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配合他在月容面前秀恩爱便是证明。从月容的眼神中,每次都能看出她对自己的妒忌和戒备。若利用自己离开王墨或者想办法撮合两人为条件,月容会不会交出解药?
“砰砰——”
“砰砰砰——”
拍门声清晰响起。疏桐暂时搁下心底的念头,上前去开了门。门外立着的居然是赵一。
“赵伯,怎么是你?”疏桐有些惊讶。
“公子特意让我过来知会一声,他晚上有应酬,让姑娘不必等他用餐。”赵一还是用的王家宅院里对疏桐的称呼。
“只是说这个么?”
赵一点头道:“嗯,只说了这个。姑娘知晓了,我就先回去了。”
自玉荷死后,连着好几日他都回来得早,每日与疏桐一道进餐。今日虽不回来,但往日他就说过过了酉时没回来就不必等他用餐,他又何必辛苦赵一过来传话?
虽觉王墨此举多余,疏桐脑子里却顿时蹦出了个念头。
她转身便去厨房找到正在用米饭酿酒糟的钟叔,说自己突然想吃蒸螃蟹。
钟叔一脸惊讶:“夫人怎么想吃这个?这开春的螃蟹没吃头,除了壳见不到肉。”
疏桐笑道:“有没有肉到在其次。都说‘三月三,螃蟹爬上岸’,突然就想尝尝那个味儿了。”
钟叔看着疏桐,寻思一阵后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听说有些喜脉的征象,就是突然想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喜脉?疏桐顿时脸红起来:“钟叔说什么呢。”
“呵呵,公子早就交代过了,只要是夫人想吃的,要尽最大努力满足。你放心,我把这酒糟入了坛,就去河边市场买去。”
晚餐时,钟叔果然笑眯眯的端出了一笼屉红艳艳的清蒸螃蟹放在了疏桐面前。
“权叔、钟叔,你们也尝尝?”
权叔摇头道:“我年纪大了,对这个没爱好。”
钟叔摆手道:“这壳儿里本来肉就少,我就不和你争了。”
在两人的谦让下,疏桐便不客气的将一笼屉的螃蟹去壳剔丝,吃了个精光。吃完螃蟹,疏桐又顺手端起桌几上的茶盏喝起来。
钟叔一见就急了:“哎呀呀,吃了螃蟹哪能喝茶呢?!”
“啊?不能喝么?”疏桐诧异道。
“当心中毒啊!”钟叔起身一把抢过疏桐手里的茶盏。
有了这些铺垫,小半个时辰后,疏桐便理所当然的捂着肚子痛呼起来。
权叔和钟叔顿时惊慌起来。
“这可这怎么办啊,公子又不在家。”
“你知道公子在哪家酒楼赴宴么?”
“我怎么知道?”
“这附近又没有医馆,夫人现在这身子耽误不得啊……”
两人慌张好一阵后,钟叔似突然想起什么,当即对权叔道:“你上次不是替公子去太医院请过一位御医么?这里离太医院近,能不能去拜托上次那位御医来看看?”
权叔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对啊,我马上去请她过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