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高在装甲团应该没一个可以扣篮的,不过,他们更惊讶的在后面..
就见“喀嚓”一声,杨灿由于酒后没掌握好火候,加之军旅的篮球架年久失修,他居然把篮筐拽了下来,杨灿撒手后,那个篮筐和固定篮筐的板子都耷拉下来了..
装甲团的那几位都惊呆的同时,杨灿低声拿着手里的篮筐骂骂咧咧了句:“豆腐渣工程”就趴在地上睡着了,刚刚建立起的高大形象马上就可极其难看的睡姿给破坏了。
夏檬听得不由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望着杨灿.果然就见刚才话还很多的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由眼里尽是温柔之仿佛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另外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至于他跟踪大汉的事情那就更绝了…次数虽然不多,但是后果都很严重,有次人家还抱了案。”
那是在北京执行任务完毕后的一个下午,老总庆祝灌醉了他,杨灿当天晚上就在一条彪形大汉的身后无声无息地跟踪,把人家吓了半死,等派出所找到跟踪人家到口,并继续坚持在人家口盯梢的杨灿时,杨灿的酒还没醒。
“你为什么跟踪人家?”
‘我是侦察兵~”
杨灿当时虽然在醒酒室里还没清醒,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有工作模式,对外都是宣称自己是侦察兵。
“侦察兵?侦察兵你怎么侦查起别人北京国安的球员起来了?”
“他可能是特间谍”杨灿煞有其事地对民警说。
“啥?间谍,哪来到间谍?这年头还有间谍?你007看多了吧?你凭啥说人家是特务?如果真有特务,我应该把你送到国家安全局吧?”
“国家安全局是我们的下属机构~我敢确定,我监听了他对国外发电报的声音,我不会听错,我听到电报声以后就看见他了,然后我就跟踪他”
“电报?”
“没错,是电报声。”
当晚杨灿就被放了,派出所认为他是酒后出现的幻听,臆想,iǎ雪去保他的时候,酒已尽醒了一大半的杨灿还坚持说他听到了电报声:“我是专业的情报特种兵,我怎么会听错呢?”
老黑用几近夸张的语气把故事说完,夏檬这时候已经听着两只眼睛睁得大,看着杨灿觉得这平时嬉皮笑脸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好像突然变得模糊了,好像离着她越来越远了似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看起来没什么文化,原来背后竟然有这么多故事,既然他有这么多经历,为什么又会回来当一个记者呢?到底他有着什么样动机呢?这让夏檬无比的好奇。
杨灿这时候已经在履行他第二个“恶习”,已经开始在往桌子底下钻了,老黑皱着眉拍了拍杨灿:“杨头~杨头~”杨灿嘟囔着没反应。
夏檬根本不知道这是杨灿回来后第一次醉,杨灿此刻头脑说清醒不清醒,异常的亢奋,这时候有几个旁边的妖的nv子的雪白大uǐ,高耸的ru房,杨灿竟然有抱起他们亲热的冲动,但是又没完全丧失理智,他知道这是公共场合,所以强压下冲动,感觉却很怪异,此时他的意识能量在酒jīng的作用下有些失控,到处窜着却不自觉。
“这可不行,杨头,杨头,来你拿着我的钥匙,去隔壁的酒店,3027房,我们哥俩晚上接着聊,我送你兄弟回去。”老黑也是摇着头把一张房卡塞到了模模糊糊的杨灿手中,拎起了周浩然。
夏檬有些不依了,很诧异地望着老黑抗议:“他都醉成这样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你不怕他跟踪大汉了啊?”语气里十分埋怨。
“没事儿,他就这样,虽然醉但是听话,你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放心他,跟踪人也是一年最多一次,没关系。”老黑是大老爷们大大咧咧惯了,觉得夏檬这iǎ丫头真的很罗嗦。
“不行,这太来了,你不送他,我送~”夏檬咬着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来帮忙。
“你确定..?我觉得不太必要了吧~”
“我觉得十分必要~”夏檬拎着杨灿的手,恨恨地对老黑道,越想越觉得这些当兵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不是浆糊,怎么能这么对付一个喝醉的人呢?
老黑也只能罢休,杨灿最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酒店,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进到了宾馆旋转前,旁边的夏檬一直在说着什么“iǎ心”之类的。
找到房间,杨灿感觉怎么个都松了下来,本能般地直接脱了衣服去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