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说我是为秦天养生气?这个臭小子,他值得吗?”莫老爷子冷哼一声,扫了秦逢阳一眼。
“值不值得,看你怎么想了!”莫念北摇摇头道。
莫老爷子怒目环视四周,腔内的怒火,烧得正旺,这时候是看谁都带火,他斥声喝道:“还有谁是来找我女婿麻烦的?站出来,我跟你慢慢聊,聊到你满意为止!聊不行,我就打,打到你哭爹喊娘为止!”
瞅着老爷子如此激动的模样,秦朗哭笑不得,既然不值得,为何又一口一个女婿的叫,叫得比谁都欢实?想必是口是心非吧?
他看了老爹一眼,此时此刻的老秦同志也是一脸无奈,脸上的神色更是复杂多变,有喜,有忧,不过比起刚才,他的紧张感,和畏惧感,已经消失了许多。
就在这时,藏在人群中的绿毛和红毛,互相咬起耳朵来,片刻后,绿毛挤出了办公室,在外面拨打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酒厂的大门,警戒线之外,停了一辆红色跑车。
车内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人,正是那天在第一私房菜里密谋对付秦逢阳的朱功成。
他的的双眼眯着,目光紧盯着酒厂大门的招牌,坚定道:“姓秦的,你这个厂子,我志在必得,要是你不识相,那就唯有我亲自跟你交涉了!栽在我的手里,你是跑不掉的!”
这时,一个男子跟守在酒厂门口的城管说完话后,匆匆的向跑车方向跑来。
正是天合省第一纨绔,省委书记的儿子石红旗。
石红旗是朱安华表亲,而朱功成则是朱安华的侄子,所以石红旗和朱功成,也算是权力圈子里的平辈。
不过,石红旗和朱家,在亲属关系上疏了一层,所以并不能跟朱功成平起平坐。
“功成哥,我都了解过了,那些城管说,有一辆黑色的车子,横冲直撞进酒厂,差点把人给撞死了!”石红旗打开车门,走上车,跟朱功成报告道。
“哼,竟然有这么嚣张的人,有没有查到,开车的人是谁?”朱功成紧捏着拳头,寒声道。
“车里坐了很多人,而且那些城管都是欺善怕恶的东西,见他们横,就没有跟他们有过多的交流和接触,所以并不清楚他们的底细。”石红旗猜疑道:“会不会是秦逢阳找来的帮手?”
“哼,什么帮手,能跟我叫嚣?就算一百条命,也不够他叫。”朱功成冷哼一声,就在这时,他接了一个电话,正是绿毛打过来的。
嗯嗯啊啊了一会儿之后,他对着电话说道:“什么?那个老头子竟然这么嚣张?给我听着,往死里搞,他怎么打你们的,你们就怎么打他,打死了人我来兜着,尽管放开胆子去干!”
挂了电话,石红旗迫不及待的问道:“功成哥,到底出了啥腰子?”
朱功成冷声道:“是一个老头子,把我们派去的人给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估计那老头子就是车里的其中一个人,这么嚣张,怪不得敢横冲直撞!哼,一个老不死也敢跟我横,我今天就让他长点教训!”
“这个老头子,栽在功成哥的手中,今天真是倒大霉了。”石红旗装模作样的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