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难以活命。”
“不过这yīn阳煞之说,华夏国内流传的版本很多,我只能告诉公子的,是爷爷当初告诉我的一些东西,阳煞为至阳邪物,魂魄属yīn,原本可以交泰,不过因为属于邪物所以无法yīn阳循环,刚才若是林小姐那一魂碰上这东西,不痴呆恐怕也差不多了。”
“这么严重。”
“呵呵,公子,yīn阳五行中的东西多着呢,我们萨满教也仅仅只是修习其中的一点皮毛而已,整个奇门异术包罗万象,历经千百年的传承,岂是某个人可以揣度透的。”
“我们现在用风水堪舆來进行普通的风水勘测,进行祸福的占卜,但是在古代这种东西可是用來预测国运,定都建城用的,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玄妙的东西,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楚的。”
见叶皇一脸傻傻的样子,乌查笑了笑,放下水杯继续说道。
“历经千百年的传承,如今的奇门异术,风水五行早已经凋落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内地,爷爷说文革时候对于我们这一行当就是一场浩劫,烧的烧,砸的砸,留下的都是一些先贤拼了命藏起來的,文革十年,对于华夏奇门來说,不亚于抗战八年太阳国那些倭人对奇门造成的损失。”
听到乌查这话,坐在另外一侧的叶皇也是一阵沉默,虽然沒有经历过那个动荡的年代,不过叶皇在国外却是从不少书籍上看到关于那个年代的描写。
那是一个民众思想极度保守,极度统一,甚至可以用愚昧來形容的时代,仿若如今的朝鲜一般,人们在那个年代心灵纯粹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亦或者可以说愚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在那个年代,除了国家正统思想之外,其他的一切,包括孔孟在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批判和破坏,尤其是风水堪舆这一类在科学上解释不通的玩意,更被冠上了旧社会的遗害,新社会的毒瘤,遭到了坚决的打击和抵制。
全国各地的庙宇道观几乎全部被拆除和另行征用,至于一些典籍,则是被一群疯狂不长脑子的人烧掉,毁掉。
而这种做法,让华夏国原本就因为抗战而rì渐衰落的奇门异术变得更加衰败下去,到如今,能够传承道统,传承有序的都少之又少,世面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些懂一些皮毛的骗子而已。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切,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的延续下去这华夏五千年传承下來的东西,你要做的就是把你爷爷交给你的东西全部学会,再把牛皮卷上的学会,最后找一个合格的传承者把这些都传承下去世世代代。”
叹了口气,叶皇盯着眼神有些落寞的乌查安慰道,文革的号角吹遍的是整个华夏土地,即便是处于黑龙江偏远山村,这一切也不可避免,乌默大叔能够留下这些东西已经实属不易。
“我也是这么想的,天下大势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我能够做的就是把爷爷交给我的担子接好,帮助公子早rì找全轩辕决,怎么说我也不想当一辈子光棍啊……”
笑了笑,乌查的脸上再次恢复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