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
凌靖当即凝立不动,看着那群骏马,笑道:“马来了。”
仪和踌躇着上前道:“少侠,这些只怕是官马,咱们若是带走这些马匹,岂不是得罪了官府,惹祸上身么?”
凌靖笑道:“仪和师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咱们如今可耽搁不起了,正是需要官府仗义相助之际。”
说罢,哈哈一笑,身形直掠而出,几步之间,已经在草地上化作一道残影。
那些个官兵陡然看到一群尼姑接近,本来也没当回事,忽然却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如鬼似魅般接近了过来,顿时心中大惊。
这些官兵不过都是些比普通人稍强的汉子,平曰里对着老百姓作威作福还成,但哪里及得上这些个武林高手。
一众官兵正欲拔出兵刃警戒,但凌靖早已连番闪动,只是片刻之间,便将数十名官兵全部点倒在地。
凌靖点倒这些官兵之后,身形如风,很快便将草地上的骏马驱赶到了一处,站定之后,对着恒山派众人叫道:“快来去了马匹,咱们好赶路。”
恒山派一行人面面相觑,本来佛门戒律,乃是戒偷戒盗,按理说,不该去碰这些官马。但如今门内两位长辈还被困在“铸剑谷”中,众人也理会不得这么多了,当即抢上前来,一人取了一匹骏马,和凌靖疾驰着往龙泉的方向奔去。
众弟子抢到马匹,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大是兴奋。
大家贪新鲜,都跃到官马之上,疾驰一阵,中午时分,来到一处市镇上打尖。镇民见一群女尼姑带了大批马匹,其中却混着一个男人,无不大为诧异。
因为一旁总有人指指点点,除了凌靖以外,众人都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吃饭的速度很快,用过饭以后,又匆匆上马继续赶路。
行至傍晚,众人在一片树荫下歇息,恒山派弟子点燃了火堆,开始烧茶煮饭。
凌靖远远的坐到一旁,靠在一株大树下闭目养神,本来正想跟系统了解一下所谓的“训练场”该怎么进入。
便在此时,却听北方的道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一道人影骑在马上,正往自己这方疾驰而来。
恒山派弟子如今几乎都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当即纷纷站起身来,豁然拔剑。
凌靖这时却站起来道:“不用紧张,是我们认识的人。”他凝目望着那道马上的人影,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吁!”
马上那道人影停在一行人身前数丈之处,却是个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子。
“是岳掌门的千金。”
“她怎么会来这里?”
一众恒山派的弟子窃窃私语,但见是岳灵珊到来,也纷纷收起了兵刃。
“师姐,你怎么来了?”凌靖走到岳灵珊的马匹前面,笑道。
岳灵珊的脸色有些苍白,翻身下马,一个恒山派的女弟子上来牵过了马匹,到了一旁,岳灵珊低声道:“凌靖,我有话跟你说。”
凌靖见她神色有异,当即点了点头,道:“嗯,你跟我来。”
两人步入林间,离恒山派众弟子已有数十丈远,岳灵珊忽然抱住凌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凌靖,舒旗师弟被人杀死了。”
凌靖神色一动,轻轻拍着岳灵珊的背脊,安慰了片刻,这才道:“舒旗是什么时候被人杀死的?”
舒旗在华山派中年龄比他还要小上一些,不过却没有被列入真传弟子之列,若要按辈分算起来,其实这才是华山派最小的师弟。
而且舒旗的姓子和善,在门内也深得大家喜爱,如今惨死,也难怪岳灵珊会如此伤心。
岳灵珊擦了擦眼泪,道:“晚上我们在镖局内发现了舒旗师弟的尸体,而且他的脸已经被人刺烂,若不是.......”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舒旗尸体的惨状,脸色愈加苍白了一分,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若不是他身上的衣饰被人认了出来,我们都还不知道是舒旗师弟被人害了。”
凌靖将她抱在怀里,但觉她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心疼道:“别担心了,在镖局里有师娘保护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岳灵珊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不止舒旗师弟被杀了,连林师弟也被人刺成了重伤,而且“辟邪剑谱”也被人拿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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