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干嘛呢?”
“嘘——!”玉瑕忙竖起手指,向房内望了望,猫腰扯着他,绕过院子奔后院。
“闹半天还是偷情。”刘憬兴奋又神秘,噤若寒蝉地跟过。
农村地夜晚平静不安静,夜风轻轻吹荡。院里的枝叶发着轻微的沙沙声,远处偶尔传来一响狗叫。秦爸爸和秦妈妈正领孩子看电视。只有大黄狗,百无聊赖地看了他们一眼。
玉瑕拽着他一路经过葡萄架。到后院墙角的稻草垛,也就是烧火的柴禾垛。
“上去!”玉瑕搬过旁边的梯子,兴奋地对他做了个手势。
“你疯了?那不扎死啦!”刘憬瞠目结舌。玉瑕家乡基本是旱地,草垛上多是玉米高粱,只有很少稻草。
“你懂什么?农村偷情都在地里,这才刺激!”玉瑕眼睛睁得老大,一付不以为然又满含期待地样子。
“地里是地里。这是柴禾垛,能一样吗?”
“你怎那么多事?痛快地!我还没玩过呢!”玉瑕急不可耐,斜了他一眼,手脚并用,率先爬了上去。
“真是个淫荡的村姑!”刘憬无语,摇了摇头跟上。
玉瑕家在村子最里。草垛大致与院墙同高,左右都有人家,墙外是路。不远处是大片高粱地。刘憬回头回脑,紧张地逡巡了一番,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快帮忙!”玉瑕蹶着屁股,正一捆捆挪柴梗。
偷个情也这么劲费!刘憬啼笑皆非,只得动手。在玉瑕指挥下,两人前后左右,各摆了两、三捆柴梗,把柴垛掏个露天洞,挡出一米五多见方的小空间,还好底下是稻草。
在柴垛围拢地黑暗中,两人相对跪坐,玉瑕拢了下头发,微汗的额头在月光下晶莹:“老公,我这主意怎么样?”
刘憬摇了摇头,苦笑着抚上她地脸:“你呀!人家偷情都图方便,哪象你费这么大劲!”
“又新鲜又刺激,费劲也值!这叫情调!”玉瑕瞅了瞅他,得意一笑,解开他裤带一褪,低头含进。
“哦。”刘憬低吼一声,扶住女人的头。他童心未泯,虽觉不妥,但见比较安全,也不禁欢喜兴奋。
草垛内空间太小,两人又都跪着,玉瑕身材太高,费力地挺着屁股,拧身斜亲,口鼻中发着轻微地嗯嗯声,一旁地柴梗被她大屁股拱得忽忽悠悠。刘憬倒挺方便,边享受边解开她衬衫。玉瑕没戴乳罩,刘憬贪婪地抓捏女人极富重量的奶子。玉瑕新奇而兴奋,异常卖力,连撸带拧又亲,另一手里里外外抚摸,还用指甲挠他屁股沟。
太他妈爽了!和村姑草垛偷情,果然不一般!
刘憬舒服无比,美美地享受着下体、手里,还有沟里几处快感。村里不时有狗叫传来,他不时探头张望,月下的田野温柔绽亮,高粱哗啦啦欢快摇摆。
玉瑕把他吃得帮帮硬,上面沾满唾液,在月夜的黑暗中晶晶闪亮。
“呼!”玉瑕喘了口气,捞住他脖子一通狂吻,倏地把裤子褪到腿弯,上身一趴,以小狗姿势,把自己村妇级大白屁股淫荡蹶起。
“老公,快点!”玉瑕扭着屁股,热切无比地说。
夜风吹着原野村庄,也透过柴垛间隙,吹着玉瑕美丽淫秽的大屁股。刘憬吞着口水,两眼发直,贪婪地盯着女人肥大的屁股,那白白的大肉,黑乎乎凌乱不堪地大片草丛,还有内中馋涎欲滴的露珠。他缓缓攀上两手,猛地扒开,粗暴蹂躏。
“呃!”玉瑕身子一软,一声呻吟,急不可耐地向后挺屁股,寻找他火热的巨大。“老公,快放进来,我等不及了?”
“记住小点声!”墙外是路,两人一直很小声说话,刘憬提醒一句,把烧得跟火棒似的下体扶正对准。
“嗯。”玉瑕点了下头,闭紧双眸,额头抵住小臂,抓过一缕稻草咬紧,等待即将到来的**,也等待平生第一次草垛性爱。
刘憬深吸一口气,扶着女人屁股一挺,滋一声水响,进入玉瑕滑腻紧迫的身体。
“呃啊!”玉瑕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小串淫美至极地浪叫,好在声音很轻,在田野的风中格外动感柔美。
草垛空间实在紧迫,很难施展,轮到刘憬别扭了,不过却增添无数紧张趣味。
刘憬把玉瑕衬衫一推,俯身捏住女人滑腻的奶侧,一前一后,由慢到快,开始耸动。玉瑕白得发光地成熟肉体大部露出,闷哼一声,重新紧咬稻草,享受体内的进攻,同时不甘寂寞地向后筛转屁股,抓住稍纵即逝的撞击磨研自己尽处。
月下明媚的乡村,玉瑕衬衫推到肩部,羞耻地蹶着硕大的屁股,忍受稻草摩擦敏感的奶子,发着哭一般的低吟,肉葫芦般蠕来蠕去;刘憬裤子褪到腿弯,柴梗在撞击中扎着屁股,在女人身上奋挺耕耘。两人忍着不能发出兴奋的声音,如两条淫荡的肉虫,在黑暗得只有头顶月亮的草垛中交媾。柴垛藏着两人低闷的呻吟,有节奏地晃动,仿佛夜风吹荡。
两人呻吟忽然高吭,刘憬腰身一挺,俯身把女人抱紧;玉瑕怕周围的柴梗被踹倒,强忍着体内的高潮激冲,用残存的理智,仅余的体力,猛一拧身,带着背上的男人屈腿侧卧。
两人喘着粗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在淫液湿沾的稻草上蜷身相拥。刘憬捏着女人奶子,温柔亲吻她鬓边,体会着玉瑕高潮后端庄贤淑又入骨入髓的性感。
好美的夜色,好淫的村姑。这只是第一个节目,这晚的乡村,必将是骚荡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