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一路跟来,看着靳风海一时猖狂一时得意,只看他连走密道,相连的便有三幢宅院,最让人吃惊的还是那笔惊人的财富,靳风海何许人也,再没有人比靳秋更明白了,只是短短几年,就能积攒如此多的财宝,不用说,绝对不可能是正当得来,再联想他在明王教的地位,答案呼之欲出。
现在更是肆无忌惮的诱骗他人,供其淫乐。靳秋有两恨,一恨致使善人不能活,二恨扭曲他人思想,不成独立之人格。先不说这靳风海那找人顶替,以伸血辱之仇,行掠夺瓜分之实的事,靳秋现在还不知晓,只此控制人心如驱傀儡的作态,靳秋就绝不会饶他,只看靳秋当年神通几无,碰上那蛇二的恶行,也敢杀之的心态作法,更何况是现在。
寂秋立在门外,显出身来,也许是那靳风海太过自信,这里又是他寻欢之所,居然没什么下人把守。所以靳秋现出身形,也没人理会。靳秋只是一声咳嗽,便背向房门,只看向小院里的布置,初春时节,这院子里却也没什么花卉,只有点点花骨朵儿挂在枝头。
而那正兴奋不已,要行好事的靳风海耳里却闻得一声惊雷,把他震的不轻,再也顾不得女人,只是匆忙的说了一句:“我还有事,你们继续祈愿。”
便在众女疑惑的神情中,有些狼狈的冲出里屋,炼急忙穿上靴子,再冲去门外,却看到了一身青衣,绝世孤立的背影。那靳风海连看都不敢仔细看,逐跪拜行大礼,口中连呼:“小人不知护法大人前来,多有怠慢,请护法大人开恩。”
这靳风海竟是把靳秋错认成了明王教的护法修士,其实这也不怪他,只因这明王教的护法修士在人前出现,却从来没有展露真容,都是以面具遮蔽,而方才这一声惊雷般的声响在靳风海耳里响来,却半点没有传到近在咫尺的众女耳中,能有这种能力的,在靳风海的印象中,除了神秘莫测的护法大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一想到护法大人的可能对自己不满,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先放低姿态,请求原谅再说。
靳秋虽然不清楚缘由,但也不防将错就错,也就没有转身,依旧传音如密般的把话传到靳风海的耳中。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诱骗本教教众,以满足你的私欲,你眼里还有没有本教,还有没有教规,莫非以为本座不会杀你。”
“大人饶命啊,小人冤枉啊,小人对本教绝对是忠心耿耿,而且小人也不是诱骗教众,只是一时糊涂,受不住引诱,这才铸下大错,只求大人留下小人一条狗命,用余生为本教鞠躬尽瘁,不管大人如何责罚,小人愿领。”
边说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却也能惹人同情,更是把额头都磕破了,着实让人怜悯。直到此时靳风海才稍稍回了神,却是考虑对策,方才一时惊惧,失了方寸,总算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争取了一点时间,但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有些不对,那里不对。
仔细一想,正是自己一直在说,那人却一直没有转身,而且护法大人虽然也经常换衣服,但也只是白衣,红衣等两色,少有穿青衣的,又且,跟自己见过的身形气质不太一样,越想越是觉得不对,但又不敢一口否决。
眼睛一转,就试探道:“护法大人上次不是说到夏日才会到本地,为何提前来了,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靳秋装作不耐烦道:“哪那么多废话,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并说来,如果如实说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要是敢隐瞒半句,定让你生不如死。”
虽然靳秋没有回答,但这也就足够了,只见靳风海麻利的爬了起来,大恨道:“好胆,居然敢冒充本教护法,简直是不想活了,今日便让你来得去不得,居然敢戏弄你家靳老爷,看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便拿起挂在胸前的一鸣笛般的小物件,用力一吹,却是极高的尖锐声响起来,顿时原本静谧的小院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急急赶来,并团团围住,就是一只鸟都别想跑出去,这些人正是靳风海供养的江湖大盗,通缉要犯,以待关键时刻所用,靳风海明白光有钱财还不行,还得有白道官府的势力,以及**武力的保护,就靳风海自己坑害了不少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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