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抬眼望了望侯府门内,进出仆人们身上的服饰皆与这两人毫无二样,设害御马的马贼穿着府上的服饰这明什么?我张口怔然半晌,打定主意唤人停了车,然后让刘春喊了那两人过来。
等到他们讶异着走过来时,晓雪已拿了方帕子将我脸蒙上。
“你们是窦旸府上的什么人?”等他们跪下行礼之后,我没着急叫他们起来。
他们愣了愣,回道:“回娘娘的话,的们是侯府里的护院。”
事实真相简直已了然在目,我联想起当夜这贼子跟我的那番狂妄的话,于是再也不能不信他们是受了窦旸的指使而来。如果没有他的撑腰,绝没有哪个平头百姓敢当街大呼刘彻的名字。
我一时坐在车上矛盾起来,实在不知该不该将此事给刘彻听。此事绝对是以窦旸为首的外戚们看不惯刘彻不买他们的帐而设下的阴谋,少了这宗事刘彻将来也肯定会处置他们,但多了这件事只怕介时在太皇太后跟前却有些不太好交待。
这却有些难办。
回了宫之后我还在琢磨此事,连丫头们前来问我晚膳吃些什么时我都答的是马贼。而更绝的是她们居然接下来顺着问我是要烤的还是要红烧的,是要葱香还是要酱香的,直把我问得瞧了她们有半盏茶之久。
而后我又开始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究。
抛开所有的朝政矛盾来,就论当天夜里我差命丧他们手上,又被追得跟如同丧家之犬,还十分丢脸地因痛经而晕倒在董偃面前,一想到这些心头那口气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但是我又不好直接去窦府拿人,我总不能承认那个鳖脚侍卫其实是我这个皇后娘娘。
我愈想愈觉得郁闷,好在刘彻听我昨夜被蚊子骚扰得大半夜没睡,乐颠颠地跑来慰问完毕,就让晓风给他打洗澡水了,所以并没在意我的心不在焉。
刘春这厮倒机灵,见我坐在案后半天不话便猜到是为什么事,当即凑过来压低声音:“娘娘,这件事我看也不用告诉皇上,咱们悄悄地把这事给办了就行了。”
我托着腮叹气:“你怎么办?”
他趴在我耳边了几句,然后捂着嘴如同勾栏院里发了邪财的老鸨一样贼兮兮笑起来。我:“这样,不太好吧?”他眉毛一竖,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娘娘也不想想当时他们是怎么对待您的?就算娘娘您心软饶得过他们,奴才们也决计饶不过!而且咱们这是惩奸除恶,可绝不是无故害人,娘娘,你大可不必担心啊。”
我被他得有些心动,但在是在头之前还是板着脸道:“你哪来这么多鬼子?”
他拍着马屁:“都是娘娘栽培。”
我拿起桌上书简敲他的脑袋:“你娘娘我栽培你去喂人吃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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