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要不怎么能够让日本人相信小野被我们枪毙了呢?”德信嘿嘿一笑道。
“好了,下面的事情你来,我该走了!”柳玉瑶道。
“嗯,裘队已经在前面等候多时了,这一次任务重大。多加小心!”德信提醒道。
“谢谢!”柳玉瑶一招呼,带着顾小影上了第六辆卡车。然后,迅速的掉头离开了!
“组长,我们……”
“混蛋,给我安静一点儿!”山本一夫一下压住了小泽,“现在我们只要一动,保准被射成马蜂窝!”
“郝连长,开始吧!”
“是!”
熊熊大火从坑底升起,很快将上面的三十八具尸体吞没了,德信站在距离坑边不远的地方,微微一摇头,以只有他本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你们生前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本来应该明正典刑的,但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需要,现在只能委屈你们了,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其实这些所谓的日军“战俘”不过是套上日军服装的死囚而已,所谓秘密处决,不过是做给日本人看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日本人相信,他们已经处决了一些人,这些人当中有他们紧张和关心的人物!
德信不知道这场戏到底有没有观众,但他还是十分谨慎的将小野寺带来了!
希望可以让人亲眼看到小野寺被枪决的现场!
这也是他亲自过来的原因之一!
小野寺当然没有被枪决,但是他被枪决犯人的现场给吓住了,那血淋淋的情景一直折磨他很久,也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否则他就跟那些人一样了。
小野寺并不知道跟他一起被“枪决”的人,其实都是牢里的死囚而已。
他们都犯了该死却没有死的罪,日本在通辽的时候留着这些人,也许是另有目的的,所以他们都还能活着,而现在,他们必须为自己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大火烧了近两个多小时,才渐渐熄灭,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是要毁尸灭迹了!
不过在山本一夫和小泽的眼里,德信的毁尸灭迹又是另外一番解释了。
德信是不想让日本人知道枪决的不是日本“战俘”,自然要将尸体毁掉了,而山本一夫和小泽的理解则是支那人不想让外界知道他们枪杀“战俘”的卑鄙行为,才毁尸灭迹的!
应该将支那人的这种残忍无耻的行为公布于众,山本一夫和小泽心理都这么想的。
很可笑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证词居然成了战后日本指控东抗残忍杀害日本战俘的主要证据之一!
当小野寺活着站在证人席上的时候,战后的日本国内上下一片哗然。
原来他们所谓证据确凿居然只是被人愚弄了!
最后,很显然,国际军事法庭对东抗是否有枪杀日本战俘这一控诉一致裁定为不成立!
虽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原因,但它客观的影响了国际军事法庭对日本控诉的裁定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都办妥了?”
“一切按计划行事,没有出现波折!”德信道。
“那就好,小野寺他们需要新的身份,这个你跟德慧他们商议一下,该怎么办,办好了汇报!”陆山吩咐道。
“是!”
“陆总,那个叫杜心雨的记者来了,就在天慧地局外面,要进来采访,让警卫给拦了下来,但她好像没有想走的打算?”冯云敲门走进来禀告道。
“她怎么知道这里的?”陆山奇怪,天惠地局虽然被东抗征用,但没有挂任何的牌子,也从来没宣布这里是干什么用的,最多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大院,杜心雨一个刚来的记者,咋知道这里面有大秘密?
“不清楚,难道是蒋廷芳昨天来的时候泄露了行踪?”冯云道。
“倒是有这个可能!”陆山点了点头,“警卫是怎么回答她的?”
“门口警卫说这里是军事禁地,不可擅闯,还说这里是管军需后勤的,外人是不允许进入的,采访就更加不允许了!”冯云道。
“她怎么说?”
“她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了我们颁发给他的战地记者采访证,说她有这个采访的权力,如果不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就不走,还会在报纸上披露我们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就不讲诚信!”冯云苦笑道。
“那就让她披露吧,有哪个国家允许记者擅闯军事禁地的,我们也好像没有跟她约定,这些战地记者可以肆意妄为吧!”陆山冷冷的说道。
“是,是!”
“告诉门口的警卫,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没收她的战地记者证,列为东抗不欢迎人选!”陆山命令道。
“这是不是太严厉了?”冯云惊讶道。
“顶着记者的无冕之王的光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陆山道,“新闻的自由性是体现在对人和客观事实的尊重之上的,他不尊重我们,我们又何必尊重她呢?”
“好的,我这就跟他们说去!”
天慧地局门外。
杜心雨一脸的不懑,与站在门口的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对峙。
“心雨,人家不让我们进去,咱们就不进去了,这里面有啥值得采访的?”齐放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齐放,你让开!”
“不让,心雨,你跟这些当兵的有啥好说的,这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就像刚才,他们可是会真开枪的!”齐放急了,挡住了杜心雨的去路道。
“齐放,我的事情你少管,还有,就算我被打死了,那也是我的事情!”杜心雨怒道。
“不让,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出事,你哥可是让我照顾好你的!”齐放道。
“你让不让?”
“不让!”
“这不是杜小姐和齐先生吗,怎么,哪阵风把你们吹到我这个小衙门来了?”冯云笑呵呵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冯先生,你不是……”看到一身军装的冯云,杜心雨和齐放都感到异常吃惊。
“这不听了杜小姐一席话,我幡然醒悟,投笔从戎了!”冯云呵呵一笑道。
“这么快,冯先生在这里工作?”杜心雨感到一丝吃惊,但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是呀,我给李副师长参赞军务,干点儿杂活什么的,其实我也只能干这些!”冯云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见到了,不如找个地方聊一聊?”
“好,好!”齐放忙答应下来,只要能不让杜心雨再闯天慧地局,干什么都行。
“也好!”杜心雨没有反对,点了点头。
“前面有一家佟家茶楼,我们去那儿怎么样?”冯云呵呵一笑提议道。
“行!”杜心雨答应的十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