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女儿和儿媳妇儿吧。”
刘氏便立马附和道:“就是,你个老虔婆子,不会说话就别乱喷口水!”
众人纷纷打圆场,不让那语气酸溜溜的人继续说话。
张氏端了鸡汤进来喂刘氏喝,大家都纷纷让开,闲说了两句便告辞了。李欣这才想起问刘氏:“娘,你有奶吗?妹妹是吃你的奶还是……”
“我这儿没多少奶,你大哥给捉了头羊来,说要是不够备用。”刘氏回道:“你二弟妹倒是说她那儿还有些奶的,九儿如今已经开始吃些米糊糊了,她那奶汁儿也还没收,不过她的奶也不多,你妹妹吃也都不大够。”
“羊从哪儿逮来的?”李欣好奇道。
“哪用得着逮啊!你大哥自己个儿去捉来的。”张氏让刘氏喝了汤,给李欣使了个眼色,让李欣别再问。
李欣便收了这个话题。改而又问起自己这小妹妹来。
“刚出生的时候,那嗓门儿亮堂得哟,啧啧啧……”刘氏一脸的兴奋:“隔壁好几家都能听见,你说你妹子这嗓门儿大不大?以后有出息!”
李欣附和地笑笑。可惜妹妹从她来就没嚎过,她也不知道妹妹哭起来的声音如何。
刘氏又说:“这孩子像我,你爹高兴。孩子没出来就给孩子取名,多半还是取的女娃子名。你爹这会儿去地里忙活去了,昨儿还说呢,给你妹妹定下了名字,就是不知道他这取的是啥名。”
等到晚晌的时候李厚仲终于乐乐呵呵回来了,瞧见李欣也在便更加咧开嘴,说:“欣丫头回来了啊?你有妹妹了。嘿嘿……”
瞧她爹笑得那傻样,李欣也替他羞得慌。点了点头,说:“娘说爹给妹妹取了名了?”
“取了取了。”李厚仲乐呵呵地说:“问了同村好些个后生,听你妹妹嗓门儿大得很,就叫‘歌’。往后让她跟对面山头的小子们对唱去!准保比他们嗓门儿还响亮!”
李欣顿时被噎住——给小耿儿取名字的时候还看了道士测了吉凶的,怎么轮到自己妹子,这一条就省了?
李厚仲说:“咋没请道士看?早前取名字就请道士看了的,你王伯伯说,我取的这些个名儿都温和得很。今儿早上我还去问了王道士,拿了你妹子的生辰八字给她算,看这名字成不成,他说你妹妹八字生得好,以后要嫁个好人家。名字也都温和,只要不相冲,就是锦上添花!”
李欣撇撇嘴,不知道王道士到底是说真的还是敷衍她爹的。
不过这到底是妹妹而不是自己闺女,爹娘要怎么定名字就这么定名字好了,李歌、李欣。从名字看倒也是两姊妹。
晚间李欣去问了张氏话,问她怎么在屋里的时候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说话。
“妹妹你忘了,你让你大哥帮你买的那十多亩的荒地?”张氏斜了她一眼,似乎是指责她记性不好。
李欣忙点头:“我知道啊,大哥不是说没怎么开荒,给干了别的事儿吗?”
“你当你大哥做了什么别的事儿?”张氏道:“你忙,也不多过问……那片儿地草多,你大哥把那片儿给围了起来,请了人养羊。本来大家不喜欢吃羊肉和羊奶,但你以前跟我说过去腥味儿的法子,所以我跟你大哥一合计,你大哥便觉得养羊不错,于是就定了干这个。”
农林牧副渔,发展牧业当然不错啊!
李欣笑道:“我给忘了。大哥打理地过来吗?”
“能打理过来,如今草还多,倒是没关系。”
李欣思索了下,道:“我跟大哥商量商量。”
李大郎和李欣坐了下来,李欣开门见山道:“大哥,草要是吃完了便不大好,你最好把地给划出两块来,等这边儿的草被羊吃光了,再把羊赶到那边儿去吃,等原来吃过的草地的草长起来,这样循环反复的,羊的草才够吃。”
李大郎立马点头道:“我开始就在想这个问题,妹妹你说得没错。”
李欣点了点头,又问道:“除了荒地,水田也种着的吧?”
“那是当然。”李大郎笑道:“收上来的粮食卖了些出去,其余的在仓库里搁着,一直想跟妹妹你商量的,看你什么时候运回去,只是你一直都没空,这好不容易寻着你有空了,才跟你谈这事儿。”
张氏点了个头,去取了个匣子来,李大郎取出其中好几个大银锭给李欣,说:“你当初说收益是一半儿一半儿,大哥不好拿你这么多,这是七成银子,你收着。另外剩下的粮食找个时间你让人搬回去,那是去年的米,瞧着还很新。”
李欣皱了皱眉,李大郎说:“你别跟大哥推三阻四,不然大哥不帮你打理你的地了。”
李欣这才把钱收了回来,转而问李大郎和张氏,是否要送山子去念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