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位金发碧眼的亨利的辩解之词。刘士卿淡淡一笑,“亨利先生,你说我是会选择相信你,还是相信邵若涟呢?”
亨利先生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刘士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算他说的天花乱坠,刘士卿也不会相信他的。
不过这位亨利先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刘先生,既然你不肯相信我的话,那好,我会向贵国警察部门报案的,而且我还要向贵国外事部门提出抗议,我是来华夏做生意的,先是碰到了邵家这样的骗子,之后又遇到你这样对我们美利坚合众国公民如此不友好的人士,这让我们美国人以后如何敢安心的到贵国进行投资呢?”
眼看着势头不妙,亨利先生开始用大帽子压人,期望能够逃过眼前这一关。
刘士卿笑道:“亨利先生,你是不是真的来我们华夏做生意的,这可不能由你说了算。如果你是一个正当的生意人。又怎么可能拿一个不值什么钱的专利,来骗钱呢?”
“刘先生,我没有骗人……”亨利先生苍白无力的辩解道。
“算了,我没有时间给你争辩这些。自然会有人来分辨你是不是真的投资商。”刘士卿摇了摇头,一伸手,把手机掏了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毕老哥吗?我是刘士卿,我这里遇到了一点小问题,需要请甬城市国安部门的同志帮个忙,你看能不能……”
电话里面闯出来了毕泉水爽朗的笑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你等着,我马上和国安部的同志和你取得联系,让他们和你联系。”
电话很短,两个人说了三五句话就挂了。但是就是这个短暂的不像话的电话,却让亨利先生和焦环宇的脸色全都变绿了。谁都知道什么事情一和国安部扯上关系,就很难有什么好结果。
亨利先生嚷道:“专利我不卖了,焦环宇,赶快把那张两百万美元的支票拿出来,这生意,我们不做了,还不行吗?”
“亨利先生,你再说什么呀?你是专利的所有人,又是你在卖专利,支票怎么会在我的身上?请你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焦环宇一边匆忙的分辨,一边连连的给亨利先生使眼色。
亨利先生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看到焦环宇的眼色。还是看到了,假装不明白,“焦环宇,事到如今了,你就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了。不是你找到我,你向邵先生求婚,希望邵先生能够把邵小姐许配给你,结果被邵先生拒绝,你怀恨在心,找到我,和我合作设下的这个骗局吗?整个计划都是你设计的,在大街上随便找两个黑人,让他们冒充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退役队员,也是你做的,对了,还有那个什么怀俄明州专利局的网站,不也是你找人鼓捣出来的吗?刘先生,我可以作证,整件事情,我也是个受害者,都是焦环宇指示的我呀。我可以当污点证人。请你不要把我交给贵国的国安部门呀。”
眨眼的工夫,亨利先生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此时的他那里还有刚才那副成功人士所特有的倨傲表情,完全就是一副为了保住自己,不惜大损形象的模样。
“焦环宇,亨利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求婚遭拒,随即怀恨在心,设下如此毒局,谋害我们邵家?”邵若涟的一双眸子几欲喷出火来,她万万没有想到事实的真相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焦环宇仰头哈哈一笑,还没笑两声,就牵动了腹部的伤痛,疼的直咧嘴,“我设局又如何?我没设局又如何?想我们焦家,我爸爸就开始跟着你们邵家干,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为了邵家的生意,熬白了头,累死在了工作岗位上。可是我爸爸却得到了什么?你们邵家竟然连一点股份都不肯给我爸爸。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我要为我爸爸讨回公道。”
“你胡说,焦伯伯在世的时候,我爸爸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不但给他全公司最高的工资、最好的福利,还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他。你是他儿子,你不可能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吧?”邵若涟冷声道。
“不可能,我爸爸临死之前,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他手里面有邵家生意的股份。”焦环宇根本就不相信邵若涟的话。
“涟涟说的是真的。我确实给了老焦百分之十的股份。”
就在这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上空传了过来,众人抬头一看,邵母搀扶着一个佝偻着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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