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被叶皇这样说,姓方的心里虽然不怎么爽,脸上依旧是露出笑容点点头,坐了下來。
叶皇则是冷冷一笑,转身走出了板房,白鹏几人则是跟了出去。
“你们两个给我盯住了,到五点就给我下手,别犹豫。”
“教官,您放心好了,就他们几个,一看就是平时坐办公室不干事的主儿,别说四人,就是我自己上去也全部擒下。”跟在叶皇身后的白鹏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倒不是白鹏吹牛,这次那姓李的和姓方的带过來的二十几人的确不怎么够看,都是普通兵种,而叶皇带的这一帮子人,全部都是特种兵中的jīng英,这一对比之下,高下立判。
别说现在的白鹏,就是几个月前还未洗经伐髓的白鹏,估计屋里那四无人也几分钟就能撂倒。
“怎么说他们都是南京军区的人,你下手太重不好,别伤了他们,控制起來就成了。”
“好。”
“嗯。”答应一声,叶皇不再说话,沉默着向着滩涂走去,吹着江风静静的看着远处鸣着汽笛的轮船。
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各种船只穿梭,阳光倾洒原本略显浑浊的水也显得不再那么惹眼。
记得三年前在巴黎的时候,叶皇也曾经在塞纳河畔看过落rì余晖,那时候风铃还陪在身边,两人偎依在塞纳河边的草坪上享受难得的宁静。
如今,一切都成了往事云烟,风铃留给自己的唯有那座永远伫立在南山的孤坟和有些斑驳墓碑上的照片。
深吸一口气,叶皇呼出一口浊气,将怀中的半包烟取出一根一根的点燃放在身前的石头上。
就这样沉默的看着香烟全部燃尽,叶皇眼中渐渐湿润。
有时候,无言也是一种祭奠,一种思念。
仿佛一个虚幻的梦,南宫风铃留给叶皇的是醒來之后那种无尽的空虚感。
就在这样坐在江岸看着远处的“过尽千帆”一直沉默着,除了中间和尚打过來的一次电话打破了叶皇的伫立之外,叶皇就这样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落rì终于到來,整个江面变成了一种昏黄sè,而此刻叶皇也终于动了一下。
捡起一块石头,随手扔向江面,打出一连串的水花,叶皇转身缓缓的向着这边走了过來,脸sè很是冰冷。
而与此同时,天空之中,两道直升机的轰鸣声也渐渐的向着这边而來。
缓缓举起右手,早已经等候在板房外的白鹏和麻子两人就是冲进了板房内,呵斥声随即传了出來,不过沒有持续多久便又归于平静。
与此同时,外面南京军区的十几名战士也全部被剩余的人给缴了械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几分钟之后,白鹏和麻子一人押着一个从屋里走了出來。
“教官,已经全部搞定了。”
叶皇缓缓转身看着被五花大绑被贴上胶带依旧在那里不断挣扎的李科长和方科长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