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由道:“难道你想……”
南门笑“正是。”
人都送上门了,他自然要好好利用,谁会笨的自己当奸夫呢?有这么个替死鬼,也省得他被明澜抓住,以此要挟而脱不了身了。
春心帮着他把一起收拾好了,两人的衣服也宽下来,弄的好像真的偷情一样。
春心看他动作慢吞吞的,不由道:“你快点吧,人都快来了。”她探着头往窗外看,就听到外边有人跑来跑去的声音。
心道,这是真来了吗?对南门打了个招呼,两人匆匆跑出去。
此刻,清明道观的大门已经多了一顶轿子,明澜从轿中下来,慢吞吞走进观进。
他也不知自己今天发的什么神经,在家里正喝茶呢,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跟他说话。
“你媳妇偷汉,你还有心情喝茶。”
他一怔,四处看看却根本找不到人。心说,这是谁闲着没事跟他开玩笑吗?
刚坐下来,那个声音又响起“乌龟,乌龟,大乌龟,你戴绿帽了。”
他怒了“哪个混蛋在这儿骂人?”
那人轻笑一声“要是不信,去明清道观看看吧。”说完便再无声息。
明澜总觉心里不对劲,忍不住暗道,难道真是自己的女人做出丑事,老天爷来警告他的吗?
男人对这种事总是不能容忍的,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不能真顶着顶绿帽子,却装作不知吧?他当即叫人备轿赶去明清道观,有没有,先看看再说。
可到了道观,望着这庄重严肃的观门,他却犹豫了,难道真的就为了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跑到这儿来吗?这要让人知道了,肯定笑掉大牙的。
但是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又不甘心,只好装作上道观烧香的样子。他进大殿烧了三炷香,玉仙主持听说王爷来了,忙迎了出来,打了个稽首道:“王爷来此,小观真是蓬荜生辉啊。”
明澜好道,也是明清道观的常客,与玉仙道长也有些交情,闻言不由笑道:“正是被道观的饭菜香吸引而来。”
玉仙也笑起来“王爷来得也是时候,一会儿给弄几个小菜让王爷品品,正好方公子也在观内。”
“哪个方公子?”
“镇国公府的方公子。”
明澜微微一怔,镇国公方成思一共就有两个儿子,一个死了,另一个出游在外,根本不知身在何处,怎么又出了个方公子?
“方公子在哪儿?”
玉仙在头前引路,此时明澜也顾不得捉什么奸了,一个女人自比不得方南门重要。镇国公就这一个儿子,那老家伙活的跟泥鳅似地,今天正好抠住他的儿子不放。
他跟着玉仙进了住所,玉仙说方公子和一个女客在〖房〗中吃斋菜,这会儿约是已经吃完了。
明澜点点头,房门半掩着,他推门进去,里面一室的狼藉,椅子翻到了,桌上的斋菜也被吃的只剩残羹,只是却没有人。
“方公子。”明澜低叫一声,无人响应。他迈步进了内室,床上的幔帐放下来,透过纯白色的帐子,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两个人。
他伸手撩起帐子,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床上红霓竟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睡的昏昏沉沉的,那男子一身道服,看着似是观里的道士。
明澜脸色一冷“主持,这是怎么回事?”
玉仙吓得脸色微白,青天白日的,道观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也脱不了干系。忙推着床上的道士,把人转过身来,见是明虚真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他观里戒律森严,一般不会出这样的事,不过这个明虚却不一定了,他素来喜欢修炼采阴补阳之术,勾引个女客在观中一点也不奇怪。此时他已信了十足十,早把明虚定性成勾搭王爷女人。
明虚被他晃了几晃,迷药的药劲儿过来,逐渐苏醒过来。他是习武之身,醒的自然快些,睁眼看见玉仙和明澜,先是一怔,随后看到床上的红霓,更是面现尴尬。难道自己糊里糊涂的和一个女人有了苟且之事吗?
想到昏倒前看到方南门,还有一个女人,那女人竟像是他在凤仪道观遇上那个,踹的他身上还隐隐作痛呢。
心知不好,自己可能让人陷害了。他慌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匆匆穿上衣服,口中连道:“主持,这是个误会,我和这女子没什么的。”
没人相信,玉仙都不信,更何况明澜了。他本来于红霓就是可有可无的,对玉仙冷声道:“主持,这女子交给你了,等她醒了,告诉她不用回王府了。”说完转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