子城难啃得多。昨晚一战,能搞掉老毛子的炮兵阵地已经是万幸了。这也就是咱们军的特战队,是胡勇上校带领的那群军中高手,要是搁其他部队,恐怕都只能落下一个有去无回的下场。”
“也是。”赵信认可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对特战队的羡慕,随即转而望向了南面,“后面的兄弟部队在今天下午差不多应该全部能到吧?”
“中午应该就能全到。”一旅旅长刘志高点了点头,“郭士达的第二旅、高雄的第三旅,还有杨国栋的第四旅,应该全部可以在中午的时候抵达。炮弹等战略物资全部用卡车和越野车拉,或者用俘获的俄军战马驮,战士们一律步行。虎帅下了死命令,要求各旅必须在28日下午之前赶到。六天时间,六百公里,又是在冰天雪地的东北,这也就是咱们第一军才敢做这种事。另外,据说李苏凯的坦克旅也已经在路上了,发动总攻的时候,估摸着会有大约50辆坦克作为前锋。”
“坦克旅?李苏凯的坦克经六百公里一路颠簸到这,不早成一堆破铜烂铁了?还能参加战斗吗?”赵信稍稍吃惊。受限于技术水平,T1型坦克多个核心部件的寿命不超过300公里,根本无法做到超长距离突袭。要知道,从海参崴到双子城那一百多公里的路程,75辆T1型坦克乃是一路修修补补才勉力支撑过来的。双子城与伯力城相距六百余公里,坦克车不可能开得过来。
“说是用火车拉过来。”刘志高耸了耸肩。
“原来如此。”赵信信服一笑,脸上的吃惊神色当即消隐。
“四个步兵旅,再加上装甲旅和坦克旅,看来伯力之战没什么悬念了。”面朝伯力方向,装甲旅旅长赵信露出了微微一笑。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相互追逐的第二旅、第三旅和第四旅的主力部队陆续出现在了华军营地的南面。
“操,终于他娘的到了,兄弟们,终于又有战打了,加快脚步,跑起来,快快快!”
“快,别让其他两个旅赶了先。”
“速度!扛上咱们旅的军旗,跑到前面去,把军旗第一个插在营地旁边的那个高地!”
待三个步兵旅的将士们看到了前方数公里外的华军营地,原本略显疲惫的身躯瞬间如同打了鸡血,竟然直接由快步前进变成了快步前奔。
“哈哈,我们三旅第一个到!”
“狗屁,你一个人能代表你们全旅?明明是我们二旅先到的!”
“我们的军旗不是先插上吗?你们还别不服气,我们三旅的单兵素质就是比你们二旅强。”
“明明是我们四旅先到的!”
……
三个步兵旅争先恐后,战士们在为谁最先抵达这个问题直接争得面红耳赤,但随后却是被各自的长官呵斥了回去。各自在装甲旅营地的旁侧扎营布防,刚刚完成六百公里长途行军的一万五千余将士开始各自活动,或生火造饭,或擦枪磨刀,或簇拥谈笑,或相互吹水,几声欢笑,竟是瞬间扫去了长途行军的疲惫。
绵延的营地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氛,而唯一让战士们不太满意的只有一点,第一旅送来的午餐食材——为什么又是马肉?
在临近下午两点的时候,装载着20辆T1型坦克的一辆火车在华军营地南面的铁轨上响起了绵长的汽笛声。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第二辆满载着坦克的火车也在南面绵延的铁轨上露出了身形。
紧接着,是运载着坦克和大量陆战炮的第三辆火车。
火车的长鸣以及狂次狂次的轰鸣,给华军战士们送来了最为厉害的攻坚武器,同时也给俄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看来,老毛子得死得很惨。”注意到第三辆火车上满载着的大炮,装甲旅旅长赵信诡异一笑,转而望向了北面的伯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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