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见此,叹了口气,毕竟是受了牵连,可惜自己也是力有未逮,被两人暗算,救援不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己也是有极限的,便安抚母亲道:“母亲节哀,这次虽然损了几人,但好在不幸中的大幸,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靳刘氏毕竟女流,平时过的也是太平日子,平平淡淡,与人无争,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变化,也是说的过去的,靳秋也明白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让他她释怀的,只是安抚了几句,就命令众人暂时离开这里,下到山下去,只要不触景伤情,也就不会时时想着此事,太过难过,先让下人收敛自己人的尸体放在一起,然后下山去,靳秋明白的告诉过他们,家主会马上过来,打理后事,他们只需要忘掉这些就行了,所有的事都交给家主带来的人收拾,不用他们管了。
秃头山并不高大,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就走了下来,直到此时,众人再也看不到那等惨烈的场面,这才放松下来,气氛也没有方才那么凝滞了,渐渐的下人们开始各自找人倾诉,窃窃私语起来,甚或有低低的抽泣声,想来是某些下人对死去的亲朋伤心,靳秋也不去约束,更不管他们说些什么,不用猜测也知道,靳秋以及那两位修士定然是议论的中心,至于其他伤心哭泣的,发泄出来也好,死了人,哪有不让人哭的道理。
而靳刘氏不再直面那等酷烈的环境,神色也缓和了不少,也就有了思考的时间,有些紧张有些期盼的对靳秋问道:“秋儿,你方才用的,是仙术吗?”
靳秋知道母亲迟早要问这个问题的,别人未必没有这个疑问,只是不敢这么直接的询问罢了,而母亲就不同了,所以轻声说道:“还不算是仙术,没有到达那个境界,只能叫法术,不知道母亲还记得多年前孩儿看神仙异怪的书,母亲责罚的事吗?”
靳刘氏显然记得十分清楚,因为那时是自己第一次惩罚儿子跪了大半夜,虽然心疼,但为了让他收心,不得不为,所以吃惊道:“你是说,从那时你就……”
靳秋自嘲的说道:“还真有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如果不是母亲那时责罚,恐怕孩儿还没有这等机缘,谁能想到母亲烧掉的那本书中竟然有着修真功法,因为不想让母亲担忧,孩儿只是默默的修行,没想到进步神速,到后来进无可进,只好去寻访仙门,求道途,这也是孩儿离开的原因,还望母亲不要责怪儿子欺瞒,也不要把今天的话告诉任何人,包裹靳家的所有人,就是家主问起,也不要承认,这也是为了他们好,免得生出麻烦,为靳家带来灾祸。”
靳刘氏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去责怪什么,木已成舟,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也没有什么用处,只好说道:“既然你有了更好的成就,母亲怎么会怪你,只是以前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没想到还真的存在,只是你有了现在的本事,却多了这么多的纷争,危险也多了,却是让人担心,也许平凡些也是好的。”
靳秋知道今天坦白的效果并不好,因为在这样的局面之下,还有死人的刺激,做为一个母亲,哪怕儿子再厉害,终究不及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好。所以患得患失就不可避免了,靳秋笑道:“母亲多虑了,儿子从来不惹事,但是别人欺负上来,总要自保,这就由不得我们了,母亲放心,这种事非常罕见,修士几乎很少干涉普通人的生活,所以这次只是例外。”
然后话题一转,说道:“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也不知道家主怎么还没有到来,这天色也不早了。”
靳刘氏虽然单纯,但并不糊涂,知道儿子不想再谈论这些,也就不多说了,是啊,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自己又何必要把他塑造成自己想像中的样子,只要他觉得对的,就去做吧,做母亲的只需要默默支持就够了。
放下此事,顿时觉得心胸都开阔起来,没有了之前的烦闷,而且自己不常走动的身体居然没有任何疲劳,这上下山,对自己来说,可不简单,只看其他两位姐妹累得不轻,虽然他们受了些伤,但是被人扶下来,却比自己累多了,心中一动,难道是前几天吃了那粒丹丸的效果,儿子可不是普通人,郑重其事拿出来的东西可不简单,便直接问道:“秋儿前几天天给我吃的是灵丹妙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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