萘若茶倒是完全不在乎吴老爷的冷言冷语,很淡定地将宋梅放到鉴定席上,那四五个老头立刻就围了上来看个不停,又互相在商量着什么,吴老爷站在一边也很想凑近些看看那宋梅,只是遇到萘若茶就故意装作不在意,偏过了脑袋。
宫顼和宫铭宇两个人看着那些个老头,只准他们看,碰也不许碰,若是起了歹心,更是直接给他一个警告,例如某人的手才伸向宋梅,宫顼就直接划破了他的手,手上鲜血飞溅出来,一阵痛呼后就被人抬了下去。
吴老爷看在眼里,想要骂些什么,只是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人的冷眼扫过,宫铭宇看着他,如同看着死人一样的眼神,让人心生恐惧,又不敢有丝毫的忤逆,那是一种气势,压倒下的气势,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就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吴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身后,看着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挡在了他的身前才觉得心里松畅了许多,也就不害怕了,马上挺起了胸膛,竟然敢对视宫铭宇,只是宫铭宇眼里寒光一闪,那吴老爷顿时又变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在做些什么。
那边的老头鉴定完毕了,对着吴老爷躬身说道:“的确是宋梅,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再一次看到宋梅,距离上一株宋梅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萘若茶打断了那个老头的话,“我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就说吧,着斗兰会是不是我的宋梅拔了头筹?”
吴老爷很是不心甘情愿地说道:“是,的确是姑娘的宋梅拔了头筹,不过姑娘既然已经拔了头筹,你也该知道这摘冠的兰花可是要在斗兰会上展示三日方可回到原主子的手上的。”
萘若茶咦了一声显然是不知道这个要求的,随手抓了一个人问道:“可有这样的事情?”
那人明显地看了吴老爷一眼后,连忙点头道:“有,是这么一回事,每年都是这样的,这是惯例。”萘若茶听那人说完话,再一次看到吴老爷嘴边的笑容,她知道了些什么却不点破,“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既然这么,那就按规矩办事好了,要我的宋梅留下可以,不过我会派人看着,你们可别打什么歪主意,要是被我的人抓到了那可是不死也残废的。”
“这是自然。”吴老爷倒是很有信心的样子,可是却掩藏不了他眼角眉梢的那恶心笑意。
轩隐在萘若茶的身后,低声询问道:“你打算留谁下来?”
萘若茶巡视了一遍后将目光停在了楚沁羽身上,楚沁羽感受到了萘若茶的目光后大叫起来,“小茶儿怎么这么狠心,竟然要我一个人独守芳花,我可是只想守着你啊,而且本公子的功夫不好,万一打不过人被人偷了花可别怪我?”
要的就是楚沁羽这句话,萘若茶注意了一下吴老爷的神色,果然闪过了一丝笑意,玉儿上钩了,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番呢?
当下拍着楚沁羽的肩膀道:“沁羽啊,我知道你武功不好,不过就是一盆花你都护不住,你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我?还有啊,要是你守不住我的宝贝花,你也不用想轩隐那事了!”
楚沁羽一下子就雄赳赳起来,大声道:“小茶儿,你就安心地睡吧,我定为你守好那花,守不好,我就自己当花送你可好?”
萘若茶笑了笑,戳着楚沁羽的额头道:“你这朵烂桃花,我才不要呢,守不住花,你就去做花肥。”
楚沁羽痛哭流涕,“小茶儿,何必如此决绝,好歹给条活路啊!”
萘若茶和周边的人被这一小闹剧逗笑了,萘若茶瞪了楚沁羽一眼道:“好了,别闹了,你去给我守好了。”
楚沁羽这也是个妖孽,走之前非得抛给媚眼,萘若茶甩也不甩他就离开了。宫顼和宫铭宇几个人也慢慢撤退了,只剩下楚沁羽一个人有些萧条地站着那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独独守着那盆珍贵至极的兰花。
吴老爷嘴边的笑容很诡异,看了身前的两个黑衣人一眼后点了点头,两个黑衣人明白地靠近楚沁羽身后的那盆兰花。
王老爷看吴老爷那得意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他还是不凑这热闹了,若是要保住命,还是安分点好,免得招来祸患,想哭都哭不出来。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想要调虎离山,一个与楚沁羽想装打斗,实际上是为了掩饰那身后之人偷取兰花,楚沁羽在前面那个人动手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又不是笨蛋,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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