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资料未必一定可靠,我们要先确认情况,不能盲目信任别人给的资料,弄清楚了情况再做决定,否则一群人长时间行动容易暴露,会让大家的处境很危险,判明情况后再召集大家也不迟。”
黑无常点了点头,指了指肯尼亚和索马里这两个相邻的国家,补充道:“陆路进入耗时较长,路上还需要补给,不能从荒无人烟的地方走,否则车辆无法使用,靠人力走不了太远。从内罗毕前往索马里,水平位置下面三十度直线点的沿海城市拉穆是一个选择,水平上方的三十度左右直线点的达达阿布是一个选择,只能走这两条路,这两个城市也是离沃森基地最近的地方。我建议走通往达达阿布这条路,沿途补给的城市较多。”
林子闲盯着地图上的两个城市思索了一会儿,最终拍板敲定道:“那就走达达阿布,行动吧!”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黑无常将地图卷收了起来,回头又向大家招手,带到越野车屁股后面,拉开了车上的大皮包,只见里面装满了各种枪支弹药,两部车里都有一包,都是路上以防万一的防身武器。
车上也准备了成箱的饮用水和食品,甚至还有成筒的备用汽油。
最后五个人分乘两部越野车,林子闲和黑白无常共乘一辆,绝云和亚当斯共乘一辆。
两部越野车冲出峡谷,颠簸着向公路方向驶去。绝云开车的瘾大,硬是把亚当斯挤到了一旁,他情愿做司机。
上了公路,两部涂着迷彩色,标有国际维和标志的军用越野车急速前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一身迷彩军装,头戴蓝贝雷,脸上扣着墨镜的绝云,又扶着方向盘扭动着身子扯着破锣嗓子喉开了。
一只手还伸到车窗外翻动手掌兜风,遇上路上的徒步行人,还挥手打招呼。
就是玩心大,车在路上开得左飘右飘。
亚当斯扭头看着窗外有点无语,简直是遭受噪音摧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歌未免太难听过来点,对方几乎是从华夏唱到美国,现在又唱到非洲来了,偏偏听众老是他一个人,他实在有点受不了,真想跑前面那辆车上去。
“凯撒,后面的车什么情况?”
前面的车内,驾驶车辆的白无常注意到了后面左飘右飘的车,皱眉问了声。
躺在后面假寐的林子闲闻声爬了起来,扭头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探身钻到前面拿了前台的对讲机,沉声道:“疯和尚,你再扭来扭去就给我滚蛋!”
后面车内的绝云立刻稳住了车的方向,指着前台的对讲机问亚当斯,“洋鬼子,这东西怎么用?”
亚当斯拿到手中指点了一下,绝云明白了,一把抢到手中,捏着侧面摁钮回道:“ok,ok啦!刚才是洋鬼子开车,他技术有问题,现在换了我开,绝对没问题,技术硬邦邦,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
什么人呐!亚当斯神情抽搐,奈何打不赢人家,只能含冤难雪。
幸好林子闲太明事理了,对讲机里传来林子闲怒吼的声音:“放屁!”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尊重前辈,人心不古啊!”绝云缩缩脖子叹了声,自认没林子闲的脑袋瓜子好用,糊弄不过去,将对讲机扔回了前台,老实了。
不过歌声却没停止,破锣嗓子继续摧残亚当斯。估计等到离开非洲的时候,亚当斯也会唱这歌了,搞不好还是和绝云一样的调子……
沃森基地,基础建设工作几乎一直没有停止,巡视在港口码头的罗姆戴着安全帽站在一辆敞篷越野上瞭望正在进行的工程。他整个人又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眉宇间的忧虑之色也始终散不开,不时还握拳咳嗽一声。
他肚子上的伤还没有痊愈,都是林子闲那几枚牛毛针钻进他肚子里闹的,别看只是几枚牛毛针,却着实把他肚子里的脏器给好好折腾了一番。
从海上乘潜艇逃脱后,潜艇将他送到了美国的军事基地关岛,在关岛做了二次清理手术清理出了不少的淤血,美国军方为了他的安全,特意派专机将他送回了沃森基地。
同样变得黑瘦的安娜看着不时咳嗽的罗姆,忍不住再次提醒道:“罗姆,你的身体状况应该多休息,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什么事。”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事。”罗姆摆了摆手,口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摸出一看,是杰西打来的,当即接通笑道:“您好。”
杰西叹道:“罗姆,你可能有麻烦了,我得到消息,凯撒已经抵达了肯尼亚内罗毕,现在行踪不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