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
她逃脱后正琢磨怎么逃出贺家,深宅大院,守卫重重,不是那么容易的,猜测是高天运来了,她索性也不跑了,人在后宅,随便溜进一间屋子,随便抓了贺青松的一个孩子,就来找贺青松要人了。
贺青松挥手先给锅子一个嘴巴,又让他拷问绑着的小丫鬟,洛醺是怎么逃脱的,看洛醺拿着把剪子,剪尖对着儿子的咽喉,虎毒不食子,千古不变的道理,贺青松对别人狠辣,一窝孩子,无论哪个女人生的,无论儿子闺女,他都疼爱,因为这是他的血脉,所以急忙笑脸对洛醺道:“有话好说,不要冲动。”
他如此这般模样,洛醺更确定他果真抓了高天运,动了动剪子,也小心翼翼,怕伤及这个无辜的孩子,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继续威胁贺青松:“我不跟你啰嗦,要么放了我师父,要么替你儿子收尸。”
贺青松用手使劲往下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还有些不信:“你敢杀人?”
洛醺冷笑:“那我们试试。”说着假装举起剪刀来刺贺青松的儿子。
“不要!”贺青松高喊。
“爹救我!”小男孩也吓得哇哇大哭。
洛醺再问贺青松:“放还是不放?”
贺青松回头看看锅子,咬牙切齿,狠狠的,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放。”
高天运被放了出来,因为身中数箭被麻醉,小伤却无法动弹,身子软塌塌的,来到院子里发现洛醺,高喊:“臭丫头,还不快逃。”
洛醺看他像个废人似的,当即对贺青松道:“我师父怎么了?你真是不想要你儿子了。”
贺青松急忙道:“无碍,过不了多久就恢复正常了。”
洛醺不信,问高天运:“师父,他说的可是真?”
高天运道:“谁让你多管闲事,贺菊香是我媳妇,贺青松是我舅哥,他当然不会害我,你快走。”
洛醺这才放心,她决计不会丢下高天运自己逃命,只是高天运无法行走,于是她又管贺青松要来一辆马车,为了确保他不追自己,仍旧挟持他的儿子,并且赶车的伙计依着她的意思换成一个年老的婆子,因为洛醺怕贺青松有诈,一旦中途那伙计和自己打斗,自己根本不敌。
如此,她带着高天运离开贺家,去哪里?当然不会路途遥远的回山里,而是径直回了沈家,到沈家门口,才把贺青松的儿子放了,那婆子带着少爷掉头回去贺家。
洛醺敲开家门,门房发现是她回来,先喊伙计把行动不能自理的高天运背进去,然后赶紧去禀报沈稼轩。
沈稼轩正搂着女儿睡觉,父亲再好,女儿小,还是整天哭咧咧的找娘亲,所以每天晚上他都亲自哄女儿睡觉,听闻洛醺回家,他急忙披衣出来看,也猜度大概是出了事情,否则她想回来也不是三更半夜。
高天运已经被鬼三带人送到客房安歇,沈稼轩和洛醺彼此对望,他开口竟然是:“憋到什么了?”
洛醺嘻嘻一笑,指着客房的方向:“憋个师父出来。”
沈稼轩也听说此事,走近她简单搂了下,算是对夫妻重逢表达欢喜,然后过来看望高天运。
他给高天运把脉之后,感觉一切都像贺青松说的无异,只是麻醉的药物剂量过大,高天运一时半会无法行动自如,眼看天都快亮了,就让他先安歇。
洛醺着急看女儿,和沈稼轩出来高天运的房间,嗖的蹿上沈稼轩的身体,撒娇道:“抱抱。”
沈稼轩四下看看,没有下人跟着,拍了下她的脑袋:“你啊,何时能够长大。”
洛醺摸着脑袋脱口道:“你怎么像我师父,整天打我。”
沈稼轩眉头一蹙,她师父当然知道是高天运,且不说洛醺是怎么认了高天运为师父,听说高天运整天这样打她,心里突然不爽,这是何等亲密的关系才这样打情骂俏。
“这位,你师父,为何整天这样打你?”沈稼轩不是个多事的人,总归涉及到自己妻子,而洛醺又是众所周知因为美貌而被诸多男人爱慕,但他问的非常小心。
洛醺倒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模样:“他说话就喜欢打我脑袋,要不就骂我臭丫头,要不就说我笨,但我师父很疼爱,他为了给我做床伐树,我在旁边看热闹,那棵大树老邪性了,偏偏追着我砸,后来我师父趴在我身上护住我,他被大树差点砸死了。”
做床?趴在她身上?沈稼轩眉头聚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