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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隐藏的够深,只可惜你们碰上了我。”车上的叶皇冷冷一笑,随即踩下了油门向着军区的方向飚去。
十几分钟之后,叶皇的车子驶入了军区特护医院,而这时候才六点多钟。
由于楚轻狂遇刺的事情,整个西南军区的士兵仿佛扎了刺一般,每个人眼睛都瞪得滚圆,一脸的愤怒的样子,不论是看到谁都是一副怀疑的样子。
对于这一切,叶皇并不感觉到多么反感,相反,一个军区首长受到下面士兵如此的爱戴才说明他治军有方。
即便是昨天叶皇来过一次,今天叶皇下车进入特护医院的时候还是例行检查了一次。
通过检查之后,叶皇这才顺利的进入了医院当中。
等到叶皇来到楚轻狂的病房这一层的时候,楚天歌正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天歌,怎么坐在这里?”
拍了一下楚天歌的肩膀叶皇问了一下。
“你看看就知道了,昨天差点没把我和我妈吓死,这被你救回来一条命就又跟从前那样子了。”扭头示意了一下病房内,楚天歌一脸的无奈。
见楚天歌一脸悲剧的样子,叶皇心下好奇,扭头过去从窗户往里一看不禁也是笑了。
此刻的楚轻狂已经是起床,穿着睡衣在病房里摆了一个小凳子,上面放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酒菜正在和白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很乐呵的样子。
“早知道他恢复的这么快,就应该让老妈在这里看着的。”松了松肩膀,楚天歌有些郁闷不已。
昨天因为叶皇的全力施救,自己家老子不光是命保住了,而且连伤口愈合的都几乎全部痊愈了,而且自己师父又送了他一粒特效药,这倒是好,天没亮就下床了。
自己师父也是的,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烤鸭烤鸡,外带一瓶茅台。
好嘛,两个老爷们直接在病房里摆开了酒摊喝了起来,可怜楚天歌自己饿了一晚上准备也沾点荤腥直接被老子和师父轰出来把门了。
也难怪这时候楚天歌一脸的幽怨。
“走吧,看看有什么事情要咱们去做。”对着一脸郁闷的楚天歌笑了笑,叶皇推门进入。
“楚伯父,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喝酒,不怕我去伯母那里告状?”
“呵呵,是叶皇啊,过来,快过来,这可是83年的茅台,就剩最后两盅了,你也尝尝。”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叶皇前面的话一般,楚轻狂重新拿了一个一次xìng杯子给叶皇倒了一杯酒然后递了过去。
“那我也尝尝,天歌,你不是郁闷在外面把风吗?来,剩下咱俩平分了。”说着,叶皇也是拿出了一个一次xìng杯子把剩下的茅台酒连酒瓶都揽了过来。
“哎……你个臭小子,伯父跟你客气一下,你还真全部都拿去啊,那里面还半瓶啊。”一看叶皇竟然拿着瓶子到了一旁,楚轻狂立时就急了。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上世纪的茅台存量已经很少,即便是军区供应也都鲜见,好不容易捞到一些结果楚轻狂没想到几句客套话竟然差点全部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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