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阴笑着离开。
“看起来,好像真的有问题啊。”秦朗踱着步子,从松柏间走了出来,暗暗琢磨了一会儿,他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管他呢,凭瘦猴那些人的伎俩,根本用不着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不是还有那位马局长的名片么,在学校里,这张名片可比什么护身符都好用。”
回到图书馆,刚走进去,秦朗就看到钱大兵在门边的饮水机旁接水。一边接水,这厮还一边扭着屁股,神采飞扬的唱着“十八摸”。
“一那个摸,摸的妹妹好娇羞,二呀个摸,摸的妹妹腿流油……”声音****至极。
呵,这家伙在厕所里吃撑着了?秦朗纳罕不已,刚刚这家伙还一副要死要活要吃人的模样,怎么一转眼,小调儿哼着,连屁股都扭上了?
钱大兵正扭的欢实,一转眼看到秦朗,整张猪头脸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唱风突然一转,拿出京剧的腔调,唱道:“相公,你头上怎么绿鸟!哎呀呀呀呀,怎么绿……鸟呀!”
“桌椅没修好,脑子修坏了?”秦朗皱眉道。
钱大兵听到这话,一点儿也不生气,因为他现在怎么看秦朗,都像是一只绿毛龟,一想到晚上就要偷天换那个“日”,他心里就无比激动兴奋和欢喜,所以对秦朗,也是一反常态的满脸堆笑。
“修好了,修好了,就在那儿呢。”钱大兵笑眯眯的伸手指了一下。
秦朗看了一眼,桌椅确实修好了,还是放在原地,他点点头,继而又上下打量了钱大兵一眼,看这家伙一脸神经病似的笑,摇头道:“有病就趁早治,别乱吃药。”
“治,治,放心,一定治。”钱大兵点头如捣蒜,表现的无比顺从,心里却补上一句,老子晚上就好好治一治你的老**,保准治的她哇哇乱叫。
秦朗没在搭理他,朝自己的座位走去,经过借阅台的时候,朱大爷看到秦朗,唤道:“小秦,刚刚有个女生找你。”
“找我?”秦朗怔了一下,旋即就想到之前那个撞到自己的冒失鬼,这段时间除了此女进了图书馆,再没有其他人。
呵,看来瘦猴这帮人是不打算硬来,而是想玩阴谋诡计了啊。不错不错,进步了。就是不知道找个女生来,这是要给我设什么圈套。秦朗一边想着,一边问道:“朱大爷,那女生有说找我什么事么?”
“哦,不知道。”朱大爷摇摇头,“刚刚钱老师在你那儿呢,好像还跟那女生说了几句,你可以问问他。”
正在竖耳偷听的钱大兵,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担心朱大爷知道那女生是来送信的,正准备编好说辞蒙蔽这个秦大傻。现在见朱大爷压根就不知道这女生是来送信,他就彻底放心了。
“哦,那女生是你们班的同学,来问你为什么没去上课。”钱大兵主动开口道。
“我们班的同学?”秦朗似笑非笑的看了钱大兵一眼,刚刚那个女生他确定自己不认识,秦大傻的记忆里绝对没有这号人,所以这钱大兵分明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联想这钱大兵前后判若俩人的表现,秦朗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他淡淡的一笑,什么也没说,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傻子就是傻子,都用不着我去费口舌解释。”钱大兵冲着秦朗的背影冷笑一声,朝地上狠狠唾了一口,旋即又扭着屁股,哼起了他的“十八摸”。
……
红杏旅馆坐落在北城区的兴旺大道上,距离全市闻名的红灯区,仅是一街之隔。可想而知,这样一个设立在“黄金地段”的旅馆,必然是那些**嫖客们,做皮肉生意的热门场所,生意十分火爆。
晚上八点左右,钱大兵戴着口罩和帽子,打车来到了红杏旅馆。
一下车,钱大兵的心脏就止不住的砰砰乱跳起来,这种偷天换“日”的感觉,比他第一次偷人老婆的时候,还要更激动。
他心虚的左右看了看,才把目光放在了红杏旅馆闪烁着霓虹灯的招牌上。
红杏旅馆四个大字,随着灯光不断闪烁,闪的钱大兵口干舌燥。他定睛一瞧,这才发现,除了招牌的四个大字以外,旁边还有一个广告词似的小字,写着:红杏一支出墙来!
钱大兵默默地念了几遍,贼贼的笑了起来,他再度看了看左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盒。
“今晚就靠你了,老子要征服那个臭**,让他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钱大兵对着药盒里取出的唯一一枚药片默念了几句,便一扔药盒,将那药片吞进了嘴里。
随即,大步走进了这间红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