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连人家一个师都不如,人家也不稀得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这会不会暴露我军的战斗力?”
“参座,暴露了又何妨,总部捂着好,等打起仗来,那就一切都晚了!”
“李顾问说的对,实兵对抗演习对谁都有好处,尤其是对我们,不用害怕,东抗要是真对我们有想法,我们难道就一定束手就擒不成?”孙魁元道,“何况我四十一军就只有一个旅吗?”
“军座,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李永生顾问道。
“李顾问你请说!”
“把四十一军最精锐的队伍临时编成一个旅,参加这次对抗演戏!”李永生道。
“又这个必要吗?”冯养田不满的道。
“如果咱们不想输得太惨的话,我建议军座还是照我说的去做!”李永生道。
“李永生,你是说我们这次实兵对抗演习一定会输了?”
“输是肯定的,但输到什么程度就难说了,还要看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李永生道。
“荒谬,我就不信了,这东抗就是铁打的,我们四十一军就是泥捏的!”冯养田道。
“按照我的推测,东抗这个时候搞对抗演习,目的是冲着日本人的!”
“冲着日本人,笑话,他们何不直接跟日本人干一仗,跟我们搞实兵对抗算什么?”冯养田怒道。
“参座以为东抗不想跟日本人打吗?”李永生嘿嘿一笑道,“其实他们是想打而不能打。”
“这是为什么?”
“其一,东抗一军之力难以跟日本一国抗衡,日本战争潜力还没有开启,一旦大打的话,以东抗微弱的底子,未必就是日本人的对手,第二,中日若全面开展,沿海以及长江流域就会成为日本海军联合舰队打击目标,这可是咱们现在最富庶的地区,一旦这些地方毁于战火,那损失可就惨重了,洋务运动来的所有成果将化为乌有,其三,日本要同我们和谈,肯定要给我们施加压力,迫使我们答应他们提出的苛刻条件,还记得中法战争,我们打赢了法国人,却在谈判桌上输的一塌糊涂,为什么?民穷国弱尔!”
“那根这次实兵对抗演习有什么关系?”
“参座,这关系可大了,中日矛盾现在集中在北方,华北和东北,和谈必然要选在在华北进行,日本人用海军威胁我们,我们当然不能就这样被它吓住了,该还以颜色!”李永生道。
“你的意思是,演习的目的是给日军施加压力,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冯养田总算明白过来了!
“军座早就明白了,这就是警告日本人,你在海上有军舰,我们并不怕你,真要干的话,我们奉陪!”
北平,中南海居仁堂。
“东抗要在热河围场与四十一军进行联合军演,时间定在四月下旬之五月上旬之间!”何敬之接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
“是的,东抗宣传部门刚刚对外发部这个消息,另外,四十一军孙魁元已经答应派部队参加演习!”熊秘书道。
“这两家是一唱一和呀,配合的挺好的!”何敬之道。
“部长,他们搞演习居然事先没有通知我们,这太不像话了吧?”熊秘书道。
“东抗不归北平军分会管辖,他们搞演习,又在自己的地盘上,完全不需要告诉我们,至于四十一军,孙魁元这个头生反骨的,你认为他会买我何敬之的账?”何敬之道。
“那部长,我们该如何回应呢?”
“回应什么,演习,部队搞演习,很正常的一件事,难道说让我下令不让他们搞?”
“部长,这个时候他们突然搞演习,明显是冲着日本人去的!”熊秘书道。
“是呀,日本人把军舰都开到我们家里来了,英国人连个屁都不放一个,我们能怎么办?”何敬之愤怒之余,又有些无可奈何。
“咚咚……“
“进来!”何敬之睁开疲倦的眼睛,吩咐了一声。
“部长,我先出去了!”门被推开,一身少将军服的犁天才快步走了进来,熊秘书赶紧道。
“去吧!”何敬之应付一声。
“天才,什么事情?”何敬之端正身体,严肃的问道。
“东抗方面给我的电报,让我代为专程代委员长你!”犁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电文,递了过去。
“敬之吾兄,保定一别,已有三月,弟甚为挂念,兄身体可好?一餐可能食三碗否……”
“这,这这个陆厚德,真是小孩子脾气,他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故意找事嘛!”何敬之读完电文,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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