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府的两个男子深以为然的点着头,程晚清又道:“其实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解决之道,或许也就是这几日,就可以着手去做了。”
郑国公一听,倒是来了兴致,这在他看来已经是个死局,几乎已经在想多派些暗卫保护她,以及在朝堂上对蜀王施压,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程晚清淡淡一笑,“我虽不能以郑家的女儿行走在外,但是却也可以寻一个蜀王不敢轻易动之的身份,这京城这么大,也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
郑世勋有些不甚明白,“他可是亲王,极贵之人,又有什么身份是他不能轻易动之的呢?”
程晚清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流露出的缕缕智慧的光芒,没来由的有种让人全然相信的力量。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夫人,夫人。”一向镇定的小丫头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慌张,声音甚至在颤抖着。
程晚清离门最近,便停了话过去将门打了开来,只见小丫头一脸泪痕的说道:“夫人,程四小姐晕倒了。”
“什么?去叫大夫。”后宅之事向来是郑国公夫人打理,虽然有些震惊,但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一边遣人去叫了大夫,一边起身向东耳房走去。郑氏和两个程自然也跟了进去,倒是郑国公和世子因为要避嫌,只是停留在了二门之外。
小丫头跪着回话,眼泪簌簌而落,此时的郑国公夫人哪还有半分慈祥的样子,一脸的冷厉颜色。
“夫人,程四小姐到屋子里要了两杯热茶喝,说是独肚子不太舒服,我便去沏茶,她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因为想等着茶,便没有上床休息,只坐在那等我。”
小丫头目露凄然,又道:“我烧好了水,程四小姐便将茶水喝了,说要去躺一会儿,结果我一扶她起来,她就晕过去了,手凉的像是冰块一样。”
说完还眨了眨眼,很明显在她的世界,无法想象刚喝完那么热的茶水,怎么手还可以那么凉。
“夫人,大夫来了。”白须的老者提着箱子走了进来,程晚玉拉着程晚清向后退了几步,老者把了把脉,皱了皱眉,捋了捋须,又把了把脉。
沉默了一会儿,在众人的目光中站了起来,“这应该是喜脉,虽然只有一个多月,还不甚明了,但凭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是喜脉无疑。”
郑国公夫人抚了抚额,这劳什子事怎么就发生在郑国公府了呢。吩咐人给大夫塞了银子,又吩咐不准将此事说出去,郑国公夫人急忙派人到承恩侯府去请长公主。
人家姑娘晕倒在郑国公府,还怀了孕,这种事情都能摊上,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还好这怀孕要有个时间段,否则这郑国公府还真是怎么洗都洗不清了呢。
没多一会儿,长公主就到了,一张脸铁青,连程晚玉都没敢凑上前去,怕是有误诊,长公主特意带了三个平日里关系极为不错,且又医术高明的大夫。
众口同声,却是喜脉,一月有余。长公主气的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晃了,程晚玉急忙扶住她,帮她顺了顺背。
发生了这种事,也不能在郑国公府多呆,长公主有些歉意的说道:“今儿事出紧急,也只能从权,改日必将登门道歉。”郑国公夫人也不是那种火急火燎的性格,自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便没有多留。
至于程晚清的那件事,蜀王的那些杀手,郑国公府暂时还对付的了。至于程晚清所说的办法,也只能找时间再讨论了。
程晚清和程晚玉随着长公主匆匆回府,而程晚宜还昏着,就那么被扔到了车里。
即便是有孕在身,程晚清也没在长公主身上看到多少关照,反倒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撒下手更重了。
“晚玉,清儿,你们平日里可曾发现四姑娘与外人有所来往。”长公主勉强维持声音的平静,暗怪自己没有想到程晚宜竟然胆子如此的大,到底少了些看护。
程晚玉摇了摇头,这一个多月来,她心里几经变化,到如今的波澜不惊,那是无数次在崩溃边缘所锻炼出的百毒不侵。
那时候的她哪有时间去管程晚宜搞什么鬼。
倒是程晚清仔细的思考起来,很明显程晚宜和太子勾搭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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