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萘若茶心里却是有数的,那个人,能够轩隐匹敌的应该只有那个景了吧,只是为什么轩隐不肯说,是在袒护景吗?
不过轩隐不肯说,总有着他的道理在,她自然也是不会插手的,宫铭宇也知道对于一个人不愿意开口的事情总归是有理由的,没有必要强迫别人,还是自己来查会比较快一些。
这么想着,宫铭宇立刻让暗哨的人停下了搜寻的工作,去查一下近来锦城内有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如果有的话,立刻禀报。暗哨接下命令后就消失在院落内了,刚刚还喧哗不已的院落瞬间变得悄然无声,让萘若茶有些不太适应。
宫铭宇也正处在烦躁的情绪之中,为了不打扰到他,让他能够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事情的发生过程和始末,一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似乎在操纵着什么似的,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吗?还是有人可以的安排。
萘若茶带着心情有些低落的轩隐去了厢房,宫铭宇则是赶去了书房,好像是有了什么思绪,要查一些资料史实似的,过于专心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萘若茶和轩隐的情况。
萘若茶搀着轩隐到了自己的房间,为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饮完后才开口询问起来,“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景的事情,事项袒护他吗?”
轩隐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是又或者不是,我不是很肯定是他,来到光隐大陆的虚幻之人并不是只有我和他,而且我亏欠他太多,不想要再怀疑他了,这样他会很痛苦的。”
“可是,即使你不愿意说,不愿意想,最大的嫌疑人还是他吧,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稍微提防一下,我不希望再有人受伤或者痛苦了,如果可以一定要化开恩怨。”萘若茶明白轩隐的苦楚,可是这不是纵容的理由,纵容只会犯下更大的错误,要做的只应该是纠正。
可是事情的发展有时候总会是出人意料的,失踪一天一夜的娄莎很突然地就出现了,只是这一次的出现却不是什么好的事情,王府上下苦苦寻找了全城都没有下落,而就在那么低落的时候,她就出现了,可是那样的出现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幸福抑或是不幸。
娄莎出现了,如同残败的娃娃,被至死,挂在城门上,单薄的身躯在风中摇曳着,身上都是血迹,衣衫不整,有些一些清晰可见的齿痕和鞭痕,死的似乎很是悲惨。那样的一个花季少女,虽然有些任性妄为,有些猖狂,可是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吧!
萘若茶看到那样的场景还是忍不住感到了恶心和愤怒,是的,是愤怒,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宫铭宇派人将尸体解下来的时候发现更可怕的事情,娄莎的后背竟然是血肉模糊,可以清晰地看出骨头来,那是将身后的整块皮给剥了下来。萘若茶没忍住,昏了过去,被轩隐抱在了怀里。
轩隐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真的是人干的吗?应该已经不是人了吧,是妖魔,人性会泯灭至此吗?别说小茶,他一个男人也看不下去了,抱着萘若茶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宫铭宇一拳砸在墙上,满肚子的怒火正无处泄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一天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已经闹开了,不为别的,因为娄莎身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寒仓公主贱人”六个大字,这样的事情自然是闹得满城风雨,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呢?这样的消息传了开来,寒仓国那边的国王自然是得到了消息,而且很生气,据说娄莎是他最为宠爱的一个女儿,如今居然会死的这么悲惨,哪能不动怒火,帝皇发火,横尸百万。
宫铭宇最初还是不太理解那个人的目的的,可是在寒仓国打算举兵来袭的时候就明白了,那个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战争,他想要发动两国的战争,而娄莎就刚刚好成为这个事件的关键,成为了引火线。
可是等到宫铭宇想明白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似乎该开始的都已经开始了,一切就如同那个人的剧本在演出着,而其他的人都成为了演员。
萘若茶在那之后好几天都吃不下饭菜,身子也变得有些差起来,太医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心理方面的心结而已,有些事情忘不了就不能重新来过,只能等着复原。
多事之秋,一场战役打响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