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这样亘古不变的铁律,即便是像老狼主这样的英雄,也是绝对无法规避的。
“哎呦!”也不知东卡近卫中哪一个家伙的箭法如此之好,竟在远隔数百步的位置,一箭就贯穿了飞风道人的左臂!
“跑,我来断后!”去力当机快步抢到前头,横刀咆哮道:“东卡人的双眼都被佞贼所蒙蔽了么!瞧瞧你们的新可汗吧,十多天前,他刚刚命人冷血屠杀了自家的狼军,现在却又要将屠刀伸向海外的盟友!如此禽兽之举,东卡国必将为众所弃,不久必亡啊!”
元祥闻言顿时一惊,直指去力大骂道:“好一个贼人,竟敢编造这等无知谎言!想我大汗英明睿智,又怎会做出这等自断臂膀的蠢事,你当我大汗是疯了么!”
“哈哈!”去力怒容而笑:“这儿正好有个狼军的幸存者,他曾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还容你抵赖不成?”
元祥轻蔑一笑,出言激道:“一派胡言!依我看那所谓的幸存者,不过就是个假冒的逃兵罢了!”
飞风道人虽是中箭,又怎能错过这等口水之争,他死命地捂住伤口,愣是咬紧牙关提声斥骂道:“去你的狗蛋子,你知道他是谁吗!嘿,哇。。。他可是你们东部集团军统帅尖听泽明的亲弟弟!若论官阶,尖听那小子比你可要大多了吧,你要还是不信,咱们可以当面对质一下!”
偏听本就因为去力的话而苦恼,然而飞风道人的几句话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如此一来事情便当真是陷入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老禅,看来你我都很难再活过今ri了。”偏听失落中夹杂着许多不甘,他不想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于世,譬如一缕飞灰的微尘,在世上轻贱而又惹人厌恶的走了一回。
“二爷。。。”老禅不明白偏听为何突然这么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心中也是一个劲的胡乱着急。
偏听叹了一口气,轻轻压了压老禅颤抖不止地肩膀,而后便起身显出人群,大步向前走去:“元祥!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做的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大人,那确实是尖听的弟弟!”东卡这头,元祥的一个亲信已将偏听认了出来。
“竟有这等事情,北殊办事也会出漏子吗!”元祥虽也耳闻尖听或许有一个弟弟,但此时却并不重要,他心中已生出了永绝后患的念头。
一个亲信早已看出了元祥的心思,当即拱手在旁说道:“大人请放心,在下一定帮您盯死那小子,保证不会再出任何差错!”
元祥赞许的点了点头,低声吩咐道:“用心挑选几个能干的弟兄,一会儿混入东卡近卫的编队之中,然后再找机会解决那小子。切记,不能让这些事情与我们搀上一丝的联系,大汗已经不起再多的非议了。”
吩咐完毕,元祥便自个儿将马驶向前头,冲着远方的偏听扬鞭骂道:“好个无耻之徒,竟敢假冒我东军统帅的弟弟,真是居心叵测,毁我东军大将之威名!本来我还想饶了尔等xing命,但这样看来我也是忍无可忍了!我众军将士听令,不得留下一个活口,以正我东卡将士之威名!”
慧心婆婆见势成定局,早也想好了退路,她借着一块高地大声说道:“事到如今,我们大伙若仍是聚在一起,只会被这些家伙一网打尽。所以不如尽早分成数个小队,各自向四方突击撤离吧,能不能活着离开,就看各自的命运吧。”慧心婆婆受黑衣人与狼群最后时刻拼命之法的启发,只不过她的目的不再是同归于尽,而是为了尽可能的逃命。
慧心婆婆将肚子上的腰带勒了勒,而后也不知是使的什么把戏,手上竟莫名的多出了一把足有一米来长的软剑!
“光靠我们的剑术,根本无法和那些骑着高头大马,拿着长兵利器的正规军较量!”一部分剑门人对这个办法并不看好,面有菜se的他们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无法较量,难道就坐以待毙吗?”慧心婆婆话音刚落,前边负责断后的去力等人已与东卡的前锋交上了火。
去力所领之人各个勇猛无比,而去力则更是仅凭一己之力,便挡下了数个东卡骑兵的攻击。去力手中的那展怪物般的巨兵大刀,此时在他的疯狂催使下,竟是化作了一道摧枯拉朽的白se铁幕,任凭骑兵们的长枪如何锐利,但凡与此铁幕相接,似乎都成了极易折断的火柴棍儿,一条条左右零落,根本使不出应有的威力来。
元祥看了不免惊慌起来,他一个劲的乱呼道:“上,给我上,你们统统都给我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