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独孤窦泽见她表情奇怪,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问“方才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锦娘鼻子一吸,自己也有些不明所以。的确,她委屈什么,有人疼爱才有资格委屈。她对所有人来说什么也不是。
偏过头呶呶嘴道“方才被风沙迷了眼睛。”
他迟疑了一下有些猜到她的想法,“本王之所以不带上你是怕你危险。”
这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不过还好至少他愿意花心思跟她解释,至于理由恳切与否不重要。不对,锦娘赶忙收住思绪,怎么感觉好像是个怨妇,又一想,算了,他爱怎样怎样只要别搭上她就成。
见她半晌不语他也懒得再费力,“走吧。”沉声吩咐,小厮马鞭一扬,车轮重新转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锦娘问“王爷事情办妥了?”
他靠着软榻掏出一块儿明灿灿的金牌在她面前轻晃,锦娘接过细细端倪敛眉问“这是什么?”
“虎符。”
“虎符?”怪不得他如此煞费苦心,虎符是北祈六军特用。是高祖皇帝未防将领而设,为阴阳两面,皇帝拿的一面为阳,将军拿的一面为阴,谁能将两面虎符同时出示也就意味着谁是六军的统帅。一般是不用出示的,只有国家动乱时皇帝才会拿出虎符重新调动六军。可是虎符不是应该在萧衡那里吗。她拿在手中翻翻转转,疑惑的望着他。独孤窦泽伸手取过道“独孤明睿此番来朝就是为了那一面。”又摇头道“算了,朝中之事你不懂。”
若是如此那一面定然还在宫里,可不是他一个人盯着这样东西呢,“王爷不会对圣上也用这招数吧。”话出口锦娘有些后悔,与他相处久了她反而顾忌的越少。不该问的常常脱口而出。好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都没跟她计较。如今也是,他身子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似是累了。
锦娘小心的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取过后侧的厚丝绒披风围上,服过药她已经不觉得那么冷了。
不待多时,“王爷。”侍从在外面轻叫,深怕恼了里面人的思绪。
“嘘。”锦娘挑起帘子将手放在唇上,半探出身道“别吵王爷刚睡着。”
“那,娘娘。”他仰着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锦娘一看已经到了王府后院,松下心弦道“你去休息吧,我陪着王爷。”
那侍从估计是怕独孤窦泽责罚,一叠声道“那怎么行,奴才和娘娘一起陪王爷。”
锦娘拉下脸来压着声怒道“叫你去休息难道是叫你去做砧板不成。”这年头怎么想当个好人都这么难。
那侍从没法子,将手中的马鞭放好。躬身深深的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锦娘望了望天色,离透亮还有一会儿。她坐回去静静的陪着他,呼吸都放轻了。她知道心里背着沉重包袱的人睡眠怎么可能好,再说他昨夜忙了一整夜,今日肯定又有堆挤的事物要处理,好容易睡着了就让他睡得安稳些。
他眉梢微动,习武之人向来敏觉。她如此大的动作他若是感觉不到早就身首异处了。他一味的测试她结果一次比一次好。开始他认定她是萧衡的人,后来经过调查他将她定义为不安位份的女子,而后又有的王钰一层关系,他总觉的不放心还是那夜她求着他帮她离开他才打消了疑虑。或许她真是个别无所求的女子,或许她当初选择这条路不过是想换一个好一些的环境。
朝内侧动了动,放心的沉沉睡去。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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