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究竟是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乞丐一时发懵,他看着虞子婴,好像失音了一般,也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了刚才拼命想阻止跟心害怕的力量。
他只是痴痴地盯着虞子婴,心中有一种猜想与感应即将成为现实的期待。
虞子婴微微阖上眼睫,那纤柔翘掀的睫毛根根分明,如鹤翎最柔软的部位纤弱微颤地收敛起腹部,但下一瞬间,那根根黑翎倏地展翼掀起,强大而丰满,她睁开的眸子如漫天光芒刺眼飞射而出,当黄金瞳开启,一双异常绚丽犹如远古壁画中太阳神的眼瞳,美伦美焕时,成功惊呆了所有的人。
“腾蛇界吾便是唯一的皇。”虞子婴蒙着一层黑纱的面容,因为一双黄金瞳愈发神秘诱人入胜,她看了老乞丐一眼,便转向羊巫,语气中的鄙夷与讥讽表露无遗:“跟我玩毒,凭你?”
随着她这一句话落地,只闻原先的视界一点一点地开始溃动,模糊的斑斓色泽,重叠上巨大的黑影,有一种莫名地黑影正在撕破一切。
但见在墙根深荫覆盖之处,一双双绿幽幽似鬼火焰冒了出来,且亦是一大片一大片地。
老乞丐眼眶撑得很开,而肖宝音圆凸着眼珠,倒吸一口气。
而羊巫则早就被虞子婴那一双黄金眼瞳摄去了全部魂魄,她脸皮激烈地颤动着,涨得很红,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惊喜,或许是狂喜到失去了理智,声音失去了原先音调的控制,显然尖锐而癫狂:“呵呵~腾蛇、腾蛇皇族,哈哈哈哈哈——竟然是腾蛇皇族——黄金瞳,果然是黄金瞳啊,哈哈哈哈——苦寻了十年,终于——”
虞子婴在她失去理智,陷入一种妄想疯狂念想之间时,便一个意念下去——“将一切都嚼烂咬碎吧。”
咻咻咻——只见无数条各色斑斓的蛇类,从墙角,从树上,从房内,苑宅……等等各显神通,各洞出动,甚至连那狐狸精养的毒蛇都一并反叛了。
腾蛇界的皇一出,万蛇听令!
这世上再毒之物,焉能敌过蛇类有蚕吞,那游蛇如水纹波澜扩散而去,不时便看到所有属于羊巫的毒物都被蛇族扫清。
狐狸精一震,吓得往后退了两三步,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这才终于意识到她摊上大事了,但她却依旧兴奋难耐。
“老东西,想不到吧,你费尽一切心思想藏的人,如今竟主动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刚才羊巫便对虞子婴的行为起疑,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一个老怪物她为何要费上心思去救,如今想来一切都有了最正确的解释。
“啊——啊啊啊——吼吼——”老乞丐眼中恨意大炙,朝着羊巫吼叫。
“看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我很高兴……”虞子婴的声音轻柔地插入了两人中间,她道:“这意味着你还有多余地精力跟我的蛇类们好好地玩一玩。”
羊巫一听浑身一僵,正准备逃,但下一秒,却发现整个人都软摊在地,如同老乞丐一样失了力气,原来在她动的时候,虞子婴也动了。
这被卸掉了四肢的痉挛痛意,直接令羊巫痛得撕心裂肺,惨如白纸。
“真难看啊……”
虞子婴居高临于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半蹲下来,拿出一柄手术刀,于她脸上娇嫩皮肤轻轻一划,那瞬间渗透的凉意令狐狸精全身一抖。
“你、你想做什么?”她咬着牙,忍着痛,苍白的嘴唇一阖一紧,眼瞳收缩不定。
“你可以猜一猜。”虞子婴漫不经心道。
“你、你真的是腾蛇皇族?”她喘息粗重,再度问道。
虞子婴黑沉的眼眸一动不动,轻声:“嗯。”
狐狸精眼睛一亮,神色流转之间,许多贪婪的情绪便流动其中,明显尤不知死活。
“老乞丐的皮是你剥的吗?”轮到虞子婴问她了。
“哼,是我又怎么样,你是不敢动我的,若我死了,你也一定会死。别不相信,看那老乞丐你就该知道,你惹不起我们。况且,你不想知道腾蛇一族是怎么被灭的吗?”羊巫确定她的身份后,惨白的眉宇之间竟有几分自信得意的神彩。
“是你的话就好办了。”虞子婴直接忽略了她剩下的话,只捡她需要的答案听。
接下来,虞子婴木着一张脸,手中的手术刀子就像一部完美的割皮机,在羊巫恐怖到变型的脸上,很快便将她面部的皮完整地剥了下来。
这其间狐狸精羊巫的惨叫与凄厉便不必言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