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虽不专业却是动人,那些在灾难中浮动的心绪也好像渐渐沉静了下来..
那些痛苦的呻与孩子的哭喊均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只听得到风声,雨声,歌声。
杨灿望着顾婉那温柔娴熟的侧脸,颊边长长秀发微微飘眸中透着股莫名的落寞茫然,一时间也是看得入神,顾婉一直给人犀利不留情面的感觉,歌声中传递着暖暖的柔情,倒和她气质很是吻合,她究竟是有什么伤心往事,才能唱得如此动情呢..
突然间几近枯竭的意识能量好像莫名被什么补充了一丝丝似的的,疲惫的jīng神好了不少,由于效果非常的微弱,杨灿并没有太过在意,只觉得是休息的结果。
歌声毕,杨灿轻轻地鼓掌,刚进来的田国立拍手的声音却更大,搞得顾婉这位nv博士脸颊也难得有些红。
“杨灿,你这nv朋友歌唱得真好。”田国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就坐在了杨灿旁边的地面上,杨灿并没有让位置给他,因为他现在更需要休息。
“田书记怎么样,接到省里的电话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杨灿只觉得听完顾婉的歌后,jīng神好像恢复了不少,脑袋也不像刚才那么昏沉了。
田国立咧着嘴巴笑了笑,掏出烟点火ōu上说:“接到了,我说你iǎ子还真莽撞,竟然敢真开枪,真不知道哪个给你的胆子!?”现在想起来他还觉得有些胆战心惊的,当时那种情况连他老田都有些吓懵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当了几年兵,还没打过真人呢,过过瘾。”杨灿双手枕在脑后,不以为意地笑说。
田国立听着笑骂道:“去你的,你过瘾?就不怕出什么事情来,对群众开枪这事情足够你去牢里蹲几年了。”
“我有什么好怕了,我是你田书记的人,你难道舍得让我进牢里去?”杨灿哈哈一笑,很是不以为然,虽然他与田国立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两人现在也算是患难之jiā,再加上他的读心术,他对这位忠厚的田书记很是知根知底。
田国立微微愣了愣,然后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很肯定的打包票:
“你iǎ子有眼光,放心,我已经给秋书记打了电话了,这事情我老田一个人担当,万一有什么事情,都算在我头上。”今天要没有杨灿,这围堰乡搞不好就要出大事情了,他田国立就算不要乌纱帽了也要死保他,刚才在电话里跟秋华波已经拍胸脯了。
“不过开枪的事情就罢了,你用车强拆了那条老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不怕政fǔ追究你的责任,你这质跟那些聚众抗命的王ūn明也没什么两样。”田国立突然话锋一转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杨灿,有些想看看他慌张的表情,故意吓他。
可事实又让他失望了,杨灿满是淡然,语气平静地轻笑掐灭了烟:“怎么会呢,省委不是早计划重新围堰乡了吗?不过就是没借口拆了这帮顽固乡民的房子,现在刚好有洪水来,坏事也有好的一方面,顺便可以重新布局这个贫困落后乡了,要不这帮不开窍的庄稼汉恐怕一直都要穷下去。”
田国立暗里很是惊讶,微微张开了嘴巴,这位记者朋友也真有些透着妖气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智珠在握一般?他怎么又知道这省委这次计划的,他这一撞不但让撤离顺利了,还便宜了国健集团,这次的围堰乡改造就是承包给国健的。
“你iǎ子...难不成依依把这个都告诉你了?”田国立苦笑着还以为是马依依透露的口风。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这次的洪峰到底有多大吧。”杨灿看了看时间,从靠椅上站了起来,顾婉,王传军,江伟都跟着他与田国立走出了临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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