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扬州离官邸很近的街面上,租赁的是三跨院,家中只有七八口人,却有六七个服ì的。自来了苏州,伺候的丫鬟也卖了,只剩下个煮饭的婆子,林德怀的儿子很是气愤,总是怪父亲,当初莫不如要回卖身契。
今日一大早老爹就被林家现任的管家给叫了去,此刻一见老爹回来,林德怀的儿子马上问道:“爹,少爷到底叫你们去干什么?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可是说了怎么安排咱们?”
在旁边守候的林德怀的大孙nv林秀,早就端了香茶给爷爷。
“算是吧,今天少爷说给姑娘在苏州置办了三间铺子,要从我们中间找掌柜的。”林德怀神情恹恹,也打不起jīng神,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
他儿子哪里注意这些,一听到有铺子,笑道:“这可是好事,恼不得就要老爹挑起这杆子大旗了!”
林德怀面无喜è,没好气的扫了眼自己的独子,说道:“我在林家历来只管家事,哪里做过什么买卖,和我打jiā道的都是官场上的人物,现在就是叫我做了掌柜的,我又不懂这些。”
林德怀的儿子见老爹不太高兴,忙上前给林德怀按腰捶背,道:“老爹莫急,您不会,儿子我还不会嘛?老爹只管和姑娘说了,我定会帮着好好打点的。”
“你怎么还是一mén心思想要挤主子的钱呢!今日,窦妈妈一家都被少爷和姑娘给卖出去了。”
林德怀的这句话吓了他儿子一跳。
他忙问:“怎么会?我来这段日子是没见着窦家老大,还以为他们早就和老爷说赎身出去了,没想法......”林德怀的儿子想到自己一向和窦家老大jiā好,两个人这些年也没少借着林如海的名字贩卖ī盐,要是被查出来,那可就是死路一条啊。
林德怀见他家那不争气的东西眼珠lun转,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忙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真的借着老爷的名头干了什么坏事儿?”
“爹,你竟胡lun瞎猜,我是那种人嘛!”他儿子一阵干笑,立马转移话题,“爹,叫你去说的事情怎么样了?咱们家秀儿的年纪可是越来越大了。”
林德怀果然中计,不再计较刚刚的话题,抬眼看看自己的大孙nv林秀,不禁赞叹。他这孙nv从小也是娇小姐一般养大的,伺候的丫鬟也有两三个,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林德怀原想着在扬州找个读书的好人家,给孙nv找个好归宿,但是老爷生病以来,这事就耽搁了。后来,老爷找致远少爷去扬州,林秀偶然见了少爷,心里就活泛了起来,自己的儿子知道了,便也动起这种嫁入豪mén的心思。
他们明白自己的孙nv当不了正房nǎinǎi,但是做个姨太太也好,因为这位林家少爷将来肯定是要飞黄腾达的,现在巴结好了,就不怕以后没有清福可享。
林德怀道:“这件事再说吧,少爷屋子里的人是有定数的,哪里能空出来名额。你也不想想,那些跟着的都是从小就忠于少爷,现在叫咱们把林秀送去做大丫头,谁会信服她?再说......再说,咱们秀儿能干得了伺候人的事情?”
还未等林德怀的儿子说话,就听林秀急切的说道:“爷爷,我能的,我一定能,我会伺候好少爷,爷爷,我求你了,就让我去吧,我一定不给你丢脸。”
林秀的父亲也见势说道:“爹,你看,秀儿都这么说了,你就应了吧,咱们秀儿琴棋书画样样都会,比那些臭丫头强多了,你这么疼秀儿,也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不是?”
林秀的爹完全是出于ī心,他自来了苏州,林致远也不给他安排事情做,就整日的出外游dng,和苏州的一些地痞无赖也打上了jiā道。原本还不屑林致远,但是一听那些泼皮的话,就知道自己未免有些坐井观天,小瞧了林致远。林致远有功名在身,家中银钱无数,又没有长者管家,实在是难得的nv婿人选。若是他们家秀儿当了姨nǎinǎi,不比嫁给个小mén小户的要好?
再说了,自己若是当了林致远的岳丈,那林家的店铺岂不是都归自己打理?
林德怀见儿子孙nv如此,其实他心中也未必没有这样的打算,想了想,只好说道:“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你们的事情,只是现在想要做少爷身边的丫鬟是不大可能,我找个机会先和姑娘说说,让咱们家秀儿先到姑娘身边干着,等有了机会,再说。唉,现在不是咱们这群人当家的年代了,这个林府,是致远少爷说了算。”
林秀听了爷爷的话,虽心中不大乐意,但是她也知道,如今爷爷不大管事,能力大不如以前,林秀虽然心中爱慕林家少爷,也认为自己配得上他,但到底不愿意叫人小瞧了。少爷对姑娘好,林府的人都知道,能做姑娘身边的丫鬟,见到少爷的机会必然会很多,自己,还是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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