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肯说实话?”
芸芸亲昵的看了看白松,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一直都很讨厌他。”
白松点了点头,他搓了搓手,简洁明了的说道:“动刑吧!”
一边一个门人闻言拿来了一些表面粗糙的铁丝,说:“这是铸剑时意外留下的,原来还不知道用在什么地方,现在看来正好可以用一用。”
“我说得就是实情,你们可别乱来啊!”偏听吓得浑身寒毛直起,试想如果他真的之前说得都是谎言,只怕这个时候早就从实交代了,可惜的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又能如何呢。
“不好啦!”一个门人从杰班那里跑了过来,他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说道:“师弟被那怪物伤得太重,没能挺过来,就在刚才已经没有了呼吸。”
白松愁云满面,在原地来回走动了几下,问道:“其他人情况怎么样?”
“还有两个弟兄伤势很重,只怕挺不过今天,其他还用十一人重伤,二十多人轻伤。。。”
“我明白了。。。”白松将目光转向了偏听,那怨恨的样子,隐然令偏听觉得有些不妙。“你小子还给我打什么哈哈,我让你嘴硬!”白松陡然而起,拿起那个带着钩刺的铁丝,就在偏听手腕上扎了上去:“快说,要不然还一只手也让你带上同样的手镯!”
因为白松用力过猛,以至于偏听手腕的那一块皮,竟被他钩得略略有些外翻,鲜血如泉涌一般,很快就将地上沾湿了一大片。
“啊!”芸芸惊慌的尖叫了一声,对着白松说道:“我还是离这远一些,我看不了这些!”说完,她便失魂落魄的躲进了木屋之中。
“小子,她是我的女人。”白松一把抓起偏听的头发,将他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刚刚你们两在做什么,我劝你还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我叫你死的很难看!”
说完,白松便甩下偏听的脑袋,再一次的问起了刚才的话题:“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把剑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是不是你害了亦游!”
白松这几下让偏听疼得两眼发白,他勉力支撑,说道:“我说得都是实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实话?”白松不屑道:“那你怎么还让那个怪物,杀了我两个兄弟,可不要说你是无辜的,我知道那怪物听你的话!”
“那是因为你们要杀他,他才反击的,这两件事情根本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好吧。。。”白松又取下一根铁丝,将偏听另一只手腕以同样的方式,刺入了肉中。“你要是再不说,血可就要流干了。”也许是白松的手段实在太过残忍,以至于一旁的剑门人,大都不敢再往这里看多看一眼。
偏听愤怒无比,这明明就是一个误会,但可惜对方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也根本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昏沉之中,偏听只觉得头疼yu裂:“我要死了吗?”他自问着,可一种难以言述的感觉,让他对此不不确信。
一个门人见偏听双眼闭合,便立刻说道:““这小子顶不住昏过去了!”
“宁死也不招吗!”白松很是失望,他本想过去给偏听止血,可身体却在触碰偏听的那一刹那出现了反常的反应。
“我在变得虚弱!”白松不可思议的大叫道,他真想将手缩回去,可那只手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啊,不!”明显的,原本那只强健的右手,竟然在分秒间,变得枯萎起来。白松将左手去拉,却不幸也陷入了这种怪异的现象。
“白松大哥!”剑门人纷纷慌了神,他们一拥而上,结果却无一例外的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妖怪!他真的是妖怪!”一个抽得浑身无力的门人,努尽最后一丝力气恐惧道。
“快,砍了他的手,他的手有问题!”白松示意一旁还没有卷进来的人说。
那些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敢不听从白松的命令,几个人一咬牙一跺脚,就提剑对着偏听的手腕砍了过去。只是还没有触到分毫,他们就在距离一步的位置,软倒了下去,随即口吐白沫,其中一人当场就不活了。
“黑。。。黑。。。黑气。。。他身上有好多奇怪的黑se气体。。。”剩下的人还没来得及对此作出反应,整个空间内以偏听为中心,黑se的可见气体,竟以穿透任何物体的模式,四散飞扬!
“啊呀!”仅仅不到数秒,十步以内的所有人,就都被这黑se的力量牢牢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