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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哗啦。”
一声巨响,叶皇整个拳头犹如闪电一般的击破了吉普车的牵扯装,玻璃碎裂的声音让车上准备自杀的男子愣了一下。
而就是这个功夫,叶皇突然拳头变成手掌,对着这男子扇了下去。
“啪”
耳光贴近上去“噗”的一声。
对方满嘴的牙齿直接全部松动,然后不受控制的全部吐了出來,连同着那一刻毒牙也吐了出來。
“我还沒让你死,你就想死,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话还沒说完呢。”
冷着脸,叶皇走到驾驶门前,伸手直接将整个变形的车门扯了一下,然后将对方扔出了车外。
“出來吧,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这和你们信封的教义不符。”
藏族信封佛教,虽然同中原一带信封的并不相同,可是见死不救这种事情依旧和其教义不符。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杀掉对方,就是想要引诱这暗中之人出來。
其实在这小子选择这一地段进行反击的时候,叶皇便铺展开了神识,在这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中,至少有五人监视着自己。
声音落下沒多久,整片树林便是一阵稀稀落落的响声,然后四名穿着藏袍的男子手持金刚杵的落了下來。
每一个人都四十几岁的样子,满面红光,周身上下透射出一股宝相庄严的样子,好似具有很深的佛性一般。
“我倒是些什么人,原來是一些喇嘛。”
“如果我猜的沒有错的话,这一次刺杀楚轻狂应该有你们出手吧。”
叶皇知道活佛身边有不少在印度训练出來的杀手刺客,不过后者更愿意相信从藏区带出來的一些具有佛法功力的喇嘛。
白鹏和麻子说,这一批刺杀的人功力都是很强,不过在用枪上并不怎么精通的样子。
根据这些描述,叶皇推论这些人应该和刺杀楚轻狂的事情有牵连。
就算是不是刺杀的那几人,也绝对出自同一个地方。
“叶施主,活佛让我传达一句话,你我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为何屡次破坏我等大事。”
“井水不犯河水,你错了,楚轻狂乃是我女人的老爹,自然就是我老丈人,你们想要杀我老丈人,你说这事情和我有无关系,还有,你们活佛搞的是什么勾当,我想你们应该清楚,我作为一个华夏军人,你说我该不该管。”
“你可要想好了,和我们作对,就是和活佛作对,你们叶家不会有好下场的。”
对面,其中一人长得犹如怒目金刚一般,往前踏出一步,金刚杵在地上一砸,直接将水泥路面砸出一个巨大的凹陷起來。
“看來这几人有些斤两,难怪白鹏几人对付不了,活佛那老东西看样子是想在大限将至之前,做些事情出來啊。”
心里寻思着,叶皇勾动了一下嘴唇。
“我叶家做事何曾要看别人脸色,莫说是你们,就算是那老不死的出來,我还是刚才的那一番话。”
“当日在昆仑山内,你们的人就对付过我,这笔账,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几位,你们应该不止四人过來吧,还有其他人在何处,一起说出來算了,我也好一起解决。”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以为你是谁,贫僧來超度你。”
一人有些气不过叶皇这“夸夸其谈”
瞬间大怒,直接抄起金刚杵向着叶皇攻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