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哎。”
“晓晓。”
“嗯。”
“晓晓。。。。。。姐姐。”
“哎。”
林晓满足的叹口气,拉着江之寒的手一路往下,摸到那里,比刚才更要湿润了几倍。她柔声说:“姐姐给你上的最新的一课,女孩子,只有真正情动了,才会完完全全的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开放自己。”
按着江之寒的手,揉动了一下,娇声道:“来吧,姐姐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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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依偎在江之寒的怀里,神采飞扬。
江之寒却有些沮丧。一早晨的时间,他已经兢兢业业的上了四节课了。每一次,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身下的女子都会呼叫着举起白旗。可是,不过二三十分钟的课间休息的时间,她又生龙活虎起来,精神比自己恢复的还快。他感觉自己被慢慢挤干了,而对方却越发丰润起来。
江之寒是个好强的人,无论是学习,竞赛,还是踢球,跑步,抑或是比武,做生意,再或是干这事儿。表面上看,自己屡战屡胜,那败的一方却是屡败屡战,愈战愈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晓挑衅的看着江之寒:“我休息好了,不知道有人是不是已经累的不行了?”
江之寒咬咬牙,翻身把她压住。
林晓用手撑着他的身体,柔声说:“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不要啦,做太多会伤身体的,姐姐我认输了。”忽然惊叫一声,嗔道:“你。。。。。。怎么搞偷袭呀?”引起又一场战争。
时钟指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江之寒终于认命的坐起身来,摇摇头,接受了苦涩的失败的命运。
林晓张开手,开心的躺在那里,被子被卷到一旁,露出一片夺目的白。她咯咯笑着说:“从今儿起不叫你小处男了,因为。。。。。。嘻嘻,反正你也不是了。我想了一个新的外号,叫你六郎。”
江之寒警惕的问:“什么意思啊?”
林晓笑道:“一上午上了六节课,不叫六郎叫什么?呵呵。。。。。。”
江之寒皱眉说:“好难听的外号。”
林晓撒娇说:“不行了,去帮我买午饭回来。”见江之寒很沮丧的样子,柔声说:“傻子,其实你还是赢了,姐姐被你连着欺负了六次哦。不过别相信那些傻书写的,写那些书的人不是骗子,就是处男,知道么?”
她顿了一顿,说:“我问你,见过牛耕田吗?”
江之寒摇头。
林晓说:“唉,城市里长大的小孩儿。那你就想想看,这牛会把田耕坏掉吗?”
江之寒很老实的说:“应该不会吧。”
林晓哈哈大笑,“姐姐今天给你上的最后一课呀,不管你这头蛮牛多厉害,这世上通常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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