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韩,即马韩、辰韩、弁韩,是朝鲜半岛南部的三国。据《后汉书&m;#8226;东夷传&m;#8226;三韩传》记载:“韩有三种:一曰马韩,二曰辰韩,三曰弁韩。马韩在西,有五十四国(这里所谓“国”,指的是当时的部族)……南与倭接。辰韩在东,十有二国。弁韩在辰韩之南,亦十有二国,其南亦与倭接。凡七十八国,伯济(后来中国古代史书又把它译为百济)是其一国焉。大者万余户,小者数千家,各在山海间。地合方四千余里,东西以海为限,皆古之辰国也。……(辰韩)国出铁,倭、马韩并从市之,凡诸货(贸)易,皆以铁为货。”其中马韩10余万户,人口当在三十余万。辰韩与弁韩共4.5万户,人口约十五万。三韩中马韩居于主体地位。高句丽由朱蒙在公元37年建国,是东北一个较大的少数民族政权,位于玄菟郡以东。
中平二年二月十日,刚刚巡视辽西边塞返回奉天的高勇,一入城门即接到冯玉回来的消息。想起这位以武转政大放异彩的属下,高勇顿觉自豪,两年来,跟随自己进入玄菟郡的护卫队、近卫队员不知不觉间已逝去大半,当初身无分文的穷人如今最小的也是连长,不单自己,连家人也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生活。高勇兑现了诺言,却没办法让所有曾跟随自己的人过上幸福的日子。
想着许多,不觉间回到郡府门外,来不及下马便大声嚷道:“冯玉呢?这么好的天别躲在屋里啊!”说着大步走进郡府。可在右脚跨进府门的一刹那,高勇愣住了,呆呆的凝望院内……“轲大叔!”
“高兄弟!”
随后,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快,让大叔看看!嗯,不错,结实多了,个头也长了,要是王老哥看到你……”说到这,两人再次陷入沉寂。许久,高勇拭去眼泪:“轲大叔,你老了很多啊!”
“能不老吗?再过几年也要入土了。”
“哪能啊?轲大叔正当壮年,要死的是乌桓畜牲!”
轲其塔拍拍高勇的肩膀点头道:“对,要死的是乌桓畜牲!”
这时,一身白衣的冯玉上前施礼:“拜见主公!”
高勇拉起他上下打量:“嗯,越来越有外交家的气度了!这次多亏了你啊,让辽西郡躲过一场灾祸,全郡十余万百姓可都念着你的好呢。”
冯玉赶紧推脱道:“冯玉怎敢担此美名?若不是轲大帅力劝慕容部出兵,哪有大杀乌桓万余人的功绩啊!”
听到这,高勇转向轲其塔:“大叔,听说你的部落损失很重,需不需要什么帮助?能办到的老弟一定去办!”
轲其塔摇摇头感激道:“没多大损失,伤亡了千把人,只要老弟这里没有事,那乌桓便不敢把鲜卑怎么样!”
高勇摇手不满道:“怎么?瞧不起老弟?不瞒大叔,老弟的日子比你哪里好多了,一年未受侵扰,辽西、玄菟已经恢复了大半元气,若是再有两年……嘿嘿,我不去找乌桓的麻烦他们就得谢天谢地了!”
轲其塔哈哈大笑:“好,有老弟这句话,这趟没白来!”
高勇也爽朗大笑拉着轲其塔与冯玉直奔城内最大的王记酒楼。老主顾自然受到特别待遇,独院雅间,几株桃树迎风舞,绿柳梨花别样春。酒宴上,轲其塔将草原汉子特有的豪爽性情展现得淋漓尽致,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连带着高勇也胃口大开,时而对碗相饮,时而同锅争肉,时而回忆往昔,时而热论未来,看得冯玉也为这份患难真情所感动。
日落西山酒足饭饱,高勇斜靠屋墙连打两个饱嗝,“轲大叔,老弟好想念王大叔啊!以前每次看到菜饼都会忍不住大吃特吃,可如今……唉!物是人非了!”
轲其塔满脸通红扶着案几,双眼泪光闪动看向高勇:“若是知道老弟如今的作为,王大哥肯定高兴的一塌糊涂,他呀,只是想让穷人过上好日子!”
高勇闻言呆望屋顶,片刻后说道:“轲大叔,你部落里多余的马匹老弟全要了,比市价高一成。莫护安、日律推演、置鞬落罗控制部落的马匹也帮老弟收购,有多少要多少。”
轲其塔一愣:“要这么多的马匹,难道老弟你要……”
高勇费了好大的劲将头转过来:“猜对了,老弟要为王大叔报仇!自然得早点准备,总不能临时抱佛脚吧!”
轲其塔点点头:“好,这事大叔接了,我部落的马匹可以低于市价——”
“不可!”高勇打断轲其塔的话,呵呵笑道:“老弟要名正言顺的支援大叔复兴部落,让你的部落成为能够和慕容、素利抗衡的大部落。”
轲其塔心中一禀,立刻明白高勇脑中所想:让自己壮大,大到能够和慕容、素利抗衡,到那时,背后有老弟支持,草原还不是囊中之物!“老弟的胃口好大啊!”
高勇突然收敛笑容郑重道:“这样一来,老弟与大叔的同盟更加稳固,大叔权利收复草原,老弟全力攻占高句丽、夫余,到那时,北方便是我们的天下!哈哈哈哈!”咣当,高大笑四声一头砸在案几上呼呼睡去。
轲其塔努力的摇摇头回忆刚才高勇大笑的原因,却终究抵挡不住醉意一头栽倒……冯玉?早在一边鼾声如雷了!
以后几天,高勇陪同轲其塔逛遍了奉天城。政务院、督军府还有各种各样记不清的楼宇亭台,无不让轲其塔大声狂呼惊诧莫名。看到繁茂的市集大叫一声,看到靓丽的公园大叫一声,看到巨大的中心广场大叫一声……总之,逛到一半的时候,轲其塔已经嘶哑了。
高大的城墙、完善的设施、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那飞速行驶的马车,一切的一切让轲其塔明白自己与高勇的巨大差距,即便集中全鲜卑的兵力也未必能够攻下奉天城。虽然有些失落,但轲其塔知道:自己乃至鲜卑各部妄图入主中原的美梦将永远成为美梦!所以,为今后打算,必须将这份同盟巩固再巩固!
“老弟,这里便是学校?”看着一栋干净整洁被树木围起来二层楼房与其前方占地十余顷的操场,听者时断时续的朗朗读书声,轲其塔好奇的问道。
高勇望向正门,那里挂着“奉天第十一中学”的牌子,这里?脑中一转记了起来,苏雪莲和薛兰、郭嘉都在这里上学,“这里啊?不错,这是奉天最有名的中学。”
轲其塔睁大眼睛看了又看,似乎在说服自己下定决心,“老弟,大叔想托你办件事。”
“请讲!”
“大叔有个儿子,你知道的,叫轲比能。希望老弟安排一下让他到奉天学习大汉国的字,看大汉国的书。”
轲比能?高勇心中一动,倘若将他同化过来接受新制度,让他认同奉天的统治,那么将来统一草原会省去许多麻烦!虽然失控的危险同样存在……赌一把!“好!不仅是轲其塔,大叔部落里聪明的孩子都可以送来,中学毕业后还可以报考奉天军大,学习指挥作战。”
轲其塔被高勇痛快的答复感动,激动道:“老弟啊,让大叔怎么感谢你啊!”
高勇哈哈一笑打趣道:“简单啊,逮住机会多捅乌桓几刀就好了!”
这时,校园内传出一阵悦耳的编钟声,紧接着三栋楼门同时大开,背着布包的孩童欢呼叫喊着跑出,一部分留在操场上玩耍,一部分冲出校门结伴回家。看着包围在身边蹦蹦跳跳快快乐乐的孩子们,不仅高勇,连轲其塔也被感染,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竟幻想起轲比能背着小包跑出校门的模样……
两日后,高勇与轲其塔正式订立攻守同盟,盟约除写明必须的同进共退的条款外,还额外加上轲其塔负责支援玄菟郡上等战马、高勇负责支援轲其塔部落粮食、布匹、生活器具的内容,并于当日签批五千石援助。轲其塔带着分批运回五千石粮食的喜讯返回草原,冯玉略感疑惑:“主公,若日后轲最部强大起来还会遵守盟约吗?”
高勇望着西落的太阳答道:“所有的盟约都是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一张废纸,等到实力足够强大,盟约遵守与否由不得他们说!”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三月二日,奉天城督军府。高勇听着沮授讲述最新情况,督军府的主要参谋均已到齐。沮授立于沙盘前,边说边将代表各支部队的小旗插上,“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公孙度已与高句丽、三韩达成共同出兵协议。公孙度出兵五万,包括由西安平调来的一万五千骑兵。其留在辽东、乐浪二郡的守军仅剩镂方一万、浑弥五千、提奚一万和东沓五千。高句丽出兵三万,由其王子伊夷模统帅,正向襄平移动,预计于十天后到达。三韩各派兵一万,将于十天内到达襄平,此次共有十一万敌军。夫余亦出现兵力集结的迹象,乌桓的探马也相继在辽西郡附近出没。”
高勇盯着提奚、浑弥和镂方三面小旗说道:“在提溪、镂方各留一万步兵,看来公孙度也不放心高句丽和三韩啊!沮参赞,这么机密的情报是怎么得到的?”
沮授被高勇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说道:“这个嘛,是密探扮成仆人混进公孙度府内,然后与之前扮作商人的密探里应外合,买通了公孙度的一名小妾,趁他熟睡时将辽东、乐浪两郡布防图偷了出来,让我们照着画了一份。”
高勇听完哈哈笑道:“小妾?唉,多少事情坏在女人手上!还好我们的机密文件都放在督军府的地下一层,重兵把守外加三把铁锁的大铁门,不过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戏公请说说你的看法。”
戏志才分析道:“现在公孙度的兵力部署,如同一根两头重中间轻的扁担。故此,只要针对其弱点下手!”说着指向浑弥。
高勇问道:“这么说,戏公还是同意高都尉偷袭浑弥的计划?”
戏志才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的。原因有三,第一,浑弥只有五千守军,如果派出三团士兵偷袭胜算较大;第二,因三郡兵少,公孙度绝对料想不到我军敢于偷袭,这也增加胜算;第三,一旦拿下浑弥,可以切断辽东与乐浪之间的联系,既可以阻止乐浪守军北上,也可以让联军中三韩士兵军心不稳。公孙度后方空虚,拿下浑弥可逼其退兵!如公孙度不退,那么只好眼看土地被一点点蚕食吧!”
沮授大赞:“不错!授也赞同康年的计划。只是,若派出三团士兵偷袭,用来正面对敌的兵力将更少!如此一来,右北平、辽西二郡的压力会非常大,倘若乌桓猛攻……”
高勇亦担心道:“守备辽西的将领一定要熟悉地形,还要智勇兼备,谁比较合适呢?”
沮授眼睛一亮说道:“李政!此人乃辽西老人,虽然年轻,却沉稳谨慎,前年与乌桓作战中表现突出,当可担此重任!不过,为安全起见,还应再派一名军师与其配合比较好。”
戏志才笑道:“让志才去吧!正好趁机会会乌桓,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高勇指着右北平的宾徒城说道:“戏公,宾徒、令支、昌黎皆为乌桓首攻目标,必须多加小心。”
“主公放心!”
次日,所有团级以上军官齐聚督军府。在沮授介绍目前的危险情况之后,众将皆倒吸凉气,无论谁都清楚一万三对抗十一万,这场战斗不是一般的难打。高勇扫视众将,感慨道:“此仗关乎玄菟郡的生死存亡!诸公两年来辛苦创造的一切要靠极大勇气和智慧来保护!敌人表面上气势汹汹,却难掩他们之间的嫌隙,只要好好利用,必然能让局势朝对我方有利的方向发展。”
沮授继续分析道:“此次公孙度虽然拉拢了十一万杂军,可战斗力却无法与作战经验丰富的新军相比。此外,联军之间互不统属,作战时难免出现协调失误、配合不周的情况,只要针对此点,我军总有机会。据情报显示,联军骑兵在三万左右,步卒八万。”
高勇突然起身对众将说道:“诸公,此次是督军府成立以来的第一场大仗、恶仗!作为军人,必须要有面对恶劣环境的勇气和决心!无论什么困难都要想办法克服它、战胜它!胜利永远属于有准备、有决心、有毅力的一方!”
“是,主公放心!但有一腔热血铸,威扬中华万古魂!”众将起立,齐向挂在墙上的军旗敬出庄严的军礼!
高勇满意的点点头,郑重道:“众将听令!高都尉!”
高顺起立:“莫将在!”
“命你率领一千重步兵、一千轻步兵、一千弩兵与甘校尉的海军配合偷袭浑弥!”高顺敬军礼,转身坐下。
“甘校尉听令!”
“莫将在!”
“命你率海军与高都尉协同作战!”
“张校尉、乐校尉,命你二人各率一千轻骑兵骚扰敌后粮道,并趁我与公孙度对战时,在敌后方造成大军偷袭假象!”
“李校尉、戏军师,因你二人熟悉右北平、辽西二郡地形,因此驻扎两郡的作战团、预备役部队和警备队由你二人全权指挥,不仅要挡住乌桓可能的进攻,还要时刻提防渔阳公孙瓒偷袭,任务艰巨,请务必小心!必要时还要支援玄菟作战。其余众将随我一同迎击公孙度的十万联军!”
“遵令!”
早在二月,尚处寒冬的三郡已经开始预备役的动员部署工作,各县城预备役陆续接收城防,另有部分兵力向三郡周围边界附近的县城集结。至三月初,预备役部署完毕。三郡此次共动员预备役五万人。不过,考虑到情势危急,高勇仍觉不够,与荀彧、沮授商量后,决定暂时开放对预备役人员的兵器装备配给,包括铠甲、臂盾、弓弩、刀剑,不过接收人员必须经过审核,所配箭支、武器、铠甲要刻上名字,作定期检查。此外,装备一律不准带出管三郡,如有发现一律按照叛国罪论处。
三月中旬,高顺率三团士兵秘密赶到秦皇港与甘宁那组建不足一月的海军汇合。经过短暂的航海适应性训练后开始分批登船,船只改成商船模样,带足给养秘密航向浑弥。当船只分批离开秦皇港时,码头上两个人影躲在货箱后悄悄地打量这支商船队。
“鲜于少爷!要不要将商船队离开的消息送回襄平?”
“猪脑啊你!这些都是商船!”
“可是老爷不是说只要有大量船只离港就要送消息回去吗?”
“你……还真是猪脑!哪有大量船啊!这不是每天才十几艘吗!你看那船重的,肯定装了不少好东西……还看什么?还不快将消息送出去!”
“少爷您想通了!俺这就回襄平!”
“猪!谁让你回襄平了?老子让你送到我们的人那里!让他们准备好在半路上动手!快去!你个猪脑!”
与此同时,乐进、张颌各领部队悄悄穿越边境,一边侦查公孙度粮道,一边制定行军路线。因辽东地广人稀,利于骑兵隐蔽行军,利用此点,二人竟然顺利摸到辽东郡腹地,不但侦查到公孙度粮道,还意外发现辽东郡除东沓外,其余县城守备均相当薄弱!
高勇调集三团重骑兵、两团轻骑兵以及重步兵、轻步兵各一团、弩兵三个团进入辽阳城。入城后,留下陈群动员百姓暂时前往奉天避难,自己与众将立刻赶去通向辽东郡官道上构建营寨,驻扎两团轻骑兵。现在,督军府仅右北平留有一团轻步兵,辽西郡留有一团轻步兵,其余全都集结至前线。当高勇秘密调兵遣将的时候,公孙度尽起大军,目标直指辽阳。
出发后,鲜于甫建议公孙度:“主公,属下建议应当迅速增兵辽隧,再由辽遂出发绕过辽阳进攻玄菟望平!同时,分派部分兵力佯攻辽阳吸引高勇主力,而我军主力则直扑奉天城!”
公孙度此时正幻想着一战击溃高勇那些懒散不堪的所谓‘新军’,幻想着一战定鼎,打的他们落花流水跪地求饶……听到鲜于甫献计,根本不屑一顾,撇嘴拒绝:“鲜于老弟多虑了!度曾亲眼看过玄菟所谓的新军,根本不堪一击。再说,现在增兵辽隧岂不是打草惊蛇?岂不摆明告诉高勇我大军要进攻了吗!”
鲜于甫心中恼怒这位听不进劝告的主公,但是作为属下却必须要坚决指出主公的错误。于是继续劝道:“既然不想打草惊蛇,那何不佯攻辽阳?然后集中主力进攻奉天!”
公孙度听罢嘲讽道:“鲜于老弟,我辽东十几万联军怕甚来?直接打过去才能震慑敌人,跟那个娃娃太守还需要用计策?笑话!”
“哈哈!公孙太守和属下商量什么呢?难道要高句丽的勇士首先攻城?”操着一口流利汉语的高句丽王子伊夷模拍马靠了过来。
公孙度急忙解释道:“哪里?王子误会了!我等正在商讨如何处理那个高勇呢?”
伊夷模似有不信,看了鲜于甫一眼,而后附在公孙度耳边道:“公孙太守,别忘了奉天一半的钱财器物划归高句丽的承诺!”
公孙度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笑道:“当然,当然!这个怎么会忘了呢?哈哈哈哈!”
鲜于甫看着这两位自大自傲兼自狂的家伙疯笑,心中悄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距离辽东边界十里处的骑兵大营,众人正在察看地图研究方略。突然马蹄声过,一名士兵跑进营帐,“报告太守!公孙度军前锋五千骑兵已进入玄菟郡界!”
沮授平静的在地图上标出对应的位置,嘿然一笑道:“主公,来而不往非礼也,是不是问候一下?”
高勇看懂了沮授心意,转头对众将道:“哪位愿去打这个头阵?”
张飞当即蹦了起来,扯着大嗓门嚷嚷道:“主公,让老张去,保证杀得他们后悔来!这些日子天天上课,都快憋出鸟来了!”
高勇没有理会张飞跃跃欲试的豪言,继续说道:“张校尉稍安毋躁,话还没有说完呢。此仗只许败不许胜!而且败要败的毫无痕迹,败的合情合理!”
张飞听到这话眼珠一转刷的坐回座上低头不语。高勇看到后强忍笑意:“张校尉,怎么又坐回去了?”
张飞手捂肚子呻吟道:“哎呦,主公!肚子突然疼痛难忍!怕是不能出战了!哎呦……”
高勇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张飞是不是真糊涂,只好问其他人:“不知黄校尉、太史营长可愿前往?”
两人同时起身,黄忠面露难色道:“主公,这……要属下打胜容易,可这只许败不许胜……很难啊!”
沮授嘿嘿一笑走近黄忠,附耳低语数声。黄忠立刻转阴为晴道:“谢督军参赞!”
“黄忠、太史慈听令!命你二人各带一千轻骑兵于敌人下寨前袭扰,只用弓弩射杀即可,切忌厮杀!切忌不许打胜!”
作为先锋的五千骑兵可是公孙度的宝贝,亲自训练长达一年之久,在他看来这支骑兵即便不是天下无敌,纵横辽东也已绰绰有余。骑兵将领是辽东都尉窦安,此人今年三十五岁,号称辽东第一勇士。此次出征,窦安趾高气昂骑马奔驰在队伍最前,不时命令士兵向两翼搜索,以防敌人偷袭。
进入玄菟不久,窦安便发现前方过来一支千人骑兵,冷笑着把手向上一举——身后五千骑兵迅速跟进、呈扇形分列两侧……当窦安把手放下的时候,骑兵已经排好五层进攻阵。
黄忠亦看到对面骑兵,急令号手吹响号角,一千轻骑兵分成四座方阵,各自执弩在手指向前方。黄忠举起手中黑刃刀指向窦安喝道:“尔等还是大汉之民呼?怎敢擅自提兵入玄菟地界?”
窦安大笑:“无知小儿焉敢妄为一郡之长!勾结夫余挑动纷争,更妄图自立,故此,我主感念皇恩,代天讨之!”言罢拍马上前直奔黄忠杀去。黄忠收紧马缰舞刀便砍,窦安举枪招架……二人短兵相接战在一处。三五个回合过后,黄忠已清除窦安虚实,自己五招之内便可将其了结。怎奈此仗许败不许胜,只得佯装勉强抵挡,十余回合后大呼不敌拨马败走。一千骑兵看到主将败退,胡乱射出弩箭大声叫嚷着逃回大营。
窦安想不到玄菟将领如此不堪一击,顿时大脑发热将鲜于甫的忠告抛诸脑后,大呼一声:“众将士随我一同追杀!”五千骑兵嗷嗷叫喊着追杀下去。行进不到五里,前方又来一支骑兵,为首一员小将,俊朗沉稳。窦安大喝一声:“前方何人?报上性命!窦安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小将勒马上前高声答道:“玄菟太守帐下太史慈!今日特来取你狗命!”说罢举起蟠龙枪直冲过去。窦安不再搭话,舞枪与太史慈站在一起。十余回合后,太史慈故意失手被窦安击中蟠龙枪,装出战枪险些磕飞的假象,惊叫一声:“贼将好厉害!”拨马与身后一千骑兵慌乱败逃。
窦安不想自己连败对方两员大将,自信心极度膨胀,一边命人通报公孙度,一边继续追击。公孙度接到窦安连败高勇两员大将的消息后欣喜异常,对鲜于甫道:“鲜于老弟,看到了吧!高勇不过如此,跟我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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