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导致情绪有些极端。当初他们俩闹和离的时候我就觉得是他们性格上的问冷却一段时间对他们应该也有好处。看他们如何发展吧。”
顿了顿,李欣道:“你呢?跟月英可曾说过话。”
“说过。”杏儿微微有些不自在:“我带耿儿去那边儿果林子玩儿,让人摘荔枝给他吃,当时正好胡月英在,她主动上去帮我扎了一捆荔枝然关文带回去慢慢吃,还跟我道歉,说她当初是自己太无知,说话没经过大脑,让我不要因为以前的事情跟她置气。我瞧着她态度挺诚恳的,她主动给我道歉,我也不好摆谱不搭理她,便也就是淡淡应了一声,适当说了两句让她不要在意这种话。后来她常给家里送果子来,慢慢的每次也能多说上两句话。”
杏儿道:“她那几年时间在沈家作坊里做工也不是白做的,待人接物上还是有些退了土气,如今她这般挺好的。人呐,总要经过事儿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有缺失。胡月英也应当是吸收了教训了的,趁着性子还没发展到极端她能好好改改自己的性子,也不错了。”
李欣似笑非笑:“你口口声声说不怨怪她,原谅她当初的口不择言,说起她的时候却还是那么生分。我都叫她月英,你偏生要加个姓。”
杏儿顿时笑道:“习惯了,跟她还不算多亲密,也叫不出‘月英,两个字来。”
李欣在荷花村又待了三天,她还想多玩儿两日,可关文却叫人来催让他们回去了。关文给李欣写了封信,让人传给李欣,信里边儿关文的大致意思是,他要忙活的事情都忙活完了,怎么李欣还不回去,让他夜夜独守空房可怎么行。
李欣一边看信一边笑,看完信后将信仔仔细细叠起来揣在胸口,想了想后去找了关武和关全,跟他们说明自己明日就要走。又特意跟杏儿嘱咐:“要是没事儿就来镇上玩玩,带上孩子一块儿,你也好散散心,别一直忙着你那养猪场子。说不定换换环境换换心情,很快就能再当人家的娘亲了。”
这话说得杏儿有些意动。
虽然有了小康和耿儿,杏儿还是想再生一两个孩子,尤其是见到悠悠那般冰雪可爱,杏儿更想生个也这般可爱的闺女。李欣自然能看出杏儿眼中对悠悠的疼惜和喜欢,关心起悠悠来杏儿比她这个做娘的还积极。
杏儿想了半晌后道:“行,我尽量挤时间去镇上玩玩。这不是有现成的时候?宝石会的时候,我去镇上玩个痛快。”
李欣道:“你还想去看宝石会?”
杏儿点头:“昨儿个我碰见银环,她跟我说今年的宝石会鉴宝的那一环节会设在西市那边儿,要搭个高台,让能来看的百姓都来看看,感受感受我们辉县三宝之一的魅力。”
李欣思索片刻才明白过来——这由衙门牵头,能直接决定这事儿的自然是县令一类的人物了。
借着太后的寿辰,县令既想引起上边儿人的注意,又想借此给自己在职期间的业绩添上光彩的一笔。要真能鉴出一块有美好寓意的时候,送往京中去讨了皇帝的欢心,那县令的晋升之路可就简单多了。
杏儿道:“那就这般说定了,宝石会前我会来镇上,然后我们就去看宝石会,顺便逛逛夜市,也见识见识夜市的繁华。”
李欣笑着说好。
打包了行李,李欣带着孩子们回镇上去了,关文真个如他所说的,一个人在屋里“独守空房”。瞧见李欣回来,关文立马站起身朝她走去,手拉住她的手恶狠狠地说:“你算算你去了多长时间了?再不回来,我就直接撵回去把你扛着带回来。”
李欣闷笑:“阿文,你想我了?”
关文顿时哼了一声:“怎么,你打喷嚏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说我想你了?”关文道:“喷嚏都没打一个,说明没人想你。”
李欣立马道:“那是因为我既没伤风也没着凉,更加没受寒,身体健康着呢。谁有没有想我跟我打喷嚏哪里扯得上关系。”
李欣绕到关文后边儿,按着他走到床边儿坐下,轻轻给他捶肩:“知道你这段时间很辛苦,忙完了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挣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个健康的身体,做事儿别那么拼。”
关文闭目感受李欣的按摩,良久后才道:“我知道,我以前就说过,这般就挺好,我没有想再进一步的念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