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
宋玉忙追到秦芩房间:“师父,玉儿不成亲,玉儿不要离开你!”
“那简单。”秦芩表情淡淡的,“让白夜惊狼入赘。”
可以这样?
“……不好吧。”
秦芩打了个哈欠,反问:“你觉得你们俩谁娶谁谁嫁谁有区别吗?”
“……没有。”两个光棍,上头两个师父还极有可能结合,是嫁是娶还是入赘这种事,完全没有区别!
“那你觉得他会在乎入赘这种事吗?”
“不会。”宋玉很肯定,白夜惊狼那个性子,虽然不像西岐王那么极端,但也是认定了就不放手的固执秉性。倘若他真有意于她,他才不会在意是明媒正娶还是入赘,更何况这两者在他们身上根本没有本质区别。
“那你还纠结什么?”秦芩奇怪的看着她,眼中全是不解。
“是哦……”宋玉呆呆转身,转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谁嫁谁娶的问题,这分明是她不愿意嫁啊,“不对,师父,不关入赘啊什么的事,是、是我不愿意嫁。”
秦芩拖着下巴,笑吟吟望着她:“我说玉儿啊,你个十一二岁的姑娘家,谈婚论嫁不害羞不遮掩就算了,怎么还这么多意见啊?矜持啊闺范啊德容工言啊……”
宋玉面上一红,正要辩驳,忽然惊觉话头又被师父拐跑了,连忙拽回来:“师父,我不想嫁人,我就想陪着你。”想到她说的入赘,又连忙道,“玉儿就想一个人陪着你。”
“谁让你现在嫁了?”秦芩瞄了她一眼,“先定亲。至于成亲,等到十八九岁再说。哼,让那小子多等几年。”
“玉儿不想……”
“反正都订下来了。板上钉钉了。你要不愿意,可以啊。绝食啊上吊啊投湖啊跳楼啊,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就没法陪我了。玉儿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陪为师么?这下可怎么办好?”因为不嫁自杀?她秦芩才不信呢!
“师父……”宋玉快哭了。
“别,别叫我。”秦芩忽然严肃起来,“白夜惊狼你是必须要嫁的,别的不说。单是今天发生的事你就只能嫁他。”哼哼,这是古代,保守的古呀古代~
秦芩坚决不肯承认她是因为不想看见肥水外流的惨剧才坚持哒,你瞧人白夜惊狼人长的多俊啊。哪里配不上宋玉那个包子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
“别说,什么都别说。”秦芩闭着眼睛捂着耳朵,“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然后……就要嫁给师兄了?
宋玉站在院中,茫然的看着一队人字大雁消失在天际尽头。前一世跟她几乎毫无瓜葛的白夜惊狼,今生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就要嫁给他了?不可思议的荒诞感在心底蔓延。
思绪飘荡着。一道闪电飞过来,她赶紧一个后空翻闪开。一回头看见小花龇牙咧嘴的叫嚣,也不知在闹什么。
“主银,发疯的女银真可怕,我们走。不要理她……”毛球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她脚边,悠悠道。
“你又招惹它了?”宋玉扶额,花容苑这三只宠物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不。”毛球矢口否认,“我只是略施惩戒而已。”
“惩戒?”宋玉瞄了眼昂首挺胸鼻孔朝天的毛球,忽然觉得这货格外恶劣,眼珠子一转,笑眯眯抱起毛球,温柔的抚摸它的头颈,“我家毛球长大了,知道教训人了。”
毛球听见夸奖的话,笑眯了眼睛。
“所以呀,做错事也要付出代价的。”说着手一甩,毛球便朝龇牙咧嘴的小花倒飞而去,“小花,不用客气。”她看也不看毛球无辜的圆溜溜的眼睛,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但那是有前提的。许多时候做了错事非但不会受到惩罚还能获得实惠。比如白夜惊狼。
想到这里她不禁怒火中烧,他白夜惊狼中意她直接说不行啊,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的名声?虽然她不在乎,但是他也不能不管不顾啊!要是换到别的人家,她不就只能嫁他了吗?还是说他只是想得到她?无论什么手段什么方法?
不,不对,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多年的了解,这一点她还是能肯定的。
可是……
她紧紧揪着裙子,努力想理清整件事,但总有冲动的情绪将她引到极端的歧途上。反复纠结了大半夜,裙子上印刻了五指抓痕,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而这时秦芩的房间仍旧亮着灯,隐约有说话声传来。
“找不到?”秦芩挑了挑眉,“你不是擅长追踪吗?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
白夜袭瞪大了眼睛:“臭小子是我徒弟,我有什么手段他不知道?他不想被我找到,办法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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