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脖子一般。
还是一个带着书生帽子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拱手说道:“这位夫人,我们不过在处理家事而已,还望夫人不要插手。否则我们古牢城不欢迎夫人,请便。”
家事?苏晨不经冷哼了一声,这确实他们的家事,但是被她碰上了,就不能说是家事了。今天,她就要打破这个地方的习俗,让这些无知的人明白,侵猪笼将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就算是家事又如何?凡是都要讲究一个理字。你说她勾搭别的男人,有什么证据?没有经过审讯,就私自将她杀害,这不是草菅人命又是什么?你们这么做,岂不是和强盗没有两样?”苏晨冷哼着,想到当初公治晟,什么话也不说,就凭着那区区的一面之词,就对自己施暴,那种心情,是没有人比苏晨更加清楚的。
见苏晨这么说话,蛮牛竟是没有答上话来,瞪大着眼睛将苏晨盯着。而一旁精瘦的男子开口道:“我都亲眼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衣衫不整,躺在床上,难道这还有假吗?”
“是吗?我问你,你从出生开始,有没有挨着自己的母亲睡过?”苏晨淡笑着问道,那表情天真无邪,只是随意的一问。
那男子点头说道:“那是当然,我母亲……”
“那不就对了,不过是挨着一个男人睡下,又没有什么发生什么。除非你亲眼看到他们发生了什么,否则有什么资格证明他们发生过什么?”
“但是他们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
“你和你老妈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你为什么不说你和你老妈有什么关系。如果是睡在一起就是有过什么,那么这个世界上,那你和你兄弟睡在一起,和你老母睡在一起,和你妹睡在一起,是不是都有过什么!”
“你,你……”那个人你了半天,硬是没有你出个什么名堂来,怒气冲冠,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人,都睡在一起,那还会说明什么!
陆銘不由地在一边拍手,强,第一次发现,原来苏晨的口才竟然是这般的了得。死的都能说活起来。
眼看着自己有希望了,那笼中的女子兀然伸出手来,拉住苏晨的裤脚,祈求道:“救救我,夫人,我不能死,不能失去这个孩子。他是王家最后的一点血脉,绝对不能有事。”
“贱人,闭嘴!”蛮牛怒喝一声,提起脚来就想一脚踹下。
苏晨冷哼一声,身影连闪,只是眨眼功夫,就已经到了蛮牛身边。那动作在苏晨眼中,就好像蜗牛一般慢。直接擒住蛮牛的腿部,苏晨朝着上面一掀,便将那蛮牛摔倒在地。
因为冰面被开凿过,加之蛮牛身强体壮,这一下竟然将冰面砸了个骷髅,直接掉进了那刺骨的黄河水中。
“蛮牛,蛮牛!”其他的五个男人大惊,连忙拉起河水内的蛮牛,狠狠地瞪了苏晨一眼,快速的朝着城内跑去。“你给我们等着,有种别跑,贱人……”
“你没事吧?”苏晨替那女人解开身上的绳索,单手搭在那女人的脉搏上,心脏猛烈一跳。好像触动了某根心弦一般,那个女人的孩子,已经没了。
“救我的孩子,孩子……”软绵绵的倒在苏晨的身子上,那个女人喘息着,晕厥了过去。
陆銘可怜的看着这个女人,却是无奈的说道:“可怜啊,孩子没了。放下她吧,喂喂,你想干什么,大肚婆,你还想带她走吗?”
“上船,让晓诗准备药物,救她。”苏晨淡漠的说道,双目盯着陆銘,指着那个女人。
陆銘更是哭丧着脸,蹲下身背起这个全身鲜血淋漓的女人,苦声说道:“拜托,你想医治这个女人啊?一会儿古牢城的人出来,说不定连你也抓走。这个女人的孩子已经没了,就算救活了,说不定也会去寻死。你没听到刚才她口口声声说着孩子吗,要是知道孩子没了,指不定她就哭死了。”
“闭嘴!”苏晨冷喝了一声,失去孩子的伤痛,岂是这些男人能够明白的。他们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发泄完后就不管女人死活。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孩子对于母亲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闭嘴就闭嘴吧,干什么生气。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会儿引起了古牢城的不满,说不定这船都会被拆了,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真是的。大肚婆也只是嘴上厉害一点,论实力还不如那个卖豆腐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