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箫看着涨得脸通红的叶函,两只眼发怒地瞪着他,就像上次她脱衣时被他看见时发怒的神情一样,不由双眸深沉,变得复杂起来。
要听师伯之命吗?这次他借师父的名头请得迁居海岛多年的三位师伯出山助铲除大宋江湖上的正派势力,特别是与大宋朝廷国运相连的龙家船坊和泾漕帮,是他重点铲除的对象。好不容易说服三师伯在返转海岛之前再次相助,他要当面违背他的命令吗?
可是她是女身,是让他多年来难道心里悸动的女人,难道要当着师伯的面,脱了她的衣服?让别的男人见识到她蔓妙的曲线和白玉般的肌肤?那不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专利吗?只有他看过她的玲珑,她那身上的一切不应该属于他一个人所用吗?
想到这里,独占的骄傲和自尊在心里臌胀起来,抱拳向白三谦意地道:“师伯,这叶函其实是个女子,与师侄曾有过救命之恩,师伯你在江湖上清誉甚浓,岂可脱了女子之衣来验明真身呢?”
“这小子是个女子?”白三听得冷箫的说法,惊奇地向叶函看去。只见她长相俊美,雌雄难辨,身材高挑,举止言谈大方,初看确实跟平常公子哥差不多,但细看,他皮肤娇嫩,腰形纤细,手指纤长,却又颇具女子之相。
叶函看白三打量和怀疑的目光,感觉浑身不自在,变换女声向他娇柔地说道:“白三圣前辈,上次赌掌之时,我虽然侥幸赢了,但还是极为钦佩阁下的高风亮节和信守承诺、不期小辈的武林风范,没想到今天再见阁下,居然是如此不通情理,强人所难,污人清白,小女子为了从商方便才女扮男装的,我真真切切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若是被阁下当面脱了衣,不但有损小女子清名,更对前辈你的江湖圣名有损呀。”
白三听得叶函的女声,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果真是个女子。”顿了顿,看着冷箫道;“既然如此,冷箫你就不用脱下她的衣服。”
冷箫点头应是,让开了身子,暗舒一口气,站在一旁。
白三跳下榻来,看着立于自己面前的叶函,细细扫视一圈,仍然难思其解,她的神力和神秘光球究竟从何而来。
苦思无果,白三冷冷地瞪着叶函问道:“不脱你的衣服也行,但你要老实交待,你那身上的光球是怎么出现的,你的神力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函听得白三的置疑,脑海里不断翻腾,想着如何回答才合理圆满。上次她跟龙翔作过一番解释,这次能否沿用老谎言呢?但是既使这宝衣是在海外所买防身所用,但如此强大的功效,怕也会引起江湖人的垂涎,虽然这白三看起来一派武林前辈的样子,但保不定会让她脱下宝衣给他研究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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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函为了解释自己的神奇功力,只好说出自己身穿宝衣的真相,但又不能说这宝衣是外星人给她的,他们肯定无法理解,还以为她是无乱编来骗他们的,想到这里,叶函脑海一转,顺机解释道:“这宝衣也是我跟父亲在海外经商时从他国商贩手中重金买来的,不仅刀枪不入,而且水火不进,所以刚才我掉入河中时,是一直漂过来的,不然以我的水性和这寒冷的天气,我和裴云早就溺死河中了。”
“咳,咳。”叶函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似乎料定冷箫不会动她,她并没有露出惊慌之色。相反龙翔的脸上隐隐让人察觉到一丝情急和慌乱。
“那我就把她先带回去了,后会有期!”冷箫冷冷看了一眼龙翔,提起叶函一纵而去,几位正在打斗的黑衣人也尾随在后,消失在黑夜中。
“冷箫,没想到你是如此卑鄙小人。”叶函被冷箫提着飞跃,嘴里却在不断骂着。
“卑鄙?我从来不知道卑鄙二字如何写?只要对自己有利,对国家有益,使出万般手段又如何?”冷箫冷冷地回道。
“男子汉大丈夫,你武功这么高强,有种就跟龙翔单打独斗,为什么要利用我来yin*他上当?”叶函气愤不平地道。
“谁叫他多番坏我好事,这龙家船坊和泾漕帮,我看着早就碍眼,越早除去,对我西夏就越好。”冷箫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他心中有什么江湖道义和法则可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