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别让我们为难?”
“伍子,我还是不是你们旅长?”铁猛怒发冲冠,搞女人搞到自己女人头上了,这岂能不让他火冒三丈?
“狼头,你是我们旅长,这不错,可是陆总下了命令,这件案子你得回避!”伍子为难道。
“回避,我为什么回避?”铁猛质问道。
“您跟沈代营长是两口子,按照规矩,涉及夫妻双方的案子,另外一方都要回避!”伍子解释道。
“我跟沈代营长还没结婚呢!”
“那不早晚的事儿,不,是明天的事儿!”
“伍子,你少跟我油嘴滑舌,你让不让我进去?”铁猛指着伍子质问道。
“不行,我不能让您进去,您万一下手重了,那闹出人命来,我没法交代!”
“我又没打算杀了那姓马的!”铁猛没好气道。
“我知道,您不会杀了那姓马的,可是万一您失手了呢,这青海马家虽然跟咱们现在没有啥关系,可将来咱们还的跟人家打交道不是?”
“怎么的,就在这禽兽不如东西,还要打交道?”
“虽然这姓马的是禽兽了些,可现在打官司咱们肯定是稳赢,如果咱们把人给咔嚓了,那青马肯定会闹到的南京去,狼头,你也不想让狼王他老人家为难吧?”伍子劝说道。
“这倒是句人话,狗日的,老子的女人他也敢碰,老子阉了他!”铁猛骂道。
“这您到不必担心。杜记者那一脚可狠着呢。军医初步诊断。那两颗蛋蛋可能被踢爆了!”伍子小声在铁猛耳边道。
“真的假的?”铁猛惊讶道。
“反正,那家伙自从进来,就一直捂着那里,疼的直打滚,打了吗啡针都不管用!”伍子道,“到这会儿还没法问话呢!”
“伍子,求你一件事!”
“狼头,您说!”
“如果这姓马的那玩意没事。你给我找机会把他给阉了!”铁猛恶狠狠的说道。
“狼头,你确定要这么干?”伍子一点都不感到惊诧,反而相当镇定的问了一句。
“你说呢,这种害人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铁猛道。
“这事儿万一让狼王知道了,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伍子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眼底露出一丝兴奋。
“放心,出了事,我顶着!”铁猛道。
“那我就试试,反正他现在疼的厉害,也许全碎了也说不定!”伍子眼珠子转动了数下道。
“好。好,一切都拜托你了。伍子,赶明儿我跟嫂子请你喝酒!”铁猛许诺道。
“狼头,这不是还没结婚呢,咋就有嫂子了?”
“明天就结!”铁猛丢下一句,满意的离开了。
“头儿,那叫马通的家伙全都招了!”伍子手下一名特战队员来到他身后报告道。
“都说什么了?”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这马师长真是头顶生脓疮,坏到根儿上了!”
“他以前做下的恶咱们不管,也管不了,重点是他在我们地盘儿干的这些事儿,谁是主谋,谁是从犯,他都招清楚了吗?”伍子问道。
“清楚了,这一切都是那个马步芳让他干的,他最多也就是个从犯!”
“让他签字画押!”伍子道。
“明白!”
“等一等,你去告诉他,如果他敢翻供,只有死路一条!”伍子凶狠异常的说道。
“知道了,我会让他记住的!”
偌大的帐篷内,一盏汽油灯,照的四周如同白昼,马步芳身穿单衣单裤,就两条腿被捆绑在凳子上,双手被掉在半空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身体抖的跟筛糠似得。
没有人动他,也没有人对他用刑,他这样都是咎由自取,一是冷,二呢,自然是疼了。
疼的死去活来,就算打了杜冷丁也没有用,过一会儿,还是被疼醒。
“马师长,还疼不疼了?”
“疼,求求你们,再给我打一只杜冷丁吧!”马步芳疼的嘴唇都咬破了。
“不行,杜冷丁是不能随便打的,一旦剂量用过了,那是会死人的,我们要对马师长你的生命负责!”伍子笑眯眯的道。
“求求你,给我打吧,我受不了!”
“军医,给马师长检查了吗?”
“检查了,其中一个睾丸可能破裂了,另外一个不好说,大队长,得马上手术,否则马师长会有生命危险的!”军医老实的说道。
“睾丸破裂了,马师长,你是不是劲儿用的太大了!”伍子嘿嘿一笑。
“伍队长,我求求你,救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条,大洋,还有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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