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眉道人转过身来,目光变幻数次,始终没能按下去这一掌,最终只是长长叹息一声,狠狠地一甩,将那金昊道人远远甩出,口中厉喝:“是非曲直自有公道,你四明山若一年之内不能给老祖我一个满意答复,我拚了大雪山这份基业,也要与你四明山五行宗好生周旋周旋!”
言罢,右手一甩,沉声道:“送客!”
太乙道人接住那冻结在晶蓝冰块之中的金昊道人,面色也变了几变,最终叹了一口气道:“一年之后,我四明山若是没能给老祖一个满意答复,太乙定然亲上大雪山,任凭老祖处置!”
说完之后,他看了一眼双眉乱跳的白眉老祖,晓得今日白眉老祖心情大坏,也不等老祖回应,右手猛地在那冰块之上一拍,虽然将那晶蓝冰块震碎,然而金昊道人却动弹不得,他被老祖以冰晶寒气封了窍穴真元,而他们这几人修行都不比白眉老祖,是以都难以解开那禁法。
太乙略微一试,便晓得无用,伸手抓起金昊道人,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化作一道绿光,借了灵气遁走,身后跟了一道淡黑色水光,自然就是刁光道人。
云琅面色大变,狠狠盯着那两道遁光,死咬着嘴唇,双目发出血红赤光,显然心头大恨,当下便想要追上去,却被啖魂赶忙拦了下来。
啖魂道人死死拉住面色煞白双眼赤红的云琅,一直看着那两道灵光消失,面上一青一白,变了半晌,他出身魔道自在宫,自然晓得当年梵天魔祖被丹霞山的地仙真人挫败之事,心头一直对丹霞山甚是忌讳,不敢轻易招惹,今日忽得听说那四明山五行宗竟然也有地仙清修,心头自然大乱,不知该如何应对。
等了半晌,那两道遁光都已远去,啖魂道人这才叹了口气,放开了云琅,低声对身边的身子直颤的云琅叹道:“此事关乎地仙,非同小可,不可鲁莽,稍有不慎,我等生死事小,更可能损及我自在宫的这份基业,师妹勿要心急,还需先行禀告师尊才是,师尊修为天人,自然能找还师妹一个说法!”
身子剧烈颤抖的云琅咬牙切齿半晌,接而狠狠地长吸了几口气,竟然微微笑了笑,笑容扭曲,仇怨深重:“我已等了这么些年,再等一些时日也无妨,只是看着那金昊狗贼如此从眼前溜走,心头不甘!”
说话间,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远处那双眼尽是遗憾愧疚的白眉老祖一眼,想要咒骂其胆小怕事,不过看着老祖那面色眼神,不知怎得,心头就是一酸,想起了幼时得老祖亲自传授凝玉功法的情形,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转身死死看着远处金昊道人那几人消失之处,嘴唇皆被咬出丝丝血迹,身子颤抖,在这雪山微风之中,一时间竟然显得那般羸弱孤苦,对面的白眉老祖诸人看得,想及她父女之事,都心痛不已,老祖更是心头剧痛,闭了眼睛,双手紧握,暗暗启誓:日后若不为这云琅父女报了仇怨,便让我白眉魂飞魄散,永堕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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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天启,他在谷中忽然心头一动,推算一番之后,尽管不能知晓前后因缘,却也晓得近日有劫难,当下他便摆了幻阵,将蓝玉道人的紫元剑置入阵中,以防那剑随了自己遭劫。
这一番推算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将紫元剑置入幻阵之后,山门广场之中的大比早已过了许久,他心头揣摩着推算灵光中那笼罩阴云到底是何缘故,脚下自然不敢运那神行之法,只是踩了双色太极法器,驾了双色光华回转。
等他到了广场近处,忽然便心生警觉,听得白眉老祖一声呼喊:“天启小心!”
这当儿,一股阴风邪气猛地卷了过来,天启本要躲闪,忽得心头一动,想起推算灵光之中那笼罩上空的不散阴云,难道那阴云就是应在此处的魔道中人身上不成?不如就假装被他擒去,也好随之应劫!
心头那般思索,天启便没有躲闪,只是元神一动,催发坎离阴阳法器,同时运了法门暗暗以元气护住周身,任由那阴气将自己卷了开去。
那阴风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很是厉害,天启也不理会,只是护了周身随之。
坎离阴阳法器经天启催动化出一团红白两色光芒,双色光芒凝合成太极阴阳流转,护在天启身遭,然因天启并无法催动凝聚灵气聚合法器,所以那太极护身光芒微弱得很。啖魂道人手上再一使力,干枯的右手探了出去,狠狠一拉,刺啦一声,就破去了那坎离法器之双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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