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扫了那调酒师一眼,还挺帅!
“算了算了!”苏辰拍拍孙浩的肩膀:“你就当这是你用情不专的报应得了,以后可长点心吧大哥,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不管是男是女,以后找一个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要老了没人陪。”
“呸,闭上你丫的乌鸦嘴?老子会没人陪?我告诉你,老子建一个养老院,等我老了收他一院子老头子,天天陪我喝酒下棋。”
“操,真有追求!”
孙浩想象着他跟一院子老头子喝酒下棋,自己先乐了。
“对了,你跟你家小言言怎么样了?我上次去碰见的那谁还在纠缠言言吗?你这情敌很帅很强大啊!”
苏辰叹了一口气:“哎,别提了,那个谁已经自动投降了,现在又冒出了一个,是个模特,比那谁差不了多少。”
“哎哟!”孙浩乐了,正所谓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然他跟苏辰算不上那种可以以命换命的好兄弟,但是大家熟人一场,妈的,不能只让对方看笑话不是?
“兄弟,节哀,节哀!”
“操,滚粗!”苏辰怒了:“我家言言可不是你,他们是朋友来着!”
“真的是朋友?”孙浩才不信,在他的观念里,除了直男,男人之间那就是干与被干的关系,连情爱都没有。
狗屁爱情,爱情是什么玩意?它能让老子高潮吗?
苏辰的语气充满了无奈:“言言说是就是!”
孙浩何其精明,一下子就明白:“那你得小心了,你家言言是挺招人的!”
苏辰就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孙浩赶紧投降:“我当初是觉得那小子挺稀罕的,但你也知道我的口味,你家言言太妖了啊喂,也太弱了,是个纯零,没劲!”说着,孙浩的眼神在苏辰的腰上屁股溜达一圈,笑的很下流:“其实我更喜欢你这款,兄弟,要不咱们……”
砰,苏辰直接连人带椅子,一脚把孙浩踹翻了,孙浩半爬都爬不起来。
苏辰上去一把揪起孙浩:“抄你奶奶的孙浩,你丫怎么这么恶心呢?”
孙浩摔的挺重的,屁股疼的不行,却仍旧贱贱的贫嘴:“你说你操我奶奶干什么?我奶奶都已经死了,你操我得了,老子给你操!”
“妈的!”苏辰又一把把孙浩扔回了地上,那货半天才爬起来。
“别生气,跟你闹着玩呢,你丫下手真狠!”
“老子没揍得你满地找牙就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了,你知足吧你!”
孙浩冷哼一声:“你丫屁股镶钻了,还操不得了?你家小言言就没想过翻身?哦也对,你家小言言肯定对你的屁股不感兴趣。”
这话说的苏辰心里又是一阵老大不爽。
“我吧……”苏辰又叫了一扎啤酒,慢吞吞的喝着:“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gay,我只是对言言有感觉,你现在给我弄个女人,我绝对能硬起来,但是你给我个靓仔,我肯定不行。但是,这辈子我就只要言言了,随便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调酒师把一扎冰啤放到苏辰面前:“哥们儿,请你的,带种!”
孙浩不乐意了,拍着吧台叫起来:“妈的,老子们在这唠嗑,你小子感情当故事听了,小子,为什么只请他不请我?是不是看他比我帅比我年轻?”
酒吧的灯光照得调酒师一张俊脸五官分明,线条动人:“我为什么要请你?”末了突然凑上前,贴近孙浩的耳朵:“请你可以,用你屁股换啊!”
“我……操!”
孙浩气得面红耳赤,从皮夹摸出几张钞票往吧台上一拍,气呼呼的走了。
苏辰朝调酒师竖起大拇指,他虽然没有听见调酒师说什么,但是他懂唇语。
孙浩要气死了,妈的,活了三十五年,只有他*别人的,没想到今天被一个狗屁调酒师*了,孙大院长只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妈的,现在gay已经满世界乱跑了吗?
苏辰追出来那货已经踩着油门跑了,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想起刚才那个调酒师,苏辰坏坏的笑了,他不会告诉孙浩,已经有人惦记上他的屁股了。
人家的酒不是白请的,那帅帅的调酒师问苏辰要了孙浩的名字和电话。
苏辰觉得孙浩的后面也算是空巢期了,于是就非常大方的把兄弟出卖了。
这货怀着看戏的心情颠儿回去,康言已经睡下了。
康言的睡相特别好,一只手搁在脸胖,一手搁在胸前,整个身体微微弯曲,透着一股子妖娆。
苏辰只要看着*上那道曲线,他的下身就开始活泛了,加上酒精的原因,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往下面冲,挡都挡不住。
康言正睡的香,一双爪子就偷偷钻进被子,钻进他的衣服,抚上他的腰。
“别闹,困!”康言今天下午练习开冲锋枪,晚上吃饭都握不住筷子,在梦里手都是抖的。
“言言,我硬了,想要!”某人干脆钻进被窝,带着满身的酒气,一只手麻利的摸上康言的胸膛,手指夹住一粒,轻轻的拨弄拉扯。
“嗯,别闹了!”康言还没醒,身子却敏感的不行,蛇一样扭了扭,眉头微微皱了皱。
苏辰缠上去,含住康言纤薄柔软的耳垂,一边用下身在康言屁股上磨蹭,一边含糊不清的喷着酒气:“言言,言言,我的言言,我要你。”
康言醒了,清楚的感受到了抵在他后门上那东西的热度和硬度。
“你跟谁喝酒了?”尼玛,喝完酒回来就发骚,这货还要不要脸了。
“唔,跟那谁,孙浩那疯子!”苏辰把康言掰过来,翻身压了上去,头一低,一口擒住了一粒朱果。
“孙浩……嗯!”孙浩的样子刚在康言的脑子里勾勒一个大概,被苏辰一衔一拉,那模糊的影像立刻被一串串电流碎成了片片:“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宝贝儿,等着,哥哥快要爆了!”
苏辰慌乱的在康言胸膛上啃了一气,正准备脱裤子,房门被人使劲踢了一下,然后门锁咔嚓一声,苏辰和康言定住了,就见童越抱着枕头鼓着腮帮子,撑着腰走了进来。
“言言,我要跟你睡!”童越仿佛没有看见苏辰一般,吓死人不偿命。
苏辰下面正跃跃欲试呢,皮带也解开了……正准备求童越高抬贵手,房门直接砰的一声,活生生被人踹开了,苏子秋穿着裤衩追了下来。
童越动作麻利的爬上康言的*,一把抱住康言,对着苏子秋吼:“苏子秋,你给我滚,我不要看见你!”
苏子秋的脾气挺好的,耐心的哄着,就好像刚才踹门的是鬼:“宝贝,不闹了,咱们回去。”
“不要,我不要跟你睡!”
“我不让你做了好吧?用手,咱用手就够了!”
“滚!”童越还是一个字。
苏辰和康言不敢置信的瞄向苏子秋的裤裆,额内个擦,跟苏辰一样,正撑着帐篷呢。
苏子秋的脸皮是无与伦比的厚,接收道康言和苏辰的视线也不害臊,反而指着苏辰道:“心儿,咱们别妨碍人家办事,你看苏辰,裤子都脱一半了,还有康言……”
康言立刻觉得胸膛上凉飕飕的,赶紧放下睡衣遮住胸前的两点,苏辰则一把捂住裤裆,不让童越看。
童越总算是意识到她似乎坏人好事了,不好意思的蹭了蹭康言,仍旧冷冷的瞪着苏子秋:“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就去睡客房!”
“算数,宝贝,一定算数!”老男人上去,把童越从康言*上一把抱起来,走了。
苏辰看着自己已经被吓得半蔫的兄弟,哭丧着脸:“言言,还做吗?”
“做你个头!”康言冷冷一瞪,盖被睡觉。
苏辰悲愤的咆哮:“老大,你还我性福!”
作者有啊胡说:谢谢娃娃的红包,来,亲亲,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