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一定会。
玉瑕很无奈,也很苦楚,但平静:“我这辈子就两个男人,一个死了,嗯,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也要走了。现在离天亮还有几小时,让我依靠一会儿吧,我不会让你犯错。”
刘憬点了点头,动作很小,但没有犹豫。他不好说这样对不对,但知道不能拒绝,因为他没有权力伤害别人。
玉瑕的眼睛有些湿润,欣然投到他怀里;刘憬伸出双臂,轻轻拥住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这样深的夜,又是这样的离别前夜,不用漏*点,无须苦涩,只是温柔的拥抱,又有什么不好?
“你要上厕所吗?”玉瑕问。
“不用。”
“那躺下吧。”
玉瑕轻轻一推,爬过去关灯,然后拉着被子,出溜一下钻到他怀里,欢喜得象个孩子。
窗外夜风吹拂,万簌俱寂,窗内纱帘轻掩,静得只剩下星光。刘憬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觉得怀里的女人真的很美,很好。
玉瑕乖得象只小猫,纤手不停地在他脸膛上抚摸着,一道特别的感觉传来。玉瑕抬起头,睁大眼睛望着他:“对了,刘憬,你这道伤疤好狰狞,好恐怖,到底怎么弄的?我刚看见时吓一跳,太可怕了!”
“什么狰狞恐怖?你会说话不?那叫酷!”刘憬胸腔立时胀满了,微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我一件大无畏的英雄壮举的标志而已。”
“嗬!看你得意的,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玉瑕语气调侃,却难掩眼中的兴奋。
“算了,不提也罢。”刘憬反倒不好意思了。
“讨厌!痛快说!别掉我胃口!”玉瑕坐起身,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刘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疤,笑了笑道:“其实真的没什么,是我大学实习的时候弄的,算是个意外吧,不过确实挺危险,我也算捡了条命。”
“是吗?快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嗯……”刘憬沉吟了一下,似在为自己庆幸,也在斟酌语言:“大学毕业前,我在西北一家机械厂实习,有一天,切割机床出故障,轮片飞出来了,那是切钢锭的机床,转速惊人,切身上能把人切个透明。我刚好在附近为一台机床装砂轮,情急之下,就用砂轮去挡那个轮片,那是一寸砂轮,挺厚的,但还是被切两半了,好在去掉了绝大部分力量,我右胸就留下了这道疤,我躺了一个月,所以说捡了一条命。”
刘憬说的淡然,玉瑕却听的毛骨悚然,切割机床转速一般高达每分钟六千转以上,最普通也有三千六百转,虽然飞出来会大幅减速,但这种危险绝不是几句话能描述的。
玉瑕微喘着气,纤手颤抖着抚上他右胸。那道伤疤长达二十公分,皮开肉绽,从手术缝口判断,可能近寸深,她既惊颤,又心疼。
“想不到你还挺机警,没被吓扒下,也算够勇敢。”玉瑕地望着他,很欣慰地笑了,“行,我秦玉瑕有你这个小男人,也算值了,认了,不后悔。”
刘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好意思地道:“说得太过了,其实……只是个无意识行为吧。说实话,后来养伤的时候,我都……直后怕。”
玉瑕笑了,眼波一转,忽然俯下身,伸出香舌,在他伤疤上温柔地舐舔起来,那双超级大的**,隔着睡衣在他腹部摩挲。
“哎,玉瑕……”
“别吵!我在给你疗伤!”
玉瑕先是动容,现在多是半闹半玩,但刘憬很感动,真的感动,心里的滋味说不出。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刘憬皱着眉道:“喂,我说你疗伤就疗伤,干嘛摸我乳头哇,那是你随便摸的吗?”
玉瑕咯咯一笑:“今晚你是我男人,你不让我用,还不让我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