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和马伸手把表塞到鉴证士手里。
他又检查了一下尸体各处,然后站起来:“剩下的交给鉴证科,我们去拜访下这位北町警部的家人吧。”
“好!不过我建议我们先坐航道署的船到对岸,然后转地铁。现在开车去拜访能把你气死。”
和马:“那我们的车怎么办?就扔在这个停车场?”
“扔着呗,现在你这么有名了,都知道是英雄警部补的车,没人会偷啦。说不定还有人过来合影呢。”麻野调侃道。
和马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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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通奔波后,和马来到了死亡的北町警部的家门前。
这是一栋看起来很新的一户建,而且看起来面积还挺大的。
麻野在门前嘟囔道:“我怎么觉得北町警部没少捞钱呢?”
和马:“别看到个大房子就觉得住的人很有钱啊,你看我!”
麻野立刻发出“啊”的声音:“确实,警部补你住那么大的道场,结果连空调都装不起。”
“装还是装得起的,就是后面电费受不了。毕竟我那老房子到处漏风。”
“警部补你那房子,冬天怎么办啊?不会冷死吗?”
“冬天有被炉啊。”和马耸了耸肩,“我和我妹妹都喜欢在被炉里睡觉,为此经常性的感冒。”
麻野笑了起来。
这时候面前的房子的门一下子开了。
开门出来的女性吓一跳:“咦?”
和马以熟练的动作掏出警徽。
女性:“啊,是我丈夫的同事啊,什么事?”
和马忍不住和麻野对视了一眼。
然后他问女人:“你……您还不知道您丈夫出事了吗?”
女人一脸莫名:“我丈夫昨晚打电话回来说,要和朋友喝酒,喝完直接回警视厅睡觉。怎么了吗?”
和马:“他……您冷静的听我说,您丈夫他自杀了。”
女人瞪大眼睛,摇晃了一下靠在门框上,换换的顺着门框坐下。
和马蹲下来关切的问:“您还好吗?”
女人一脸茫然的看着和马:“什么?”
“您还好吗?”和马重复了一遍问题。
旁边麻野嘟囔道:“怎么可能好,这一看就很不好好吗。”
和马:“节哀顺变。我们来是想问一问,北町警部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女人:“没有啊。”
“他有没有提到工作上的事情?”和马又问。
“没有啊。他从来不在家提工作上的事情。”
“那他最近有没有酗酒?”和马继续。
“没有啊,我丈夫只有应酬的时候会喝酒,而且我丈夫酒量很好。”
和马挑了挑眉毛,又看了眼麻野。
麻野开口问道:“您仔细回忆一下您丈夫最近的举动,自杀不可能完全没有征兆的。尤其是写好了遗书的自杀。”
北町夫人立刻骤起眉头思考起来。
片刻之后她忽然说:“啊,对了,我丈夫几天前突然很严肃的跟我说,如果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情,就打开他书房的保险箱,拿出里面的东西。他还说我看到了就会知道怎么做。”
和马第一反应是:好家伙你还有个保险箱啊。
这是和马家里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因为和马家就没有值得放保险箱的东西。
何况也没有贼敢光顾和马家,毕竟小偷们和极道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都知道桐生道场是一个拆了两个组的猛人的住所。
麻野:“就是现在了,请打开保险箱取出其中的东西吧!”
“好的。”北町太太点头,然后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进了屋。
和马跟进去,发现玄关装修得很漂亮,地板也非常光洁,一定经常打蜡。
虽然发生了丈夫不幸去世这种事,但北町夫人还是尽了女主人的职责,给和马搭档拿了客人用的拖鞋。
和马本来打算拖鞋之后直接穿着袜子踩在地上的。
他们换鞋的同时,女主人跌跌撞撞的沿着走廊往楼梯走。
和马赶忙跟上,在旁边扶着女主人。
“不用,谢谢。”北町夫人摆了摆手,“我能行的。而且我家的楼梯很窄,两个人没法上。”
和马看了看那个比自家道场楼梯宽得多的楼梯,没说话。
北町夫人上了楼,和马跟在后面。
麻野走在最后,小声对和马说:“这个一户建看起来不便宜啊。”
和马点头。
这个一户建是水泥砖石结构,内部的装潢非常的现代化,看起来就跟高级公寓差不多。
可以肯定这个房子没少花钱。
上了二楼之后,和马看见左手边的房门上挂着“一夫的房间”的小牌子。
和马:“一夫是您儿子?”
“是的,但是自从上大学之后,他就跑去神田川附近租房子住了。”北町夫人说。
和马一听直接打开门,看了眼里面。
麻野则提问:“一夫上的什么大学?”
“他考得不是很好,去了一所三流的私立大学。”北町夫人如此说道,“这边是我丈夫的书房,保险箱就在这里。”
说罢她进了一夫房间对面的房间,和马立刻跟了进去。
书房看起来不像是个警察的房间,而像是什么文化人的书斋。
和马第一眼甚至没看到保险箱。
北町太太到了书桌后面,蹲下去。
和马听到她拧保险箱的转子的声音。
他走上前,发现保险箱在书桌的下面。
北町太太很快打开了保险箱,然后惊叫起来。
和马赶忙低头查看,却发现保险箱空空如也。
他扭头看了眼麻野。
麻野咋舌道:“这下看起来,北町警部被自杀的可能性很大了。应该是杀他的人把他准备的杀手锏给偷走了。”
和马点头:“确实。”
这时候北町太太质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我丈夫是被人杀了吗?”
和马:“应该是这样,请您仔细的回忆一下最近他跟您说过的话,也许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