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拉了紫鹃的手,“紫鹃快坐,林姑娘怎么样了?我求了老太太去接林妹妹,你们那里都推脱是忙,到底是忙什么?连咱们家也不回一次?”
“如今姑娘管着家,哪能随意出来,大爷的功课要紧,平日里都难见,或是江南来了亲戚,或是京里有拜会下帖子的,都是我们姑娘管着不过二爷别担心,我们姑娘说了,等过几天不这么忙了就来给老太太、太太们请安。我今儿是专mén为你们送东西来的,姑娘给了你一包子燕窝,也是我们的心意。”
宝yù想想,便问道:“二姐姐她们都有了?”
紫鹃娇笑道:“二爷当那是萝卜白菜不成?单给你了和宝姑娘,二姑娘、三姑娘那里是几本游记,四姑娘那里是画画的颜料。”
宝yù先听得只自己有,还ǐng高兴,后边紫鹃又说宝姐姐和自己的一样,心里就起了别扭,于是说道:“二姐姐身子不好,这燕窝本应给她我倒是喜欢上次在三妹妹那里看到的杂记,听说就是从林妹妹那里得的。袭人,”宝yù一叫站在边上的袭人,“你去拿着紫鹃给的燕窝送给二姐姐,就说我用这个换林妹妹给她的游记,不是要,只先给我看几日就好。将来不然还她。”
袭人张了张嘴,但是终究没说什么反驳的话,书到了宝yù的手里还能要回去才叫怪事林姑娘给的,宝yù还不当个宝贝似的藏着?上次三姑娘的那本叫什么《山河记》的不就是?
袭人出了房mén,麝月也不好多呆,留下宝yù和紫鹃说话。
宝yù也不避讳,拉着紫鹃坐到了椅子上,“好紫鹃,我问你,林妹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呢?”
紫鹃满心满眼的都是宝yù,自然是顺着他说话,“怎么会?你忘记了?原来姑娘在碧纱橱住着的时候,你们俩也没少拌嘴,哪次姑娘记仇了?”
宝yù不高兴的撅撅嘴:“那林妹妹怎么不来?”
“我们姑娘还在孝期,你们家又准备迎贵妃娘娘,自然是不方便来了。等这园子修好了,你只求了老太太去接姑娘,姑娘必定应允。”紫鹃说到这里,就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刚刚哥哥在米铺的时候还问自己如何叫宝yù离不了自己,现在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紫鹃故意长叹一声,引了宝yù看她,“只是,将来聚在一起的时日短了,姑娘还能来几次?”
宝yù果然中计,惊慌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妹妹想来便来,谁还拦着不成?”
紫鹃yù指一点宝yù,脸上的粉腮泛起娇腻:“呆子,我们大爷将来中了进士,还不是要回家祭祖?能不能回京城还是两说,再者,中了名次就要做官,大爷在京里也没个好mén路,指不定就被户部扔到哪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做个县令。你说我们姑娘跟不跟着?姑娘马上也到了及笄之年,该是寻个正经人家的时候,等订了亲,这就更不好出mén”
宝yù听了,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紫鹃看他怎么回答,等了半天,见他只不作声,眼神有些呆呆的。紫鹃这才有些害怕,推了一推,不见有何动静。她忙叫麝月等人进来。
麝月本就躲在外间听着动静,无奈两个人刚刚说话的声音不大,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无。紫鹃突然喊她,麝月意识到这是出了大事,唤了秋纹、碧痕等人进来,就看见宝yù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没有知觉。麝月给他个枕头,他便睡下;扶他起来,他便坐着;倒了茶来,他便吃茶。众人见了这样,一时忙lun起来,急的麝月冲着紫鹃直哭:“小姑nǎinǎi,你和我们宝yù到底说了什么话?人都nòng成了这个样子?”
紫鹃也是吓得失了魂一般,她原本只想逗逗宝yù,叫宝yù常接姑娘回贾家,没想到宝yù是个呆子,怎么就动了肝火?紫鹃也跟着放声大哭:“我并没说什么,只讲了几句玩笑的话”
众人又不敢造次去回贾母,只能差人去请李嬷嬷来,又派了小丫头去叫袭人和晴雯。一时李嬷嬷来了,看了半天。问宝yù几句话,也无回答;用手向他脉上mō了mō,嘴ún人中上着力掐了两下,掐得指印如许来深,竟也不觉疼。麝月急的问:“嬷嬷,到底怎么样了?”
李嬷嬷一拍大uǐ,哭道:“可了不得了这是不中用了,我白了一世的心”
宝yù这边闹腾的厉害,贾母那边怎么能听不见,住着拐杖,扶着鸳鸯的手,后边跟着浩浩dngdng一群的人就进了宝yù的屋子。一问情况,便眼内出火,骂道:“你这小蹄子,和他说了什么?”紫鹃忙道:“并没敢说什么,不过说几句玩语。”谁知宝yù见了紫鹃,方“嗳呀”了一声,哭出来了。
众人一见,都放下心来。贾母便拉住紫鹃,只当她得罪了宝yù,所以拉紫鹃命她赔罪。谁知宝yù一把拉住紫鹃,死也不放,说:“要去连我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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