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章 世纪婚礼之石城(伍少如意算盘打砸了)
伍冬文的主意并不高明,但胜在时机巧妙,在这种场合劝说新郎官多喝几杯,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动机,即便最后吴越烂醉如泥,也只会被当做是年轻人玩笑过了火。
可效果是明显的,丢脸还只是ia事,重要的是,张中山费尽心思请来方政局却落得个反作用。试想,一个没有节制的年轻干部能给方政局留下好印象?坏印象一旦形成,要改观很难。
你张家牛啊,嫁个nv儿请方政局到场,还不明摆着为你那宝贝nv婿牵线搭桥铺好路,谁都懂得封疆大吏要再进一步,方政局是起不了啥大作用的。
杀人于无形,伍冬文好一番自鸣得意。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何当初不选择从政,他那脑子天生就是yin谋家。
包厢里才坐了不到半ia时,伍冬文却看了四五次表了。
“伍少,你还有酒宴要参加,赶场子?”有人问。
伍冬文没做正面回答,“我那车才到半个月,说老实话自己还没玩够。”
“伍少,现在就去不妥当吧。还是等新娘新郎每个包厢敬完酒?”也有人担心,搞大了,老头子那边不好jia代,好好的来喝喜酒,起哄把人家新郎官搞醉掉?
伍冬文不屑的哼哼,“一个个包厢敬完酒,你们好意思去和他比?胜之不武不说,倒像是白捡我便宜似的。”又故意道,“不是怕了吧?”
“闹一闹气氛才好嘛,都像老爷子们坐一块喝闷酒,来干啥呢。”想早点看热闹的搬出了理由,又问,“伍少,那个姓吴的,真有那么大酒量,不要活跃气氛出事来?”
“一对三,胜负五五开。”伍冬文说了一句,又摆出纯粹是闹着玩没其他意思的公正面孔,“去的每人一瓶啊,不能多喝,打平手的话,我的车也照样借出去。再要闹下去就成瞎来腔了。这个事先说好,谁要违法,取消赌约。”
“伍少,到时别舍不得你那车。”有急的拿起一瓶酒就往外走,一面回头笑,“喝二斤多的,有,也见过,三斤不倒的,除非酒厂品酒员。”
吴越所在的包厢都是他曾经和现在的同事、朋友以及父亲、弟弟,宁馨儿不在,去大学闺蜜的包厢说悄悄话。
宁书易a了进来,他生平和倒也很快和其他人达成了一片。没有架子的省长公子确实颇为讨喜。
当伍冬文拎着三名参战选手敲开包厢走进来时,里面的都愣了一下:敬酒正常,喝到一定程度,互相窜包厢最后胡坐坐的也正常。可不正常的是,才开始就来敬酒,那等会吴越还要敬满全场怎么办?
一般喜宴喝到一半左右,新娘新娘在双方父母带领下挨桌一个个敬酒,一来熟悉双方的亲属,二来也顺便收取长辈的礼金(江南俗称见面钱),礼金吴越是不会收的,可习俗还得遵守,敬酒不会免的。
再说来敬酒,那你一个个来呗,一来来上三个,拎了三瓶酒,这不是明摆的冲着新郎官打擂台嘛。
喝酒打擂台也正常,可婚宴上跟新郎官打擂台就不正常。金榜题名时房ua烛夜那是人生大事,基本上新郎官敬酒时作点弊也无妨,谁也不会较真说,一百度烧酒(白开水)或零下六十度烧酒(雪碧),大家都是呵呵一笑,不误新郎官佳期。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吴越站起指了指一马当前的伍冬文,“伍少,伍书记公子。”又转过身问宁书易,“其他几位我眼拙,书易哥介绍一下。”
宁书易显然很厌恶这几个人的举动,拿起筷子凌空一划,又回过来挨个点过去,“省委组织部钱部长公子,省人大赵副主任公子,李副省长公子。”
包厢很大,拼酒自然也不用上桌,三瓶酒往一边休息区沙发茶几上一放,就可以开战。
吴越笑着向众人解释了伍冬文几人的来意后,跟着走了过去,往沙发上一躺,手一挥,“怎么个喝法?”
三瓶酒喝下去还了得,知道吴越酒量的也担心,没见识过的更是惶急,劝吧,吴越似乎也乐意奉陪,再说来人最低也是副部级公子,说的轻了没人听,说的重了能惹得起他们?
越。”吴庆荣赶紧劝道,“你待会还要去一桌一桌的敬酒,现在喝多了的话——”
“没事,没事,不就三瓶酒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吴越摆摆手。
看见吴越满不在乎,宁书易动了动嘴却没说话。
“说吧,诸位准备怎么喝?”吴越再次手一扬,他是一脸轻松的,在场的都捏了一把汗。
宁书易皱皱眉头,走出了包厢。
“你一对三,规矩你定。”伍冬文很大方。
“那好,我是快酒,我喝了你们随意,反正十分钟之内喝完,怎样?”吴越边说边向应生招手,“请把三瓶酒全部开掉,另外再拿三瓶过来。”
他原本就有三斤酒不会醉,硬着头皮四斤下肚当场不会lù陷的超人酒量,如今干爸肖党生教授的武功已成,所谓内息圆满,酒量比以前还提升了三层。拼掉三瓶酒,再去应付敬酒,完全不会lù出一丝醉态。
宁眉匆匆赶了过来,她要阻止她那一时糊涂的nv婿,喝坏身子不算,在方政局和省委这么多领导面前失态该会留下多么严重的后遗症。
听儿子说了品酒的事,她就立马赶来了,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nv婿面前的三瓶酒早就空了。
这才几分钟啊,就算是饮料三瓶下肚也不会这么快,宁眉又心痛又懊恨,顾不上和亲家打招呼,走过去momo吴越的额头,“ia越,要不要马上去医院?”
“妈,我没事的。”宁眉的关切是不作伪的流lù让吴越好不感动,脱口而出的一声妈,叫的也极为自然。
宁眉沉着脸看了看伍冬文几个,这才发现nv儿不在这儿,“馨儿呢,这丫头不照顾自己的丈夫,哪去疯了?”
场合上,宁眉一向极为注重仪态言词,可出了这事也不由她不慌,连一向捧在手心的nv儿也责怪起来。
“妈,我真没事,你不用担心。馨儿难得和老同学碰面,让她好好叙旧吧。”吴越站起身,mo了mo下巴,“诸位也加快进度吧。”
喝酒有快慢之分,喝快酒的让他慢点喝难受,喝慢酒的bi他喝快酒的话,一斤酒量最多发挥六层,搞不好六层也会醉。
很不幸,和吴越对拼的三人两个是慢酒,本想慢慢喝的,可吴越三瓶下肚了,自己的份再不喝掉脸没处搁。当下也学着吴越,仰头几口干了,这下好嘛,翻江倒海立竿见影,那还有说再见的时间,捂住嘴巴就冲了出去。
包厢是有洗手间的,可在这儿就大吐特吐,那丢脸就丢到了姥姥家。
看到吴越步履稳健,谈吐清晰极有条理,宁眉才稍稍放心,心想:nv婿也不是孟的人,也许是他天赋异禀,为常人不能为。
想归想,还没到完全踏实,不过她有各位省委大佬夫人要招呼,不能在这儿久留,悄悄吩咐儿子宁书易几句,让他看好妹夫吴越,一有不对马上再去告诉她后,忐忑的离开。
三对一,倒了俩,无疑是伍冬文一方输了,伍冬文赢了,可他倒也真大方,说哥们喝出了风采,输赢不论,赌约照旧。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博了满堂彩。
他和吴越之间的较量,他相信吴越没赢,他没输,三瓶酒下肚,当场也许撑得住,过了片刻酒劲一上头还不得玩完,到了挨桌敬酒的时候,说不定已经躺在医院病上吊水了。
三斤酒,几分钟喝进肚子,还真以为你是酒中仙?伍冬文暗自一阵阵冷笑,这ia子出丑出定了,绝对没机会逃脱。用一辆跑车几个月的使用权来jia换一个人的政治前程,值
包厢里,吴越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刚才没发生拼酒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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