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考起來,却也可以抽丝剥茧。
刚才大哥脸色冷峻,直接点名让乌查从燕京赶过來,那么这事情基本就确定同玄术一类的东西有关了。
而再加上医院ct检查出來魏伯胸口处那黑乎乎的几团阴影,结合蛊毒的一些迹象,楚天歌便有了这一番推断。
“不错,魏伯的确是中了毒蛊,我想应该是他所中的刀伤上带过來的。”
“好歹毒的手段。”
楚天歌眼神喷火,拳头紧握有些咬牙切齿。
魏伯跟随楚家几十年,可以说楚天歌是从小被魏伯照看长大的,对其感情不下于自己的亲爷爷。
如今魏伯却是身中毒蛊,他怎能不愤怒。
“对方明摆着沒想让你父亲一行人活着离开西藏,用这种手段,倒也附和他们的目的,不过用毒蛊,就连我这么多年的杀手生涯也很少遇到,这种东西,只有咱们华夏、东南亚和非洲、拉丁美洲有一些极少数的人用,其他地方并不多见。”
看到楚天歌这副愤怒不已的模样,叶皇也清楚后者内心的熊熊怒火。
“那大哥觉得这些人应该属于哪一方的。”
“你让我猜我可猜不到,我又不是神机妙算,怎么清楚到底是哪一方的來人,不过过几天我要去一趟东南亚,或许可以打听一下,当然,这事情你也别指望我给你调查出什么來,还是依靠军方的情报部门,最为稳妥。”
叶皇轻笑了一声说道。
他要去东南亚一趟,最主要的是想看看能够找到解决风铃体内子母蛊的办法,顺带着也帮着魏伯调查一下,袭击他们凶手的來路。
“嗯,我知道。”
点点头,楚天歌也清楚自己大哥事务繁忙,这事情也只能顺带着调查一下。
两人在外面坐了有半个钟头,电话旋即响了起來,接通之后是和尚打过來的。
两人随即开车去军区门口把后者接了过來。
“公子,您要这些玉坠干什么。”
一下车,和尚便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有急用,还有多少。”
“十几个,不算多了,中途,一些兄弟的玉坠碎了,回來重新拿了一些。”
“嗯,十几个,够用了,天歌,你再给乌查去个电话,问问他们上飞了了沒有,和尚,跟我上楼。”说着,叶皇不在理会楚天歌,一把抓过和尚带來的玉坠往医院病房区冲了过去。
等到叶皇赶到魏伯病房的时候,医生正在给魏伯换药,等了片刻,这才走了进去。
“公子,这位老人家他是……魏伯。”
和尚这些年并未见过魏伯,不过之前还在服兵役的时候,曾经去过楚家,见过后者,虽说过去了七八年时间,但是容貌依稀可见。
当初后者精神矍铄,眼冒精光,乃是古武高手。
可是现在这老人家,完全跟死了半截沒什么区别。
“不错,是魏伯,天歌父亲遇刺,魏伯力拼,才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点点头,叶皇走上前,把玉坠从口袋里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