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棠花,轻轻一移,落在叶函的唇上,轻轻启开叶函的贝齿,温柔地探入,热情地纠缠。
炙热的气息,辗转交缠的四片唇瓣,密密相连。
叶函只觉浑身的气血涌了上来,布满整个脸颊,异常滚烫。
“呜……”唇上又热又麻,叶函望着近在咫尺的龙翔深眸,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
龙翔似乎被叶函的低吟声惊醒,看着舱外的白三和水手的身影,不由强压内心的激情,在叶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停了下来,将叶函揽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摩着叶函的后背。
海风吹来,将迷蒙中的叶函也吹得惊醒了过来,脸上微微一红,双手环抱住龙翔,脸在他的怀里不断摩梭。
两人柔情蜜意,充塞胸臆,似有很多话要对彼此说,却又觉得一句话也不必说。
过得一个时辰,白三在外面叫道:“龙公子,休息好没,轮到你来划浆了。”
龙翔轻轻推开叶函,道:“你在舱里休息,我到后梢去划浆。”
叶函摇摇头道:“我陪你一起划浆。”龙翔本要拒绝,但看叶函那坚定和期盼的眼神,不由点了头,两人一起出了船舱。
龙翔接过白三递过来的船浆,道了声辛苦,白三自回到船舱休息。
叶函坐在龙翔的身旁,此时仍是顺风,龙翔并不需出多大力,两人听着划浆的水声,海风徐徐吹来颇有凉意,但两人却浑没在意。
叶函仰头望着天上的星辰,顺着北斗的斗杓,找到了北极星,只见座船顺着海流,正向东飘行,说道:“龙兄,这船是在不停的向南。”龙翔道:“是啊!最好能折而向北,咱们便有回泉州之望了。”
次日天刚黎明,白三用船上的鱼叉在船边插死了两条十来斤的大鱼。这鱼叉倒是他经常出海时所携带的,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派上了用场。
船上六人饿了一整晚。虽然生鱼甚腥,却也吃得津津有味。船上没了清水,挤出鱼肉中的汁液,勉强也可解渴。
海流一直向南,带着船只不断南行,因是顺风,龙翔和白三都没怎么费力,风暴没有再起,白三脸上神色愈显轻松。
傍晚时分,浑圆的太阳快要沉入海中。
一座小岛隐隐在望,白三兴奋地指着前方道:“那就是我的天涯岛了,终于到了。”
叶函眼看天涯岛在望,心里却开心不起来,不知这白三拿自己做药人,是否真像他所说的那样简单。
白三转身看着叶池,双眼流露着如看猎物般的光芒,让叶函心里顿生凉意。
“白前辈,你可要信守承诺,七天之后就放我和龙翔离开。”叶函提醒白三。
白三的精神突然振奋起来,看着叶函和龙翔二人道:“放心,只要每天取你一杯血即可,七天之后,我的大功造成,自然会让你们二人离开的。”
“取血?白前辈你取叶函的血作何用?”龙翔听得白三的说法,不由情急道。
白三眼见已快到自己的地盘,心里不由放松下来,直言道:“我现在的寒冰玄功正练到第七重,但练到这层之后,我就一直没法再进一重。按我师傅留下的《药经》,说要必须炼制寒冰丸,同时配以增进功力之药,就可再进得一重,我听叶函说她吃了那奇珍异果,才神力惊人,所以才想借她的血一用。”
“吃了奇珍异果?”龙翔以疑问的眼神向叶函投过去,叶函轻轻摇了摇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长衫,示意自己撒的只是谎言,她的神力来自于上次跟他说的宝衣。
龙翔略懂了八分之意,心里却在想着,若是白三的寒冰玄功再进一重,不但自己丝毫不是对手,那父亲也将不是他的对手,七天之后,白三能否信守诺言将他们二人恐怕是个未知数。虽然白三在武林的清誉相对于他大哥和二哥而言,颇好,但他性格亦正亦邪,自由随性,很难保证叶函和自己不会被他伤害。
当下以腹音向白三传音道:“叶函的血有没有效果,那可不一定确切,但她却因上次受的寒冰玄掌,血中有了你的寒毒,你想要她的血制药,还得将她的寒毒解了才成。“
白三听得龙翔的传音,双眼大睁,向龙翔投过来,问道:“此事可真?“
龙翔点头道:“确实如此。”
白三抻手拉过叶函的手腕,搭在她的手脉上,探了探,脸色愈发沉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