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供给自己享受凌辱,这就更正常了!
乱世之中,女人是最苦的!
后世之人是很难有一个直观的理解的,土匪是没有人xing的,后世很多无聊的电视剧的脑残编剧们,将他们美化都快成正义的化身了。
“而且,我们成立这个补充营后。郑家屯、赤峰还有开鲁等地剿匪解救的一些无法安置的女子都集中送到通辽来,我们根本没办法拒绝!”
“看来,这也不完全是你们的责任!”秦时雨听完杨排凤的解释后,略有所思道。
“既然你们遇到了安置困难。为什么不上报?”陆山问道,“却私下里扩编队伍?”
“陆总,我们是想,我们自己能解决的就自己解决。总不能一点困难就找总部,这样不是显得我们太无能了!”杨仲辑道。
“想法不错。就是要动动脑子,这可是严重违反军纪,你们两个不知道吗?”陆山道。
“现在东抗上下都在jing兵简政,就算是主力部队,都不是满员的,知道为什么吗?”陆山道,“我要的是宁缺毋滥!”
“你们两个应该明白,总部做出jing兵简政的思想是出于什么,不是因为没钱养部队,其实,我们养得起,只要我们放宽要求,别说十万了,就算三十万我们都养的起,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为了打造一支jing锐无敌雄狮劲旅,年年战乱,我们的老百姓家破人亡,伤亡惨重,如果我们一个战士可以消灭一个或者几个敌人,为什么要用三个或者几个消灭一个呢?”秦时雨道。
“陆总,我们错了!”张仲辑和杨排凤羞愧的齐声道。
“你们错在哪里?”陆山沉声道。
“我们没能领悟总部制定的jing兵简政的真正思想内涵,有问题就想着私下解决,事后也不上报,故意欺瞒,违反军纪!”
“要解决这些女子的安置问题,也不一定非要将她们编入女兵营!”陆山道,“你们难道没想过拿出一笔钱来投资办工厂,纺织,制衣,被服,这些都适合女工,这样不但可以就近供给我们的部队,多余的部分还可以创收?”
“这,陆总,我们可不懂办厂和经营!”杨排凤道,当初确实想过,可是没人懂这个,何况办厂不是光出钱就可以。
“如果你们早一点汇报,总部就不会给你们想办法派人指导你们坐这件事,搞得现在严重违反军纪,你们真是自找苦吃!”秦时雨摇头道。
“老陆,我觉得咱们倒是可以再通辽开办一些工厂,一来,繁荣当地的经济,二来,咱们也可以安置我们的伤兵,这第三,还可以吸引外来的投资,咱们不能因为这里地处前沿,就放弃了这里的经济开发?”秦时雨道,“你说呢?”
“嗯,这倒是可行,等通辽到赤峰的铁路修通了,咱们就可以破除ri人对我们的物资封锁,现在虽然物资转运困难了一些,但还是大有可为的!”陆山道。
“好,我回头找蒋市长谈一谈,弄一个初步的计划!”秦时雨点了点头。
“我也同意,办工厂不一定非要自己出钱,可以军民共建,这样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大做强嘛!”陆山提醒了一下道。
“明白,我现在就去找蒋市长去!”秦时雨随即起身道。
“陆总,那补充营是不是就要解散了?”杨排凤着急的问道。
“训练了这么长时间,我要是一句话让你们解散了,你们心里是不肯的!”陆山道,“何况你们也投入不少人力和物力进去了,如果解散的话,之前的投入岂不是扔进了水里?”
“陆总,您是说不解散补充营了!”杨排凤惊喜万分道。
“虽然我不打算解散补充营,但是对你违反军纪还是要处罚的!”陆山道,“同时我也发现我们对女兵的建设没有一个系统的规划,所以我同意补充营继续存在,但她不是你们女兵营的补充营,是整个东抗的女兵的预备营,也就是说,以后东抗女兵入伍,都由预备营先进行训练,然后在分配各部队,训练预备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女兵营!”
“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太好了!”
“排凤,站好了!”张仲辑连忙提醒杨排凤,不要再陆总面前失态。
同时张仲辑也听明白了,女兵营之负责训练,而这个预备营却从属于女兵营变成从属东抗总部了,也就是说女兵营对预备营的权力大大的缩水,而且女兵的分配权全部被收回!
“杨排凤,对于你犯下的错误,经过我们的研究决定免去你女兵营代理营长的职务,撤销你副营长的职务,同时任命为你预备营代理营长!”陆山道。
“陆总,这……”
“待遇和行政级别降一级!”陆山继续道。
原来杨排凤的行政级别是副团级,待遇是正团级,现在行政级别降到正营级,待遇将为副团级!
还有,从隶属上讲,杨排凤已经跟女兵营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是预备营的营长,而不再是女兵营的副营长了!
张仲辑很清楚这里面的关系,但杨排凤还沉浸在不撤销补充营的欣喜里,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不属于女兵营的人了!
“陆总,那我呢?”张仲辑问道。
“张仲辑,你有监察不严和包庇之过,鉴于你跟杨排凤是男女朋友关系,罪加一等!”陆山道,“对你的处罚是,撤掉你热辽前指副总指挥的职务,保留你三十六师副师长的职务,演习后,去赤峰将铁猛换回来吧!”
“是,谢谢陆总!”张仲辑有些激动,虽然撤去这个副总指挥,并且离开通辽,但他还是异常开心的。
因为,这看似处罚,其实是为了让他接掌三十六师做铺垫。
铁猛不可能待在三十六师师长的位置上太长的,陆山一开始让他来热河给铁猛当副手,就是为了接替他的。
这是明降暗升,张仲辑心里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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