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绾绾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其实这样的东西她根本都不会做的,符纸的最高进阶便是驭使符,驭使符甚至能将仙术封印其中,让低修为的人使用,更有甚者将灵兽封存其中,驱使灵兽作战。
而这种低阶的防御符,绾绾居然为了这个寿宴专门制作,看来她还真是越活心越小了呢,绾绾自嘲。
魏国栋将符纸交给了大儿子魏孜谦,魏孜谦将符纸慎重的放到了身后仆人手中的锦盒中。绾绾觉得一阵好笑,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呀,不过想来也是,她这样的高阶修士也送不出凡品的东西,怎么也得和修真搭上边。
“沈夫人,沈小姐,两位今天一定要玩得开心呀!顺雅,招呼好两位贵客。”虽然沈月秋和绾绾的地位不同,但是魏国栋也不能因为这两个人而放弃那么多的人,如果绾绾母女俩是男人的话,他肯定围着对方转,一晚上都不离开的,可问题对方是女人呀,这让他好生为难,还得担心对方以为他有企图,只能安排自己的妻子照顾。
吴顺雅从看到那张符纸后,面上的表情也越发真挚了几分:“沈夫人,沈小姐,今天的餐点还是不错的,虽然可能比不上你们京城,但是这里的都是南城名点,和北方不一样,想必两位也会喜欢的。”
“顺雅?”不远处一个贵妇在喊吴顺雅,吴顺雅冲着对方笑了笑,却没有过去,依然站在绾绾母女俩身边。
绾绾对吴顺雅说:“魏太太,您去忙吧,我们自己会招呼自己的。您这样到让我们拘束了。”
吴顺雅一听,想到丈夫说的一切以贵客的意思办,便客气地说了几句,便走开了,来到了那位贵妇身边,不过目光却是不时地看向这边。
往这边打量的人不少,有的在远处观望,而有的则是举着酒杯上前攀谈了。
“两位,一看就是出生不凡,我丈夫是南城金立的总裁,姓王,还未请教……”
沈月秋淡淡笑道:“姓沈,京城。”
简单的四个字,却透着一股端庄和高傲,当然也太傲慢了些,人家如此客气,你却是一副冷漠的态度,也傲了些。
王夫人却似是没有感觉一般,高兴地攀谈起来:“沈夫人,沈小姐,一看两位就是富贵人家,来南城是来散心的吧?咱们这卟拉卟啦……”
沈月秋的笑容未变,绾绾的思绪早就神游天外,这时周红来了:“秋姨,绾绾,你们在这呀?抱歉来晚了,路上发生了车祸,绕路远行才到的。”不过母女俩都因为周红的到来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自来熟,也太能说了。
母女俩没有对车祸表示什么意见,只是对周红的态度明显和缓了不少。
“周总,您认识沈夫人和沈小姐吗?”
周红笑道:“是呀,我们是旧识,好几年的朋友了。”说着转头对绾绾和沈月秋说:“对了,秋姨,绾绾,给你们介绍几个朋友。”说着就带两人离开了。
来到另一边的阳台边,将阳台门虚掩,沈月秋放松的表情让周红一阵好笑:“秋姨,以您现在的地位完全可以让对方离开的,何必勉强自己。”
沈月秋笑了笑:“人家没恶意,那样太不礼貌了。”
绾绾却忍不住暗自摇头,南城的经历看来是把妈妈贵族的傲气都给磨没了,别说外公外婆还有几个舅舅的性格,就是几位舅妈、兄长的性格都不没那么亲民,想来十五年前的妈妈,虽然也善良,但是对讨厌的人绝对不会忍耐。
这时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是魏孜墨!
绾绾挑眉,想到当年这位贵公子的模样,高傲得不可一世,甚至对待她们母女像对待蝼蚁一样,如今看看这位魏公子,虽然打理过了一番,可是脸上的胡子并没有刮干净,形容憔悴,显然过的并不如意。
魏孜墨心中也同样是一番心潮汹涌,当年是父亲让他全权负责征地示意,如今出了事却要他来顶缸,凭什么?凭什么他魏孜谦就能是太子,就能继承一切,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取而代之,出了事首先就被推出来?难道就因为他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吗?
魏孜墨只要一想到自己偷听来的事,知道了自己不是吴顺雅亲生儿子的事,心中就难过得不行。他现在需要人的肯定,更需要当年那个落魄得像乞丐一样的女孩的原谅。
“沈……小姐!”喊出这三字似乎很艰难呢。
绾绾却勾起嘴角:“魏二公子!您好呀!”
不好,他一点都不好。