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告诉你们,那个人他——到头了以为和部队的有点关系就来吓唬哥,嘿嘿,看着吧,等会我跟侯叔叔强调一下,喜欢闹大,那就闹一闹,看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过江龙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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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不远的一件办公室里,侯语山正在努力说服郑芳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之余,当然免不了威逼恐吓,总之要她闭嘴沉默,否则后果自负。
他远没有车小浩的轻松,明越饭店是谁的,背后的人那是有名的超级刺头吴越呀,省城石城的婚宴不是秘密,他至少搞明白了一点,吴越是张中山的女婿。
张家联姻宁家,那就等于华夏俩个二等大家族联手,这股力量非他侯语山能抗衡的。
如果他能自由选择的话,他绝不会来蹚这股浑水,可不来怎么行,圈子老大的公子在他地盘上出事了,他没个表示还不等于自我放逐吗。再说车小浩此行,提前跟他打过招呼的,说是过来耍几天,耍就耍吧,他有事在身也没及时过去,谁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好死不死的撞到明越饭店去了?去就去吧,搞出这么许多妖蛾子。
天上飞、地下追、前面堵,他能不知道幕后谁在指挥吗?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汇报给车书记了,也幸亏没有硬抗着,否则事情解决不了,反倒误了时机。
现在好了,韩书记也出面了,估计吴越该掂量着办了。毕竟韩书记的地位在张中山之上,吴越是个聪明人,这点事惊动张家、宁家的老人,不值得也荒唐,说不定从此被丈人家丢入冷宫随他自身自灭。
按理说,侯语山可以喘口气放宽心了,不过事态的发展并没有一直像他预计的那样,吴越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
这小子想干啥?他已经通过平阳驻军向平亭驻军隐晦的传达了韩书记的指示,一个韩证据还不够吗?搞不懂
侯语山真有心让这水更浑些,大鱼小鱼一齐浮出水面,大鱼伤、小鱼死,来一次了结,只是他自己也是小鱼一条,不敢确信能挺到水清的时候。
往大了搞得话,车小浩与情与法都站不住脚,就算吴越吃了瘪,车小浩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这不是车书记想看到的局面,他也不敢人为制造这种局面出来,否则第一个死的绝对就是他侯语山。
借力打力多好的机会呀,侯语山忍不住叹息,板了半天的脸再次和蔼起来,“小芳经理,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你们饭店的服务员也没大碍的,放心,我一定让他们赔偿。开门做生意求财求太平,你应该懂的。”
郑芳芳没有回答,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从最初的慌乱、惊恐转为愤怒,她实在不理解面前那个啥书记,为什么会帮着一群流氓说话。
她现在不想说啥,她要看到吴越哥才开口,她的委屈、羞愤只能说给他听,就连小飞也听不得。
这群流氓,郑芳芳掖紧军大衣(她的套裙给撕扯的成了乞丐装),表情木然的点点头。
哄了一个算一个吧,侯语山也点点头, “休息一会吧,这里很安全,那些人我会严肃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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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侯语山抬头看了看天空,轰鸣的飞机引擎声听不见了,远处师部大门的警灯也变得稀少。
偃旗息鼓了?侯语山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内心里反倒隐隐有些失落。
摸出一包烟,点上一支,往部队长的办公室方向走去,路过车小浩他们待的地方本想进去看看,可透过窗玻璃往里瞧乌烟瘴气的看不清,贴近一看居然里面在大呼小叫甩扑克。
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帮混账东西侯语山自嘲的摇摇头,一颗心也跟着冷了,生怕里面的人看到他似的,头一低从窗户边闪过。
部队长办公室,马师长正在挨训,电话里是集团军朱军长的一口西北骂娘话。
马师长一脸苦笑,稍作解释后,也不在争辩,他是里外不是人,打招呼的是东方市市委常委、警备区司令,传达的是韩政局的指示:暂扣,交东方市警方处理。
朱军长捎来的是南部军区贺司令的口信:立即将一干人犯交付军区特战旅。
奶奶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马师长放下电话,看到侯语山敲门,哪有好脸色给他瞧,口气生硬道:“侯书记,地方的事,我们部队不管了十分钟之内,你们全体人员离开本部驻地。”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