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认识了!”杨先生一看,不免一愣,谁给自己寄这些俄书籍呀?
“杨先生,您认识吗?”
“我认识一些,不太全,我看看,这都是什么书?”
“……”
“小鬼,你去找你们的首长,问一下,有没有懂俄的,就说我要一个俄的翻译?”杨先生抱着这些书,眼睛大亮道。
“好的,杨先生,我这就去!”
“原以为我要在这里苦闷度ri,现在好了,有了这些书,我的ri子不那么难过了!”杨先生哈哈大笑。
“咦,这还有有一份信!”包袱中,杨先生发现了一封信,上面没有任何抬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撕开来一看,几张信纸从里面掉了出来!
“子任先生……”
信是一个月前寄出的,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居然躲过了gmd的查验,这可算是幸运的,不过以那人现在的能力,想要躲过检查,那不过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多年后,杨先生每当提起这件事,都非常的感慨和激动,在那段遭受排挤和打压的ri子里,一个还在党外的同志却用这样的办法来鼓励和安慰他,并且还给他寄去了大量的有关苏俄革命的理论书籍。
那段时间虽然在政治上是灰暗的,可内心是充实的,光明的。
“小野先生,虽然你并没有直接拿枪侵略我们的国家,但是你的研究间接的帮助了你们的军队,他们现在正在侵略我们的国家,所以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被当做侵略者,被押赴刑场枪决,还有另外一条路,就是为你们自己赎罪,替我们工作,你自己选哪一条?”
“我们只是战俘,请你们按照ri内瓦有关的战俘的条约对待我们!”小野寺愤怒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小野先生,你恐怕还没有明白你的处境吧?”德慧冷冷的一笑,“首先,你说的所谓战俘条约,我们中国并没有在上面签字,也就说,我们可以承认它,也可以不承认它,再则,你把你的一切都对我们说了,我想就算我们把你们放回去,你们也会被以叛国罪起诉的,想想看,在你们的监狱会怎样?”
“混蛋,你们这些人太狡猾了,我被你们骗了!”小野寺愤怒的咆哮,如同一只受伤的野狼。
“小野先生,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们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的!”德慧起身道。
“好好的看好他,别给我出岔子,此人有大用!”
“是!”
北平,居仁堂。
“天才,看一下,这是南京方面刚发来的电报,同意跟ri人进行接触,不过这一次南京方面不想直接跟ri方面接触,让我们先跟ri人接触一下,试探一下ri人的条件!”何敬之将一份绝密电递给犁天才道。
“南京方面还是同意和谈了,可就这样让我们接触,有没有什么底线?”犁天才疑惑道。
“没有,一切都要我们自己来!”何敬之头疼道,“湖北省主席张群来北平了,这一次和谈可能会由他主导,不过谈成了,签字的会是我们的人!”
“委员长很爱惜他的这位同窗,怕沾上汉jian的骂名!”犁天才呵呵一笑道。
“这话不能瞎说,传出去,蒋先生可是很记仇的!”何敬之摇头一笑,犁天才对他有救命之恩,这过命的交情,令他们两个人关系越来越融洽。
何况犁天才的能力出se,何敬之原来在北平军分会内势单力孤,犁天才来了之后,给他不仅仅带来的是消息上的灵通,还有实力上的增加!
犁天才虽然手下人不多,当然明面上是不多,可是实际上掌握一个庞大的情报网络,不知道多少人的把柄攥在他的手中,这些人哪个还敢不听话?
“要不要通知东抗?”犁天才问道。
“通知是肯定要的,东抗驻北平办事处明天不是正式开张了吗?你替我去恭贺一下,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何敬之说道。
“好,我去置办一份贺礼!”犁天才点了点头。
“这东抗驻北平办事处的负责人好像也原来是你们东北军的吧?”何敬之问道。
“不算是,原是东北抗ri民众救国会的,现在救国会变成了东抗下属联络机构,估计要不了多久,救国会就成了东抗驻北平办事处的一个民间机构了!”犁天才道。
“这样也好,救国会弱,东抗强,只有强者领导弱者,从来没有弱者领导强者的,救国会虽然成了东抗下属联络机构,但还是可以发挥其作用的,募捐和宣传抗ri救国,这些工作也是需要有人来做的!”何敬之道。
“我看东抗的意思也是要保留这个救国会,以凝聚流亡关内东北老百姓抗ri救国的人心!”犁天才道。
jing彩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