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之前她和白莲花写的有出入,还好小湳湳木有发现。
不过在这以后夏宁璐童鞋被小艾拉进了拒绝往来户的黑名单,因为她把她那可爱的相机的表面的漆刮花了,于是当她去换相机时小艾看到后立刻就黑了脸,然后一脸肉疼的捧着自己的宝贝泫然欲泣。
“你不是说好要照顾好它的吗,为毛会变成这样,你造我花了多少的工资才把它搞到手吗!”
“……不就是掉了一层漆吗,回头再给你刷上去不就行了。”夏宁璐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的摸了下鼻梁,嗷嗷!平时看似人畜无害的小艾居然瞬间就化身咆哮帝!小湳湳你快来救我啊!
“葛文!”小艾大声的咆哮着。
“葛文是啥?”夏宁璐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这时申雪莉默默地路过,然后很同情的拍了下某人的肩膀。
“就是滚意思,你可以去查查度爹,最近扣扣群里很流行这句话。”
“……不是度娘吗?”夏宁璐嘴角一抽,有种风中凌乱的既视感,嗷呜!不行,她得去找小湳湳抚平下心中的小伤痛才行。
于是某人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总编办公室,推开门的刹那屋里空无一人,她这才想起来蒋以湳今天没上班,于是某人立刻就内牛满面了。
夏宁璐不知道的是,蒋以湳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跟公司高层请了假。
此时蒋以湳刚从恶梦中惊醒,她擦干眼角的泪水,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青藤,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恶梦,只是关于小时候的一些回忆,小的时候她遇见了一个英俊的小男孩,那时她说要嫁给他,男孩笑着对她说“等我们小湳长大了,小湳只可以嫁给言哥哥一人呦。”
然后男孩突然变成了恶魔对她张着血盆大口,再然后她就醒了过来。
那时孩童之间幼稚的戏言随着时间的流逝,欧阳言早已忘却,只有蒋以湳固执的记着这些,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言哥哥的新娘,这个念头随着岁月的积累,慢慢地变成了她的梦想。
想起欧阳言送周韵回家那情根深种和腼腆的样子,她从未见过言哥哥对任何女人这样,包括在夏宁璐那蠢女人身上也没有见到过,,蒋以湳忽然发现这个梦想在走向幻灭和凋零,她发现现在的言哥哥和记忆中的那个模样变得好陌生,那个英俊挺拔温柔浅笑的人,似乎和她的距离变得好遥远,远的触不可及。
“言哥哥……”蒋以湳语气平淡的念着,没有了以往的深情只有茫然和无措,她发现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她起身拉开了窗帘然后用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唇角勾起无声的嘲讽,蒋以湳,原来你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这样绕来绕去不知所措的傻样,这真的是你的风格吗?
“身体不舒服就该好好的躺着”母亲赵倩走进来语气无奈的说道。
“我就是想透透气。”蒋以湳回头淡淡的笑着。
“好吧,湳湳啊……”赵倩伸手抚着女儿细长的头发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好了。”她低头笑道,她想起以前欧阳言每次有事托她的时候,也是左一句又一句小湳啊小湳啊的,当时自己听了就会心软忍不住就答应了,现在想想……她眉头微皱,觉得自己以前这样很幼稚很傻。
“……公司里的状况你也听说了吧,你弟弟小柯现在还小,所以你爸希望你回来帮他,当然如果你继续做杂志总编就算了,不勉强你。”赵倩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她知道女儿很喜欢做杂志,但是蒋家始终要有个人来撑着,她和蒋文彦都老了也撑不了几年,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女儿身上。
“公司情况真的有这么遭吗?不是说只有股票的事已经平定下来了吗?”蒋以湳神色凝重的问道,心里在欧阳言和蒋家之间犹豫不决。
“是平定了没错,但是这次带来的损失也不小,你爸虽说尽力去弥补但是还是力不从心,公司里的骨干有一部分已经跳槽到了欧阳集团和周氏了。”赵倩望着随风飘动的窗帘叹了口气。
“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蒋以湳伸手抱住了赵倩郑重的说道,现在她才恍然发现以前为了欧阳言总是忽略了自己的家人,让他们独自承担了这么多,而她却只顾着沉浸在感情的困扰里。
望着那青藤的枝叶,蒋以湳的眼里闪过一丝苦笑,也许她一直爱着的其实是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